自作自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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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脏鼓动着,从未有过的紧张袭击了他的大脑,他那些灵敏与善言都像是被剥夺了,愣愣的说不出来话来。 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令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对方宽厚的胸膛像是巨大的石块一样,压了下来,他觉得呼吸困难。 平时他也只是嘴花花,没个下限,摸姑娘的脸,拍拍少年的屁股。 真的当遇到要动真格的,他就害怕了,他可从来没想过跟谁发生关系,当然也没那么方面的经验。 柳承毅这样的行动派,令他招架不住。 他也再顾不得要不要脸了,翻身一滚就下了床,落荒而逃。 柳承毅看他不爽很久了,也不知道是今天,还是昨天,或者是在一开始就想好好教训他。 他要是见好就收,柳承毅还能把武器修补好了,就跟他一拍两散,互不打扰。 可他就是学不乖啊,柳承毅退一尺,他能进十步,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想要跟人多亲近亲近的样子。 柳承毅一向稳重老练,清心寡欲,也不想跟他见识的,奈何他咄咄逼人,这才惹怒了柳承毅,打算跟他见真章。 他畏手畏脚的想要打开门出去,临走前还跟柳承毅说了声, “柳老板莫怪,这大白天的就睡觉不太好,我改天再来。” “你真以为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柳承毅少见的被他挑起了火气,已经不是冲动行事的少年了,就算是被人刻意找事,砸摊子,柳承毅也不会这般计较。 是他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像柳承毅这样年纪不小的成熟美男子,当然不可能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看似被他一句话激怒,其实也是这些天累积出来的。 为了赶工给他修补武器,柳承毅起的早,也没休息好,火气积压着,急需找个宣泄口。 他一头撞上来,全是活该。 肌rou虬结的手臂越过他头顶,“砰”的一声又把房门给关上了。 他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抬起头来望着柳承毅逆着光的脸孔。 轮廓深邃,晦暗不明。 唯独一双鎏金色的眸子涌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他干笑着,想伸手推开人,又怕触碰到人结实的胸膛,只两手抓着身后的门板,笑得比哭得还难看了。 “这就生气了?俗话说得好,和气生财嘛,下次我多介绍几个朋友来柳老板这里,行不?” “就这?” 柳承毅毫不掩饰自己身上压抑又危险的气息,就像是黑暗中伺机而动的野兽一样,看起来风平浪静,指不定下一刻就扑上来,咬断猎物的脖子。 至少姬负雪是这么觉得的。 他多次调戏别人,不是没有栽过跟头,却都是能及时脱身的。 眼下柳承毅不放他走了,他好话说尽,换来柳承毅手上一用力,将他又夹回来床上。 知道对方是来真的了,他也不装了,又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他跟人在狭窄的屋子里动起手来,拳脚相向。 可两人体格差太大,柳承毅这一身腱子rou的,脱了衣服,随便都比他施展得开,他拳头打在人身上,就跟打到一堵墙一样,硬邦邦的。 对方打到他一下,他就得吸口气,疼,是真的疼。 想来那处被踢打到的地方都淤青了。 对方下手毫不留情,也可能是块头在那里,每天打铁都需要很大的力气,控制不好力道。 他龇牙咧嘴的,吸着气,自己功夫也不算差,怎么就栽到了一个只会蛮力的莽夫上?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摆放的东西也很少,就一张大床,一副桌椅,灶头都在后面那个小院里呢。 人住的地方也不大,就更产生了一种无处不在的压抑感。 可当他看到房间里用来照明的东西不是烛台,而是一把流窜着霜雷,散发着幽冷光芒的霜刀时,他不觉地攥紧了手心。 一股无法言喻的敬畏从他心底深处涌现了出来。 柳承毅压在他身体上方,两手扣着他的肩膀,如同鹰爪一样,他动弹不得,望着那挂在墙上的刀好久,才悠悠的叹口气道。 “你、你这是扮猪吃老虎啊……狡猾多端。” “你是咎由自取。” 对方不再跟他多费口舌,探手就要去扯开他的衣襟,他吓得变了脸色,嘴角的淤青衬得他更是狼狈。 “别……老板,大侠,好兄弟……哥……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 他欲哭无泪,一张脸皱了起来,在称呼上更是煞费苦心,事到如今,他也不想着调戏对方了,面子也不要了,只想脱身。 但柳承毅是不为所动,这个男人一旦决定做什么就不会改变主意,否管他哭天抢地,嘴里喊个没完。 “你太吵了。” 柳承毅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评价他,随后毫不客气的摘下了他的围巾,将他的双手给绑了起来,剩下的一头被撕扯了开,团成一团的圆球,塞在他嘴里。 他眨了眨眼,嘴里呜咽着,像是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失去了“言语”这个利器,对他来说是相当致命的。 他既不能骂,也不能调戏柳承毅了,说不出话的滋味能够把他给憋死。 脖子上凉悠悠的,没有了遮挡物,胸前的衣服被柳承毅三两下扯了开,腰带缠得太复杂,直接被人扯断了,扔在床下,他疯狂摇头,表示拒绝。 一向逞口舌之快的他,这下明白了什么叫祸从口出,他就不该招惹柳承毅这种人的。 人话不多,浑身都是狠劲。 他被扒了个精光,裤子,袜子,鞋子扔了一地,他这下羞耻极了,脸颊上一抹红潮,眼底都是慌乱。 手腕拉扯着松不开绑,两条腿被人一扯,大大分开,扣押在床上,门户大开。 脑袋给他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柳承毅视若不见,还问他。 “你不是要跟我睡一张床?你不是要试一下我的技术?” “呜呜……” 他拼命眨巴着眼睛,想用眼神表达自己不是这样想的,也想让对方放了自己,有话好好说才好。 只是他可怜的模样并没有唤起柳承毅的同情,反而将他上身的衣服往下剐,堆积在手臂上,他光溜溜的躺在暗色的床单上,皮肤显得有些苍白。 柳承毅伸手想要触碰他,他大惊失色,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抗拒溢于言表。 那样的害怕和抵触不是装出来的,柳承毅动作停了一瞬,却还是抚上了他的脖颈,肌肤相触,热度互相传递,他狠狠抖了一下,像是不适应被人这般触碰。 常年打铁的手十分粗糙,温度也很高,是他那种低温的身体所不能忍受的。 他被烫得一缩,更加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 发展成这样的局面简直是他都没有想过的。 一般人见他口无遮拦又色欲熏心,只当他是不要脸的流氓,少有反过来打他主意的。 他摸人家的屁股天经地义,人家拉他到床上鱼水之欢,他就接受不能。 说到底,他不管是情感,还是床笫方面,都是如同一张白纸,诓骗诓骗那些不懂的人还好,真要遇到老手,全露馅了。 也不知道柳承毅是怎么看穿他的,又或是没看穿,单纯就是想教训他。 他两条腿止不住的想要踢蹬,好几脚踢在了柳承毅的腰间,对方下盘很稳,不动如山,他自己白白耗费力气,被堵住了嘴,更是喘不过气,只能拼命仰头,靠着鼻子呼吸。 肌肤上传来陌生的又酥麻的触感,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些凉,被灼烫的手掌触碰着,生出难以言喻的滋味。 何况他一丝不挂,脊背在床单上蹭来蹭去,平白无故出了一身汗。 到这时,他都还没有想过悔改呢,只觉得柳承毅小题大做,还有自己平时真的该多练几招,也不至于被一个莽夫给制住了。 大脑思绪万千,他也想过要怎么逃,可嘴被堵了,喊救命也喊不出来,真是大难临头。 迫于无奈,他用腿去蹭柳承毅的腰,想让对方注意到自己是真的不愿意,好停下手来。 可惜的是他这种动作到了床上就是挑逗和勾引了。 柳承毅虽不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也是被他蹭得呼吸一热。 再看着他那张潮红的脸庞,竟是意外的风情和诱惑。 手下一重,在他肌肤上留下鲜明的红痕,他并不是吹弹可破的肌肤,只是因为肤色偏白,很容易留下痕迹。 并没有多余的亲吻和动作,柳承毅只是遵循着本能低下头来,一寸寸抚过他的肌肤,在那股冲动涌上来时,才露出尖利的獠牙,咬在他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牙印,再用唇舌舔舐吸吮。 比起怜惜,更像是一种单纯的发泄。 才认识几天,彼此都不可能真的说有感情了。 归根结底,柳承毅就是看他不爽,被他挑起的火就该他自己来熄灭。 他身体抖动着,像是不能承受如此亲密的举动,被咬破的肌肤,留下的痕迹都令他慌张。 从未行过房事的他,不能说对这种事完全不了解吧,但也确实没有什么经验。 以往占别人便宜都还是彼此穿着衣服,随便摸一把那种程度,青楼姑娘衣衫半解,酥胸坦露,拉着他往里面走,他就不好意思了。 真的被他挑逗,大方的想要跟他共度良宵的男人也有,他慌慌忙忙的找了借口,跑得比风还快。 柳承毅听着他心跳如雷,怎么猜也该猜到了他是耍嘴皮子,真的到了床上,青涩又敏感。 一个人身体的记忆是骗不了人的,若真的是经验丰富,怎么会抖成这样? 半点触碰都不行? 对方的身体一直都在rou眼可见的发颤,肌肤上还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眼眶湿润,呜咽声不断,似乎是想要开口阻止自己,又喊不出来。 两条腿蹭着自己的腰间,逐渐脱力。 柳承毅也没心软,yuhuo一旦被挑起,便是难以熄灭。 而且身下人也是自作自受,给些教训也好。 思及此,那布满老茧的手捏住了瑟缩在空气中的红果,他红了眼眶,咬紧了嘴里的围巾,两条腿夹着柳承毅的腰一用力,表达自己的不满。 对方干脆另一只手也用了上来,捏住另外一颗红果,暗着眼眸两手一搓弄,火辣刺痒的感觉流窜而起。 他觉得羞耻,觉得难耐。 粗糙的老茧刮弄着细嫩的皮肤,那处本不该被触碰,被玩弄,却是被这样肆意的搓弄,像是搓出了火苗一样,他要是能说话的话,说的肯定是。 “你柰子这么大,给我搓搓看?” 难掩的愤怒堆积在他胸口,他恨死柳承毅了。 心底再怎么咒骂对方,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处境。 两颗rutou在他眼前被拉扯得变形,他感觉到那股热辣的肿痛,不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后退,身体就像是黏附在床上了,他起不得身,细小的汗珠爬上他的额头,他张大了嘴,嘴角发酸,围巾被唾液浸得湿漉漉的。 动作间,柳承毅赤裸的肌肤和他的互相摩擦着,生出更多热意。 他重重一蹭,把人的裤子蹭得掉下胯间来,对方也懒得再矜持,腾出一只手,把裤子一拉,那根可以用雄壮和威武来形容。 就跟他开玩笑说的一样,很大。 他吞了吞口水,紧张感无处不在,偏偏那根还抵在他腿根处摩擦,越蹭越肿胀。 那guntang的热度熨贴着柔嫩的腿根,他觉得呼吸都急促了,喉咙要背过气去。 “呜呜……!” 不管他怎么摆动脑袋都没有用。 柳承毅一双巧手极富技巧,就算是简单的搓弄那两颗果子,也懂得如何控制力道,既不会让他太疼,也不会太轻。 红果旁边的白rou也一并被宽大的手掌抓了起来,拢在手心里搓弄,通红的指印布满了胸口,他绷紧了小腹,头发丝不知不觉间也被汗液给浸透了。 从未体会过的陌生情潮袭向了他,他想躲躲不开,只能站在原地被浪潮一波波拍打。 身体违背意志的亢奋了起来,觉得热,软,麻,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揉弄的胸口,肩颈处的咬痕还在隐隐作疼,被风吹干了,那处肌肤又有些发冷。 他敞着双腿,下身那根还不懂情欲的极致美妙,也没多大反应,软趴趴的垂着。 柳承毅自然是不可能冷落它,一只手揉弄着他红肿的rutou,一只手握住了那软垂的性器,光是一握,他就腰肢一挺,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他忙于训练和任务,自慰得少,也不是说见了美人,调戏几句,身体就会有反应。 比起rou体上的欢愉,他更享受精神上的自由与跳脱。 只要每天笑口常开,那就足够了,他凭心而动,却也不是没有边界和底限。 如今柳承毅直接闯入他的世界,强行对他做这种事,他又急又怒,未经情欲洗礼的身躯,被几下撩拨得发热发烫,性器摇摇晃晃的挺立了起来,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堪堪包裹住。 也就是在这样的对比下,他才发觉对方的手掌是真的宽大,自己那根被包裹在手心里,显得有些秀气了。 但那也只是短暂的想法,因为很快他就被情欲牵引着,陷入更深的漩涡之中。 “唔嗯……” 靠着鼻子呼吸,热气喷洒在脸上,双颊都湿漉漉的,他睁着一双被水色浸透的眸子,带着几分怨恨看向柳承毅。 对方手掌一动,他就难耐的想往后把自己蜷缩起来。 尽管是简单的玩弄,他也抵御不住。 快感如此强烈又真实,混杂着羞耻,让他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自作自受了。 不然没事干嘛来招惹这种混蛋。 性器越来越胀大,被对方虎口的老茧一刮,他就颤巍巍的想要释放。 他哪里有什么自制力,正因为被绑着,更是被动。 在柱身被反复刮过时,他射了,白浊从对方的掌缝里滴滴答答的溢了出来,又滴落在身上。 胯间湿淋淋的,他大脑也短暂的放空。 等后xue处传来异样,他才惊醒,却见柳承毅就着手上的液体,摸到他的后xue,毫无缓冲的就探手进去抠挖扩张。 他眼眶发红,连连摇头,似乎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他一刻都不肯安歇下来,身体因为高潮而脱力,他堵在喉咙里的声音也是单调。 柳承毅的手指修长又灵活,不愧是靠着手艺吃饭的,手指在他嫩壁里轻轻一勾弄,他就止不住的想要叫出声来,被堵住嘴也好,他突然觉得。 以免自己失态的喘息喊叫。 后xue那样敏感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那样刮来刮去,仿佛黏膜都给刮下来了。 最难以忍受的还是那地方很脆弱也很敏感,指甲一刮,他就呼吸一紧。 被那手指擦过敏感点是迟早的事,不如说对方本就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入口处很浅的地方,很快就被翻找了出来,指腹来回擦过凸起的那处,酥酥麻麻的快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那样的快感比性器直接释放获得的快意还要汹涌,还要难忘。 他未曾身居下方承欢,哪里尝过这般滋味。 大张的嘴里,涎水直流,顺着脖子一路下淌,将胸口都弄得湿淋。 柳承毅并起两指往里探入扩开,被放过的敏感凸起还意犹未尽,上面残留着被指腹刮弄的触感。 快感一下冷却了许多,他还被被口水呛得闷闷的咳嗽。 柳承毅看他憋红了脸,眼角泪光闪烁,肩膀瑟缩着一直在咳,浑身抖得厉害,xuerou也夹得紧紧的,应该是极为不舒服,便伸手取出了塞在他嘴里的围巾。 他就像是哮喘一样喘气不匀,咳得眼泪抖出来了,新鲜空气的涌进让他肺部更加难受。 可他也不消停,喘过一口气,就断断续续的骂道。 “你、你这混账啊……还不解开我……” “你都付了两倍价钱了,要跟我床上快活,现在反悔了?” 柳承毅始终表现得冷静,如果不是那双古潭一般毫无波动的双眸里跳动着火苗的话,会以为他真的毫无感觉。 姬负雪听得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的道。 “那也是我cao你哈……你做什么……松开我……!” “很遗憾,我一直都做上面那个。” 柳承毅意外的到了床上,话还多了些,他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 对方的手指还埋在自己xue内,稍稍一弯曲,就令他喘息不止。 怪异的感觉接连不断,身体的控制权被一步步夺走,他呼吸灼烫,面色通红,嘴里不死心的骂着要对方放开自己,否则要人好看。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柳承毅抽出了埋在他xue内的手指,掐着他的腰,抬了起来,涨挺的rou刃就抵在他后xue处,他是真怕了,哆哆嗦嗦的又说起了好话。 “柳大侠,柳哥哥……祖宗……别……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行吗……?我就是来修武器的……呜呃……” “啊嗯嗯……!” 身体被猛地贯穿,他克制不住地发出嘶哑的叫声,未尽的话语打碎了,吞入了喉咙之中。 苍白的身躯布满了汗液,像是被钢针钉入了一样,抖如筛糠,他都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被撑开的部位,撕裂一般的疼痛。 连肚腹都不得幸免,胀痛不已。 火热的roubang把他完全填满,他感觉到那热度借由相连的部位,传递到自己周身。 那物还在试图往里挺,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身体好似一下就要碎裂开,露出血淋淋的内里。 他也感觉到了身体内部的湿意,一点点往外流。 挺立的性器也在疼痛下,焉嗒嗒的软了下去。 还有什么快感,就是疼。 对方只是换了一把刀,把他身体内部剖开了。 他连吸气都不太能大动作,在这种节骨眼上,他也不求饶了,没力气了,咬着唇吸气,眼角的热泪顺着脸颊淌落,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他不说话的时候,光看样子还是眉清目秀的,而且还是这种境况下,就更是惹人怜惜了。 柳承毅没有那种柔情,性器被紧热的肠rou包裹挤压着,只想纵身挺动,赶紧将紧致的内里给扩开。 可那狭窄的甬道太过紧致,roubang一进一退都施展不开,还摩擦得嫩壁火辣辣的,他喘息着,腿根都在发颤。 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终于停了下来,柳承毅揽过他的腰,腰部向上挺动着,听着他低低的喘息呻吟,心底的狂暴与残虐也渐渐平息。 谁让他不说话的时候,还有几分明媚动人。 怒火消散,yuhuo高涨。 “嗯哈……嗯嗯……” xue内含着的roubang粗大又火热,烫得肠rou不住骤缩。 根根突起的青筋擦过嫩壁,窜起异样的酥麻。 xue口被撑得透明,肚腹酸胀又沉重。 肠rou与roubang激烈的摩擦,热辣的胀痛中隐隐有酥痒的快意生根发芽。 “啊啊啊……嗯……哈……” 腰臀被有力的手臂掌控着,嫩软的xue口被迫将那根涨得紫红的roubang次次吞吃到底。 肠rou在高频的插弄下,很快就变得软熟,甬道也被roubang一点点扩开,不再紧得发疼。 随着抽插变得顺畅,柳承毅的动作也变得迅猛,他掐着手心,止不住的叫唤。 敏感点被青筋不断擦过,xue心被狠狠碾过。 绵延不断地快意从相连的部位溢出。 他更加慌乱,觉得一切都在失控。 “…嗯呜……哈……” 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哭腔,明显是被快感侵袭得受不了。 柳承毅扣着他的腰肢用力挺动了几下,听他喘叫连连,苍白劲瘦的身躯狂抖,下身的性器更涨大了几分。 那物本来就尺寸傲人,再涨大,xue口仿佛都要撑破,小腹更是清晰的突起性器的轮廓。 膀胱被压迫到了,胀痛中,强烈的尿意感袭来。 “别顶嗯……不要哈……呜…” 他嘴里都是拒绝的话语,手腕扯动着,拼命地想要挣脱,丝毫不顾及腕骨处都被围巾给勒出道道红痕来。 xue心被碾透了,前端的性器在刺激下,再次兴奋地一柱擎天,铃口更是煽张着,就想要释放。 “呃嗯……哈啊啊……!” 腰肢被牢牢掌控着,往对方胯间按,每次都是直接压到了底,恍若被捅穿了。 xue心频频被顶下,敏感点被摩擦得发麻。 尿意感越来越强烈,膀胱胀痛难忍,他只能绷紧了小腹,连屁股都夹了起来,想要阻止前面的液体流出。 然而不管他怎么夹紧屁股,臀rou还是轻而易举的就被那根rou刃捅开了。 “嗯啊啊……哼嗯……” 利落的贯穿将他内里都碾透了,里面湿嗒嗒的,肠rou被插弄得“咕叽”作响。 两人相连的部位不断涌出白沫,变得湿泞不堪。 他实在是受不住这样厚重的抽插,腰臀扭动着,本能地想要摆脱。 可他越是这样扭,柳承毅就越是有感觉,甚至变本加厉的扣着他的腰肢,往下重重一按,看他惊叫着,直抽搐。 前端的性器在猝不及防的刺激下,马眼一张,酣畅淋漓的就射了出来。 白色浊液一股脑的往外喷溅。 受此刺激,他更是哭叫着,拼命收紧了肠道,肠rou蠕动骤缩,紧紧绞着粗硬的roubang,不愿松开。 “够了啊……嗯……你、你别太过分……” 他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话说完整了,整个人抽抽噎噎的,都被汗浇透了。 腿根处糊着各色的液体,有血丝,有肠液,还有jingye,乱七八糟的糊作一团。 仅仅是看一眼,他都觉得羞恼气愤。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可他这不是鞋子湿了,是整个人都掉河里了,狼狈不堪下,他更加厌恨把自己拉下水的柳承毅。 他自认没有做太多太过分的事,至少没有柳承毅这样身体力行的……做这种出格的事。 或许对方压抑着的本性比他想象中更加扭曲狂暴,他也是运气背,才遇到这么个不讲道理的蛮子。 下体又涨又疼,那根一抽动,他就觉得内里翻江倒海的,疼痛里夹杂着陌生的快意。 他丢脸的流着泪,喘息着,面容都微微扭曲。 片刻前他有多么的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么的脆弱。 柳承毅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他也没力气了,下意识的就将手臂咬在嘴里,重重一口,想忍下下体被贯穿的怪异滋味,可随着接踵而至的抽插,他又不得不松了开。 他像一具死尸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泪流满面,一手抓着床单,一手咬在嘴里,看起来隐忍又倔强。 这时候的他就越发激起人驯服的欲望了,不像先前那般欠收拾。 那张惹人生厌的嘴只能发出喘息声,吟叫声,竟也是泛着水光,诱人亲吻。俊脸上布满了红潮,眼睫毛湿漉漉的,粘连在一起,他看起来很是难耐,匀称的身躯被顶弄得前后晃动,“啪啪啪”rou体碰撞的声音响亮异常。 柳承毅浑身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劲,cao弄他就跟平时打铁一样,充满了力量,一下一下的,非常有节奏,连呼吸都不见絮乱,可谓是游刃有余。 他感觉后xue火辣酥软,里面都像是融化成了一团,连两瓣软rou也是被饱满的囊袋拍打得通红。 只见那勃发的roubang在柔嫩的后xue里快速的挺进抽出,带出不少翻卷着痉挛的嫩rou。 柳承毅故意插得很深,重重的顶弄着身下人的xue心,看他痛苦又欢愉的绷紧了小腹,感受到快感而挺立起来的性器也在断断续续的吐露着白浊。 快感堆积到了一定程度,像岩浆一样想要喷溅出guntang的液体。 垂落在床上的腿根不住地蹭动着床单,想要缓解体内的胀痛与焦躁。 柳承毅久插不射,就一直沉默着往里顶弄,他受不住了,也是克制不住的骂出声。 “你、行不行啊……哈……就、就会顶……” 他这么一骂,柳承毅也是眼神凶狠的攥着他的腰,更用力了些,那抽送的速度根本不给他喘口气的机会,他叫得嘶哑,两手扯着床单,泄愤似的拉拽,将那布料给扯破了,他心底才有报复性的快感,就好像是扳回了一点劣势。 只是那雨点般的插弄毫无缓冲的落在柔嫩的肠壁上,他哀叫着,性器顶端淅淅沥沥的洒落出液体,肠rou一收一放的,在越来越快的动作间,他眼神迷离着仰起脸来,随即那动作一停,他又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了回去,瘫在床上,身体微微抽搐。 大股大股的jingye灌进了甬道,将不够熟软的嫩rou彻底泡软、泡胀。 他难以忍耐,xuerou不自觉的收紧,这么一夹,柳承毅那根很快又有了感觉,就像是太久没有纾解欲望一般,被他一个小小的动作,都掀起浓厚的欲望。 “唔嗯……你哈……干嘛……!” 身体猛地被腾空抱起,臀部挤压在人腿间,对方将他抱了起来,扣着腰臀,胯部向上顶弄,一点都不收敛力道。 那根进得太深,他一下都忍不住,在快要被捅穿的惊悸下,他痉挛着哭骂,柳承毅充耳不闻,还挺得更深。 他觉得自己柔软的内里就像是被一根粗硬的棍子撬动着,还越撬越深,他开始疯狂的捶打柳承毅的肩膀,想让对方吃痛停下来,却是激得人动作越发狂野。 到最后他也是哭着,张嘴一口咬在人肩膀上,眼眶通红的从里面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泪珠。 这还不够解气,柳承毅顶得他难受了,他也是发狠的在人肩膀上咬下一个个的齿痕,有的痕迹很深,都咬破皮rou了。 他双腮发酸,也不愿意松口,就靠着这种方式忍下声音。 柳承毅两条腿稍稍盘起,中间那根直挺挺的埋在他后xue里,两手托着他的臀部往上一抬,再一放,xue口就自发的吞吃taonong着涨挺的roubang。 对方的手臂很有力量,怎么都不会疲倦一样。 他倒是凄凄哀哀的,觉得自己被顶得快不行了,双眼有些翻白,嘴角都是无法吞咽的涎液。 好在柳承毅终于放下了他,他却是一屁股坐到了底。 那过深的体位令他止不住想干呕。 他无精打采的将脑袋抵在柳承毅的胸口。 对方两手掰开着他的臀rou,胯部依旧挺动着,那根硬得跟铁杵一样,不住地捣弄着他的xuerou。 “嗯哈……混账嗯……” 响亮的水声萦绕在耳边,内里的jingye被搅弄了出来,糊在腿根上。 他瑟缩着,觉得浑身都像是在烈焰中焚烧,时间久了,体内的水都被熬干了,只剩下灼烧的辣感。 尤其是下体那私密的部位,火辣的痛感挥之不去,xue内肿胀酥痒。 那根越是抽送,热意更加涌现。 唇边抵着温热细嫩的乳首,他也是想着自己受的罪还有委屈,想都不想的张嘴一口咬了下去,牙齿都没收,咬得乳尖都破了皮,边缘一圈牙印。 柳承毅哼都没哼一声,只抓着他两瓣软rou,纵身狂顶,他死咬着嘴里的rutou,呜咽着落泪。 不得不说柳承毅胸肌还是相当发达的,胸膛结实,很有料,柳承毅由他叼着自己的rutou啃咬,他咬得越疼,柳承毅就越用力。 两人形成了一场拉锯,谁都不愿意退让。 但还是他比较吃亏。 谁让柳承毅胸口硬邦邦的,其实他也没有多少力气了,咬得久了,渐渐就脱力,埋在人胸口抽泣着。 散乱的头发遮盖住了他的脸孔,他光溜溜的趴在柳承毅同样赤裸的胸口,对方黑色的裤衫上洒满了星星点点的白色浊液,也不知道是谁的比较多了。 他两手攥着人的臂膀,指甲陷进了rou里,留下月牙般的指印。 roubang在那嫩xue里急速的抽动,每一寸嫩rou都被带动了起来,一颤一颤的收缩着。 小小的床笫转变成了战场,他还一败涂地。 前方的性器射了太多次,就像是射干了最后一滴液体,顶端有些发疼发涩。 他躬着脊背,低垂着脑袋,无法再咬了,呼出的热气濡湿了柳承毅的胸膛。 那样细微的痒意很快就转化成了情事的催化剂,让一场yuhuo燃烧的更旺盛。 身体软得像一汪春水,那棍子随随便便在里面一搅弄,他就觉得自己要化掉了,止不住的有水从体内流出来。 他昏昏沉沉的,也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残留在体内的律动时刻都不停。 中途他像是短暂的失去了意识,整个人都像是被扔在了海面上,随波逐流着,沉沉浮浮。 等真的清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快黑了,他饥肠辘辘的,耳边又传来打铁的声音,“珰珰”的响个不停。 似乎没有了他从中干扰,柳承毅的工作进展顺利了很多。 手边摆满了敲打好的武器,他趴在床上,薄被盖到他后颈处,将他遮的严严实实的,他一只手攥着床单,手腕处有着被勒出来的红痕,散乱的头发还没干,发缝里湿漉漉的,脸上的红潮也没有褪干净,还有着浅淡的泪痕,使得他整个人都显得娇媚,特别是那双唇,红嫩嫩的,被他轻咬着,神情恍惚的看着不知道何处。 才经浇灌的他,无力瘫软得稍显柔弱。 鼻尖满是情事后留下的味道,隐隐还有对方的气味。 谁让他躺在对方的床上。 他蜷缩起手指来,也不骂了,喉咙像是刀割一般火辣辣的疼,应该是叫得太久了。 被拽进来的时候还是早上,一睁眼就到晚上了。 他吃了这样大的亏,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柳承毅察觉他醒了,停下打铁,关了门,去到后院做吃的。 他龇牙咧嘴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捡起床上掉落的衣衫,裹在身上,也不想吃东西,更不想跟对方多交流,灰溜溜的从屋子里溜了出去。 柳承毅也没叫他留下,他逃也似的,腿一瘸一拐的往外跑,生怕对方再把自己留下,他还施展起了小轻功。 等跑出去老远,他才发现自己武器忘了拿……一翻衣服,付过的钱又被对方还了回来。 敢情是当嫖金了。 他咬紧了牙,动作太大,却是引得下体作疼。 回了客栈后,他趁着天黑,人声鼎沸,繁华不歇的喧闹,安静的泡了个澡,舒服得放松了很多。 房间门被敲醒的时候,他还吓了一跳,原来是店小二送吃的来的,他让人自己开门进来。 店小二将吃的放在桌子上,又带给他一个包裹,是说有人专门交代给他的。 他正疑惑谁会给自己捎东西,打开一看,正是自己修补好的武器,安安静静的躺在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