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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重似千金的脚就踩上了这老婆子的脊背,“老不死的,今儿个就让你尝尝金宝大爷的厉害!”“虽是打老人不对,可对您,我没有半分恻隐之心。金宝,与其脏了咱们自己的手,不若来一出倒挂金钩,就挂在大太太的正堂门口。”银宝冷淡低睨趴在地上的杜mama道。“好主意!”金宝当即赞同,单手将这mama拖拽着就往大太太那院子里拉。外面,喊叫声如杀猪,屋里,娇娘劫后余生,身子发软的靠着床栏,目光只望着那一身青衫,面上长了一指长胡须的男人。杜元春趴在地上,吐了一颗牙出来,捂着脸怨恨的瞪着凤移花,失声尖叫:“竟然打我,为了她,你竟然又打了我一巴掌,凤移花,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吧,不敢找关青岳的麻烦,只会打我泄愤,有本事你提剑去砍了他啊。”凤移花的腰上是真挂了一柄陌刀的,经她提醒,他果真抽刀出鞘,杜元春顿时吓的连连往外爬,尖叫呼喊,“来人啊,大爷要杀人了,来人啊——”娇娘轻呼扇了几下眼睛,脑袋里混沌的想,杀了她吧,杀了她,凤移花死刑,她也去死,这绞缠不清的一生便算是完了,她只求诸天神佛赐她来世,来世,他们门当户对,早些相遇、相知、相爱、相守……没有任何的悲痛情绪,心里空白的像是白纸,可那眼泪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落的比滂沱大雨还汹涌。来世,记忆消散,不论天涯咫尺,相见擦身不相识,遇不到怎么办……凤移花僵立原处,没有回头似便看见了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手起刀落时,杜元春尖叫昏厥,白石惨叫一声,蓦地捂住自己的右边脑袋,一只血粼粼的耳朵飞溅落地。“滚!”“银宝,滚进来。”银宝自知没有保护好玉姨奶奶,忙跑进来,跪到地上,“爷。”“把这两个杂碎,捆起来扔到柴房。”“是。”银宝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了此处,忙把门紧闭,令一直跟着自己打下手的青儿远远的守着。屋里,凤移花扔了陌刀,先是背对着娇娘站了一会儿,似有近人情怯之意,待恍惚听见身后之人哽咽之声时,他蓦地转过身来,几步上前,一把将娇娘抱了起来。傻了似得,床不要,就把人往梳妆台上抱。咣啷,粉盒胭脂盒首饰盒掉了一地。他不管不顾,抱着细软腰肢,叼住那朱色红唇便吮吻起来。“滚——”娇娘踢他,掐他,张嘴咬他,把他的嘴唇都咬出血了,他也不放。发了情的兽似得,舔干净了她的泪,就改个地方,吮干净她的唇。挣扎的厉害了,便闹的那梳妆台咯吱咯吱响。娇娘气喘,待他趴在她的胸口蹂躏那对乳儿时,她便从他领口处伸到了他的后背,指甲是素白透明的,看起来如葱白一般的可人,可也又尖又长,抓挠起人来,也一抓便是五道血痕。他疼的紧,越疼越助长兴奋,很快便扯烂了她身上穿的碧蓝色束腰长裙,那肌肤嫩白如玉,莹莹若有粉色光泽。那对椒乳,俏挺挺,红玉一般惹人珍视。他红了眼,像是强盗看见满地黄金,一双手犹似燃烧了火焰,所到之处皆把她身上的肌肤烫成了粉色。亲热片刻,他终于敢看她,所语第一句话便是:“这一次来的早。”娇娘望着自己塞满指甲的血痕,哭的不能自已,抬眼看进他的眼,终是被他满目的情意软化。“凤移花,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我是真的想陪你到最后,真的想,可是……可是……”“没有可是,乖,咱们没有可是。”凤移花不想从她嘴里听见任何她要打退堂鼓的话,忙又去亲她。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用自己的胸膛将她裹住,炽热暖着她,她哽咽几回,终是在他步步紧逼下,承宠回应。当她湿润,他硬挺,那么自然的合二为一,他一边亲吻抚慰,一边紧紧搂着她,温柔挺送,要予她最大的欢愉。她那里紧致收缩,裹吮着,处处都是褶皱吸引,一不小心便要丢盔卸甲。他懊恼蹙眉,连忙停顿片刻,又去逮着她的舌儿咋弄一会儿。她紧紧搂着他的脖颈,闭着眼,脑袋放空,什么也不想,任凭那进攻将她逼迫的春水泛滥。脑袋里空荡荡的像白纸一张,随着欢愉积攒的越来越多,便有一小簇一小簇的烟花绽放,五彩缤纷,使得她的身子瑟瑟发抖,当一朵大烟花在脑海里绽放,她微有晕眩,情不自禁的便吐口娇嫩旋律。他听着,心头激荡起圈圈的涟漪,捣弄起来越发温柔小意,一会儿研磨,一会儿东突西撞,一会儿又浅浅退去深深钻入,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只是安抚,安抚,又或者哄骗,哄的她愿意继续陪他走下来,无怨无悔。此时此刻,在她体内泄过一次,他啃咬着她滑嫩的耳珠想,还要再等七个月,七个月后便能一逞雄风,到那时定要狠狠畅快一回。娇娘软软的趴在他的肩膀上,目光迷离,魂儿似乎还游荡在天上,微微的凉意吹到她的后背上,她转眼一看,窗户大开,顿时,她一口咬住他的肩头rou,骂道:“混蛋。”得亏了,她这边偏僻。听出她语调的和缓松动,他赶紧打蛇随棍上,拖着小屁股将人抱起来,赶紧送到床上,塞到被子里藏好,他自己也钻进去,握着她的双手,覆盖到她身上,“这般便好了,咱不闹了。”第83章坐困愁城(一)窗外寒风雨雾,窗内,兽炉香袅袅,是一种裹挟着温馨的暖意气氛。床塌之上,几番绞缠,青丝缭乱。静悄悄的,他起身穿衣,她躺在床上,目光迷蒙,似乎还沉浸在他给予的灼热欢好里。他转身回坐,抚去遮住了她半只眼睛,黏在她的卷翘睫毛上,调皮飘荡的一缕发,望着她妩媚的脸,含情的眸,心里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说,可是到了嘴边就都化成一抹满足的笑意。“我去去就来,你闭上眼睛睡会儿,其他的自有我来处理。”他俯身在她微肿的红唇上偷得一吻,背转身,踏步走,神情便沉淀了下来。浴佛节,老太太至晚才会,那毒妇倒是会挑选时机。春晖堂是有小厨房的,柴房便设在前院西厢房尾上。当凤移花推门进来时便看见杜元春正扬起脸来怨恨的瞪着他,一双眼珠漆黑如点墨,透着戾气。“呦,可算是舍得从那贱蹄子的床上爬起来了,我还当大爷你醉死在她身上了呢。”当酸意如此浓稠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杜元春自己也没有预料道。她望着眼前这个,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