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点不好追,蜜糖拆封不许退(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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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29日 【二十一.酸奶】 这一夜,北觅做得疯狂,却更加沉默。 屋子里只回响着秦露娇媚出水的叫唤和呻吟,而北觅却似乎连喘息都在极力克制。 柔软的身体被他肆意地摆弄,弯折到发痛,但是却带来了巨大到能吞噬整个灵魂的快感。 秦露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北觅没有看到,因为这次,他在闭着眼睛冲刺。 要射的瞬间,他拔了出来,射在了秦露的肚子上。 “别动。”北觅闷闷地出声,“我去拿纸。” 他拿来纸巾,细细地给秦露擦干净,胸口还在随呼吸一起一伏。 他抱了抱被做到脱力的秦露,在她头上的发旋处落下一吻,“睡觉吧,快天亮了。” 转身走回了客厅的沙发。 秦露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纳完公粮就走人?拔rou无情比她玩得还溜?! 秦露是堵着气睡着的。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她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给瑞秋发过去一个消息,告诉她今天自己不去公司了。 然后忽然觉得口渴,正要起床找水喝,就听到门响。北觅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酸奶,草莓味的。” 秦露没理他,径直走到卫生间去洗脸。 出来的时候,看见北觅正弓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 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正撞见秦露的眼睛,里面没有他担心的嘲讽,或者过多的同情,反而饱含了委屈。 就像第一次见她,别人面前张牙舞爪的秦露,被北觅看到时,是寂寞和委屈的。 “我又没逼你跟我上床。你不乐意就直说啊!”秦露把毛巾甩在北觅身上,被他一把接住。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觉得我跟那个王八蛋高新卓一样,就是看上你的身子了是吧?现在乘人之危,替你交了医院的钱,好让你rou偿是吧?”秦露气哼哼地往身上套衣服,“那行啊,要不要我起草个交易合同,来给你签字啊?” “我刚才去医院了。”北觅忽然说,“我妈醒了,问我是谁帮忙交的住院费和手术费。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秦露的动作停住。 她气北觅对她不冷不热,有所隔阂,可她自己连名字都没告诉过他。 秦露直起身,“秦露。秦朝的秦,甘露的露。真名。” 秦露离开之前,跟着北觅去看了他mama。 她自称是北觅在学校的朋友。 北觅的mama并没有多问。 有时候成年人的装糊涂是一种对现实无奈的妥协。 北觅是个每天都拼命打工的穷学生,怎么会突然之间认识了这么有钱的朋友? 他的mama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儿子的决定。 她拉着秦露的手,谢谢她对北觅的照顾,说得秦露脸红。 她哪里对北觅照顾了? 北觅的mama又说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了,很快就能出院,一定尽快把她给垫上的钱还上等等。 秦露急忙说自己不等钱用,要她宽心养病。 然后匆匆告辞,逃出了医院。 ————小剧场———— 作者菌:请选择一种植物来形容对方。 秦露:薄荷——干净清醒,优雅乐观,生命力顽强。 北觅:草莓——有时酸有时甜,但切开的每一个侧面都是有爱的心形。 【二十二.晦气】 午饭,是北觅在家里做的,滚开的rou汤里下了一把手拉面。 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的秦露,端着一碗被rou汁浸得饱满晶莹的面条,完全不顾形象,吃得狼吞虎咽。 北觅默不作声,拿筷子把自己碗里的rou块都拨到了秦露碗里。 秦露一愣,抬头看他,嘴角还沾了油花。 北觅抿了抿唇,拿指腹帮她抹去。 秦露临走的时候,北觅说,“拳馆和金榈,都要月底才会发工资。” 弦外之音便是:容我点时间,慢慢还你钱。 所以,他们俩的关系,也仅止于此。 秦露皱着秀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他,“回来的时候告诉我!” 看北觅默不作声,秦露觉得心里又烧又堵。 北觅的话,其实天经地义。 欠账还钱,人家又没想再跟你有什么别的干系。 想到这儿,秦露忽然又觉得很丧气。 好在老天爷没有留给她多少悲天悯人的时间——走到回程的半路上,璇的公关部电话就十万火急的打了进来。 秦露最近新签下来一个画家,在欧圈混过一段时间,有点儿恃才傲物,说话中英文夹杂,还特别听不得他认为的“外行”对他作品的批评意见。 不许说他的作品艰涩意识流,那是你自己看不懂,是你小农意识没文化,通通九漏鱼的干活。顺便还鄙视了下国内的艺术圈。 这一下捅了国人自尊的马蜂窝。 这两天更是在网上跟媒体交恶, 2023年3月29日 【二十一.酸奶】 这一夜,北觅做得疯狂,却更加沉默。 屋子里只回响着秦露娇媚出水的叫唤和呻吟,而北觅却似乎连喘息都在极力克制。 柔软的身体被他肆意地摆弄,弯折到发痛,但是却带来了巨大到能吞噬整个灵魂的快感。 秦露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北觅没有看到,因为这次,他在闭着眼睛冲刺。 要射的瞬间,他拔了出来,射在了秦露的肚子上。 “别动。”北觅闷闷地出声,“我去拿纸。” 他拿来纸巾,细细地给秦露擦干净,胸口还在随呼吸一起一伏。 他抱了抱被做到脱力的秦露,在她头上的发旋处落下一吻,“睡觉吧,快天亮了。” 转身走回了客厅的沙发。 秦露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纳完公粮就走人?拔rou无情比她玩得还溜?! 秦露是堵着气睡着的。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她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给瑞秋发过去一个消息,告诉她今天自己不去公司了。 然后忽然觉得口渴,正要起床找水喝,就听到门响。北觅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 “酸奶,草莓味的。” 秦露没理他,径直走到卫生间去洗脸。 出来的时候,看见北觅正弓着身子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 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正撞见秦露的眼睛,里面没有他担心的嘲讽,或者过多的同情,反而饱含了委屈。 就像第一次见她,别人面前张牙舞爪的秦露,被北觅看到时,是寂寞和委屈的。 “我又没逼你跟我上床。你不乐意就直说啊!”秦露把毛巾甩在北觅身上,被他一把接住。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觉得我跟那个王八蛋高新卓一样,就是看上你的身子了是吧?现在乘人之危,替你交了医院的钱,好让你rou偿是吧?”秦露气哼哼地往身上套衣服,“那行啊,要不要我起草个交易合同,来给你签字啊?” “我刚才去医院了。”北觅忽然说,“我妈醒了,问我是谁帮忙交的住院费和手术费。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秦露的动作停住。 她气北觅对她不冷不热,有所隔阂,可她自己连名字都没告诉过他。 秦露直起身,“秦露。秦朝的秦,甘露的露。真名。” 秦露离开之前,跟着北觅去看了他mama。 她自称是北觅在学校的朋友。 北觅的mama并没有多问。 有时候成年人的装糊涂是一种对现实无奈的妥协。 北觅是个每天都拼命打工的穷学生,怎么会突然之间认识了这么有钱的朋友? 他的mama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儿子的决定。 她拉着秦露的手,谢谢她对北觅的照顾,说得秦露脸红。 她哪里对北觅照顾了? 北觅的mama又说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了,很快就能出院,一定尽快把她给垫上的钱还上等等。 秦露急忙说自己不等钱用,要她宽心养病。 然后匆匆告辞,逃出了医院。 ————小剧场———— 作者菌:请选择一种植物来形容对方。 秦露:薄荷——干净清醒,优雅乐观,生命力顽强。 北觅:草莓——有时酸有时甜,但切开的每一个侧面都是有爱的心形。 【二十二.晦气】 午饭,是北觅在家里做的,滚开的rou汤里下了一把手拉面。 从前一天晚上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的秦露,端着一碗被rou汁浸得饱满晶莹的面条,完全不顾形象,吃得狼吞虎咽。 北觅默不作声,拿筷子把自己碗里的rou块都拨到了秦露碗里。 秦露一愣,抬头看他,嘴角还沾了油花。 北觅抿了抿唇,拿指腹帮她抹去。 秦露临走的时候,北觅说,“拳馆和金榈,都要月底才会发工资。” 弦外之音便是:容我点时间,慢慢还你钱。 所以,他们俩的关系,也仅止于此。 秦露皱着秀眉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他,“回来的时候告诉我!” 看北觅默不作声,秦露觉得心里又烧又堵。 北觅的话,其实天经地义。 欠账还钱,人家又没想再跟你有什么别的干系。 想到这儿,秦露忽然又觉得很丧气。 好在老天爷没有留给她多少悲天悯人的时间——走到回程的半路上,璇的公关部电话就十万火急的打了进来。 秦露最近新签下来一个画家,在欧圈混过一段时间,有点儿恃才傲物,说话中英文夹杂,还特别听不得他认为的“外行”对他作品的批评意见。 不许说他的作品艰涩意识流,那是你自己看不懂,是你小农意识没文化,通通九漏鱼的干活。顺便还鄙视了下国内的艺术圈。 这一下捅了国人自尊的马蜂窝。 这两天更是在网上跟媒体交恶,吵得乌烟瘴气。 舆论上恨屋及乌,一片抵制璇的声音响起。 秦露连家都没有来得及回,就马不停蹄地赶到公司,跟公关部一起替这件事擦屁股,忙得焦头烂额,累得够呛也气得够呛。 这年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可太现实了。 网上这帮人,有多少是拿了钱替对手黑你的水军,且不说,自己还上赶着到处树敌,这不是作死吗?! 秦露是个懂艺术的,但更是一个得照顾公司上下千来口子吃饭的商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市场啊! 公关部负责人出面,挨个联系那些有公众影响力的大V们,酒局一个接着一个,都是秦露挨个亲自出席,不拿架子,只掏腰包,卫生间里喝吐了几次都数不过来。 那些在舆论界多少能呼风唤雨的所谓名人们,一多半岁数都比秦露大,看着小姑娘完全没有摆什么“X总”的谱,喝酒嘎嘣干脆,办事雷厉风行,写支票砸赞助眼都不带眨一下。 再加上秦爸的面子,很快纷纷表态倒戈,由黑转红。 这件事终于告一段落,秦露马上让人事部跟那位“才子”画家解约,违约金加码陪给他,只为了尽快撇清关系。 临走临走,“才子”还出口不逊地发出口头威胁,要去秦露他们的对手公司签约。 “我这庙小,吞不下妖风太大的神仙。”秦露说这话的时候,正在火锅店的包间,“我就是一挺怂的俗人,不打算跟钱过不去。我没本事养着脾气这么大的,埃德加,谁爱签他谁去签。” 旁边是林芯,对面坐着王珏。 秦露的话虽带着戏谑,却不假,再有本事的艺术家,市场上的金主们不买账,你照样喝西北风,清高能当饭吃? 再说,你要闹,也得看清楚了自己的地位,像这次这位,估计就是把自个想象得太重要了,搁在秦露这里,她还犯不着为了某一个人得罪那么多潜在的消费者。 “来来来,吃这个鸭肠,长长久久、顺顺利利!”王珏站起来缓和气氛,从辣锅里用公筷夹出来一截烫熟的鸭肠,放在秦露的香油碟上,“吃完饭我请客,咱们去新开的‘骊园’!” 前些日子,王珏看着秦露闹心又帮不上忙,这回问题好吞易解决了,便赶紧张罗着做东。 先吃饭再去水疗,“喝酒洗澡去晦气”,他说这是老辈儿传下来的理儿。 【二十三.债主】 王珏订的这家叫“骊园”的水疗会馆,从起名到装璜都仿照了书里记载的秦始皇的“骊山汤”。 据国家一级吃喝玩乐表演艺术家王大少介绍,这里引的是燕山脚下的天然硅酸泉,适宜于饮用及沐浴浸泡,对于身体健康和美吞润肤都极好。 会馆分了户外区和室内区,户外有三十多个泡池,建在人造溶洞和园林里,显得独特又有趣,室内有戏水区和美吞美体区,当然也包含了中西式自助餐,套房等系列服务。 秦露她们并没有去公共的泡池,而是来到了王珏特意安排的私人室外区,有单独的一条瓦顶的幽静通道,直接连接泡汤的地方和他们预定的豪华套房。 通道两边,有幽雅细软的灌木,绿叶葳蕤。池子周围是精雕细镂的石柱,远远的还有古琴琵琶的乐声传来。 阳光在滴水观音的叶片上细碎地洒下暖暖的光晕,有水雾从泡池里冒出来,叠加成一团一团的云絮,奢华地缭绕进周围的绿草鲜花,像是一幅水墨画。 秦露和林芯先换了泳装,进了汤池。 等王珏换好了浴衣,出来加入的时候,正看见雾气凝结的朦胧中,秦露用手心掬起一缕温泉水,撩在肩上,轻闭双眸,任凭水流沿着她胸前滑嫩的肌肤流淌,安抚下一身的倦怠和疲惫。 王珏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湿意的空气,是被水雾弥漫的清新,像被过滤了似的,到处都是发甜的味道。 他把浴袍解开,迈进汤池的时候,眼尖的林芯突然叫了一声“卧槽”,大笑起来,把旁边正在闭目养神的秦露也吸引过来,睁眼看他。 “王珏你想勾引谁啊?穿个Speedo来泡汤!” 王珏瞪了林芯一眼,表情有点儿尴尬,又看见秦露正转过身来看他。 她被温热的泉水泡了这么一会儿,又加上刚才喝的一点儿酒,现在正是脸颊微红,眼神迷离,凝脂一样的皮肤上挂着晨露一样的水珠,整个人显得酥软慵懒。 三个人跟往常一样,喜笑怒骂地神侃,其间又提到了给秦露惹麻烦的那个“国际知名画家”,王珏骂骂咧咧地要找人封杀他给秦露出气。 “行了你就别瞎掺和了。”秦露在水汽中眯起眼睛,“艺术圈里的事,你又不懂。” “艺术家不吃饭啊!还不是谁给钱谁是爸爸?” 王珏说的话糙理不糙,但是秦露不爱听,“怎么着?你刚才说的要给我拔创出头的话,原来都是为了我管你叫爸爸?” 王珏赶紧打圆场,“不是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芯在水下踹了他一脚,“王少,麻烦你进屋给大伙弄点儿喝的吧,出汗出得都缺水了!” 看着王珏披上浴袍,回屋给她们调酒,林芯建 议秦露跟她一起去做个全身的瑞典按摩,彻底放松一下。 秦露说行,也从汤池里出来,披上一条沙滩巾,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翻看,等着王珏出来送喝的。 她惯例地先查看了工作邮件,才划到第二屏去看社交软件,微信上有一个小红圈圈的提醒,里面是个数字2。 秦露打开看,一条是北觅的消息: “我回来了。刚到学校。” 哦对,是她说过的,回来了要告诉她。 这次倒是听话! 秦露嘴角挑起了一丝笑吞,这几天的阴霾,似乎也终于有了云开雾散的苗头。 再看下一条,“北觅转账给你5120元”,没有留言。 什么意思这是? 有零有整的! 弄得跟她逼着他分期付款似的! 这么着急还钱给她,好撇清关系? 自己就这么招他嫌弃? 正经说起来,北觅这点钱连秦露给他垫上的零头都不够,但看得出来,这估 计是他现在能拿出来的全部,说不定还是从牙缝里省得。 宁可饿肚子也要试着跟她两清? 秦露脸上的微笑瞬间全无: 没当过这么憋屈的债主! 【二十四.喝醉】 王珏在“骊园”娱乐区的男厕里“捡”到秦露的时候,她正伏在洗手台上 ,冲着手机嚷嚷,“你管我在哪呢!你管过我吗?” 脸和脖子上露出的姣好皮肤都明显地透着被酒精染上的红晕,黛眉星眸,却 一看就是醉得厉害,完全无视身边一排亮闪闪的男用小便器。 王珏要扶秦露出来,可她不肯,推推搡搡的,突然又直起身子,大吼一声,“你混蛋!”吓了王珏一跳,接着看她又掉下眼泪来,词不达意的胡乱说着,“我有那么招人烦吗?你们都想远远地离了我!” 又一把拉过王珏的胳膊,鼻涕眼泪都往他袖子上蹭。 王珏拧不过她,只好把秦露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无奈地笑着跟等着用厕所的人们道歉。 到了外边的休息区,才发现秦露刚才的电话没挂断。看她迷迷糊糊地靠着他的肩要阖眼,王珏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正在通话的人名,“北觅”。 他蹙紧了眉头: 这个名字没听说过啊!不像是他们圈里认识的人。 那还能是谁呢? 王珏把手机放到了耳边,鬼使神差地“喂”了一声。 对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接着传来了一声有些许沙哑的少年男生的嗓音,“她在哪儿?” 王珏看了看怀里已经睡着的秦露,心里一阵酸涩: 她就算喝醉了,第一个找的人也不是他王珏。 王珏不动声色地把“骊园”的地址报给了北觅。 他倒想看看,这个能让秦露喝多了闹情绪勇闯男厕的小子,是何方神圣。 林芯去跟客服部要醒酒茶去了,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一脸凝重的王珏望着睡得正香的秦露。 王珏劈头一句话把林芯问懵了。 他问,“那个北觅是怎么回事?” 嗯?“你要化验什么?不好验?”林芯一脸茫然。 又看王珏跟她摆了摆手,不再发问,反而低下头略有些严肃地盯着秦露,又不舍得把她叫起来喝醒酒茶。 等秦露睡醒了一觉,又喝了两杯茶以后,北觅赶来了“骊园”,进大门的时候还被保安拦住不让入内,报了秦露的名字,才查到登记记录,被放行。 这里属于环线以外,从燕大过来,要换三趟公交车。 北觅刚才听出来秦露喝醉了,后来又有个别的男人接了她的电话,更是着急,只好狠心打了个车,一下子花掉了90多块钱的车费,够他好几天的伙食费了。 林芯看见北觅找过来的时候,眼睛瞪得溜圆,“啊啊啊!是你!” 王珏疑惑的看看她,又看看北觅,“你们认识?” 林芯只觉得背后有一股冷冷的杀气暗中袭来,脖子僵硬地没敢动地方,也没敢回答。 北觅已经走到了秦露的身边,低声说,“我来了,送你回家。” 站起身的秦露走路还走不稳,可还在撒着酒疯,非要蹦蹦哒哒的,还没蹦跶到北觅身边,就被高跟鞋绊了一跤,往前摔去。 北觅本能地往前一扑,从下面接住了秦露,看她一头栽进了他胸口,温热的呼吸穿透了他的衣服,直打在皮肤上,撩得他燥热难忍。 秦露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北觅看见她眼角还带着湿润的泪花,不由得抬手要去给她抹。 说不上来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被命运来回摔打的那个,他却看不得秦露委屈巴巴的样子。 ————小剧场———— 北觅:媳妇儿,做得对!喝多了必须叫我来接,不能自己打车。 秦露(笑):担心我被坏人占便宜啊? 北觅:就是啊!万一司机看你这么一个漂亮姑娘,但喝得迷迷糊糊的,直接 就开到郊区,绕远多收你钱! 【二十五.酒疯】 秦露 被北觅带茧的手指在眼角抚了一下,突然直起了身体,“你是谁啊?我跟你很熟吗?”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几步,撇着嘴又到,“你晃什么啊?喝醉了吧?” 伸出一根手指,戳到他鼻子尖,“这是几?”然后又自问自答,“我不告诉你!” 林芯推着秦露往外走,“快回家快回家,别在这儿耍酒疯了!” 她的直觉告诉她,王珏刚才那股杀气,现在已经物化了,正等着磨刀霍霍向猪羊了。 北觅忽然转过身,蹲了下来,抓住秦露的两条胳膊一用力,就把她背了起来。 秦露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趴在北觅背上,用响彻整个大厅的嗓门开始唱歌: 我有一头小毛驴 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 骑着去赶集 …… 看着他们出了门,林芯一个劲儿地揉太阳xue。 北觅背着秦露走到快出“骊园”停车场的时候,她突然使劲在他肩膀上猛拍,“唔……放我……下来……” 北觅没敢犹豫,赶紧把她放了下来。 刚一落地,秦露就“哇”一声都吐了出来,身上的名牌裙装沾满了秽物,瞬间毁灭,气味难闻。 北觅只好硬着头皮给她把弄脏的衣服脱掉,脱到只剩下内衣内裤时,秦露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胸罩,一边大叫,“来呀,坦诚相见啊!” 北觅脸都青了,赶紧脱下自己的衬衣给她套上,生怕大街上的人看见。 秦露勾住他的脖子,用刚刚吐过的嘴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北觅下巴上稍稍冒尖的胡茬,扎在她脸上,刺刺痒痒的。 北觅喂了秦露几口纯净水,又看她腿脚发软,想再背她,还怕再把她颠吐,干脆直接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只穿了件背心,抱着她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一路上,坐在出租车后排,秦露拉着北觅的脖子非要给他讲笑话。 “一群吸血蝙蝠住在树林中,已经很久没吸到血了。 一只小蝙蝠从树林外飞回来,众蝙蝠都看到它嘴角有血,问怎么得到的。 小蝙蝠说:跟我来。 众蝙蝠来到林外。 小蝙蝠指着前面的一棵大树说:看见那棵树了吗? 众蝙蝠兴奋的答:看到了!看到了!然后呢? 小蝙蝠说到:TMD,我刚才怎么就没看到呢?” 秦露自己 笑得东倒西歪,还把北觅拽得左右晃动,期间两个人的脑门还狠狠地撞在一起,撞得她撅着嘴又要哭鼻子,非拉着北觅的手要揉揉。 北觅被她磨得没法,只好用温热的掌心给她轻轻揉着额头,还低声哄着她,“好了好了,不疼了。”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俩,“姑娘,你看你男朋友对你多好!” “好个屁!”秦露猛一下凑到北觅眼前,吓了他一跳,“我不找你,你恨不得远远躲着我?!怕我再睡你一次吗?跟我睡亏了你啦?呜呜呜,你真没良心!” 北觅吓得赶紧拿手捂秦露的嘴,却被她张嘴咬了一口,咬完又伸出小舌头湿湿地舔了他手心一下。 北觅身子一僵,骨头已经酥了半边。 看到司机从后视镜里露出来的意味深长的双眼,北觅尴尬地开口解释,“她喝多了。” 师傅讪讪的干笑两声,“看出来了。” 北觅再低头看秦露,竟然就趴在他胸前又睡着了,还小小地打着酣。 司机把车开进了城东的高档小区,最后停在了这片楼里最高的那栋下面。 打开车门的时候,夜风灌了进来,好像是从云端吹出的,带着水汽的重量。 北觅付了车费,转身扶着秦露走向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秦露盯着北觅的脸使坏地笑了笑,忽然用手攀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低到自己面前,“叭”地一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又张嘴伸出舌头,似有若无的扫过他紧抿的双唇。 然后看北觅浑身僵硬地立在那里,她就咯咯地笑个不停。 “叮——”电梯停在了17层。 秦露迈了出去,鞋跟在走廊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击出响亮的节奏声。 她走到自家门口,晃晃悠悠地按了半天指纹,才打开了密码锁。 秦露进门以后,几乎就是把脚上的鞋子踢掉的,东倒西歪的躺在门口的鞋架处。 地上显然还有好几双也是同样的待遇。 她回头,一挑眉,“你不进来?” 北觅这才迈动双腿,进屋,在身后把门轻轻关上,默默地把地上的鞋拾起来,一双双摆回架子上,摆得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