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些随便的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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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与卢家的事一直都是你的心头大患。 上一世你就在他们手中吃了不少亏,整个前朝基本被崔卢两家架空,甚至于明里暗里将你亲自选派的官员革职,上朝说话目光直白不敬,带了丝轻蔑,完全不把你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不光是前朝,就连后宫也都由崔氏掌管,次子崔颖入宫早,又仗着自己生了个皇长女,一路从贵君升到梅君,提议封他为凤君的帖子也跟着追了一路,每每上朝都有人提及,嗡嗡吵得你头痛。你之前还以为崔颖只是有些蛮横骄纵,被人惯坏了而已,如今想想,怕不是和前朝早有勾结。 “自你卸职后,何人暂替左仆射之位?” 你敛下眉,面上凝重,声音也跟着沉了下去。师殷知你要谈正事,也不和你玩闹:“自然是崔子玄崔大人。” 果然。 卢季庆任命右仆射许久,他自然也不想落了下风,只等待时机伺机而上。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坐上这个位子,自然不愿下来,若是师殷再在此出了什么岔子…… 你又难免想到上一世。师殷又不是体弱之人,好端端在家卸职安心养胎,怎么就突然难产而亡。你眉头皱的死紧,开口嘱咐道:“不必住在家中了,过几日收拾东西,住到栖梧宫里。” 他本以为你还在考虑什么儿女情长,但直觉又感觉另有隐情,对你行了个君臣之礼,没有多问就应下了。 夏夜漫长,你穿了个轻薄中衣,懒懒瘫在窗边,有一搭没一搭往矮榻另一端瞅。 师殷就是师殷,哪怕有了身孕,身子渐重,那股子干脆挺拔的气质依旧没有消散。医官说他不宜久坐,他便和你一起半靠在榻上,后腰处垫了软枕,半垂着眉眼看手中几页信纸。他下颌骨线条明显,鼻梁高挺,纤长的眼睫时不时扇动,不笑时唇角微微抿着,带着几分冷意,直看得你心里痒痒,自觉比那些柔媚的歌舞小倌勾人百倍。你无心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奏折,伸出脚去,奶猫踩奶一样,逗弄地轻轻在他大腿上踩了踩。 “怎么了?” 他偏过头看你,一缕蓝黑色的长发从他肩头滑落,衬着他迅速温柔下来的眉眼,让你心头都跟着一跳:“你都看一天了,也不理我。” “没有不理你……” 他任由你撒娇,轻轻握住你的脚腕,随手把信函放在一旁。你笑嘻嘻跟他扯了几句皮,随意一推,把手边几本折子推给他:“看看这个。” 按规矩来说,后宫不得参政,你却钻了个空子,仗着他并不算后宫,什么东西都给他一起看。若说前一世你还稍有忌惮,这一世便是全身心信任,你多活这一世,早就看得清谁是真心待你,若是连师殷都要害你,那这天底下怕是再也没有对你好的人了。他最开始还不适应,三番二次推拒,抵不过你执意坚持,如今拿过奏折的举动也愈发顺手。手边这些大多是关于他的,他只看了几行,就眉头一挑,做出一副不是生气也不是疑惑的古怪神情。 “结党营私,当街纵马,流连烟花之地……”你掰着手指一件件数着,好好的国事被你唠成了家常话:“我却不知,师殷大人如今还有这般闲心……” 你一边说着,一边靠过来,手轻轻贴上他隆起的小腹。快要足月的肚皮圆滚滚的,他觉得自己难看,你却觉得可爱极了,凑过去亲他的唇角:“怀着我的孩子,还要去招惹别人,阿殷好过分。” 你自然知道这些奏折不是真的,却还是偏要逗弄他,装模作样吃起根本没有的飞醋。他身上只穿了件中衣,没有束腰,随便一抽衣带就散了开来,露出带着奶香的光洁躯体。你和他亲了一会儿,又去亲他的脖颈,一手握住他的手心,把他手中的折子扔开。孕中敏感,他扬了扬脖子,难耐低喘息了几声,不知是抗拒还是邀请,大手轻轻扶在你的肩上:“陛下……” 你不管那么多,只是探入他怀内,双手拢住他滑腻的乳rou揉捏,而后俯下身去又舔又咬,不过轻轻一吸,甜腥的奶味就涌入你的唇齿间。这段时日朝夕相对,你们虽然不是每天都会交合,但温存总是不落下,他有孕后这双奶子没少被你玩弄,本来只是微微隆起,如今被你揉大了一圈,乳尖也翘,被衣料磨一磨就发硬。有了奶水之后更加敏感,你埋在他胸口,一边把他一侧的奶尖舔得红艳晶亮,一边又去用指腹摩挲另一侧的奶孔,直玩得他软了身子呻吟,洁白的奶汁湿漉漉溅得到处都是。他下面自然也早就湿了,你分开他无意识夹紧摩擦的双腿,底裤早就被染出一块深色的水痕,孕中热乎乎的花xue开合,殷勤咬住你还沾着奶水的手指。 “呜……陛……陛下……要……” 你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是要你停下,还是要你,或者是要别的什么东西。一根手指显然是不够的,你又多加了一根,曲起指节揉弄他xue内的软rou,很快就把他弄得只知道张着腿低叫,腰肢扭着,眼神也跟着迷茫。xue里水声不断,潮吹的热液一股股打湿了你的手掌和小半截手臂,你一边动着,一边支起身,把旁边的奏折信件拂落下去。 “阿殷便这么想要我吗……” 你低低和他耳语,进入的时候两人都舒服地低叹一声。矮榻紧窄,他毕竟还在孕中,你压下捉弄他的那点小心思,让他舒舒服服仰面躺着,动作也温柔。他却不满足,暗暗挺起身子,抬高腰肢迎合你。 “陛下……” 他不是柔媚讨好的性子,在床上也难得说什么荤话,疼了痒了都只是一直叫你,含着真诚热切的信任与爱意。你掌心与他黏糊糊扣着,不去管,只是一边动着腰一边含混劝他:“莫要发sao。” 也不知最开始撩拨人的到底是谁。 好好一句劝诫,从你这种犯浑惯了的人口中说出来就变了味儿。师殷立刻红了脸,眼睫抖着垂下:“我……臣……并未……” “好啦,在我面前作何放不开。”你虽然喜欢逗弄他,但也怕他真的多想,见他皱起眉心思不知歪到哪儿去,立刻笑嘻嘻亲哄他:“逗你的,阿殷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矮榻吱吱呀呀的,你怕当真弄出什么乱子,也不敢往里深入,只是反复顶弄他的敏感处,又去舔咬他的乳尖,揉弄他的花蒂,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师殷断断续续去了几次,你见他面色略显疲惫,便也不再刻意忍耐,抽出rou茎射在他鼓起的肚皮上。 “乏了?” 你亲自帮他擦了擦身子,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拢好前襟把人遮得严实,又起身去捡散了一地的奏折。堂堂一国之主,如今衣冠不整发饰散乱,像只兔子一样蹲在地上蹦来蹦去,模样颇有些狼狈与滑稽。师殷看着你的背影,眼底带了些笑,支起身子想要帮你。 “别动!” 你还惦记着上一世他难产的事,如今费尽心机把人拴在身边,甚至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非要眼睁睁盯着人把孩子平安生下才罢休。他一扶着腰坐起来,你还以为是他哪里不适,马上过来扶住,一叠声问他:“怎么了,腰疼?肚子疼?” “怎么这样紧张。” 师殷摇头笑话你,你见他气息平稳,面色柔和,这才放下心,嘟囔着蹭他:“如何不紧张,你可是我的心肝儿……” 折子收齐,歪歪扭扭一堆放在一旁,也不打算批阅,权当没看见。女官带着人进来收拾屋子,你一拉师殷的手,两个人绕去了内室准备睡下。 “阿殷……” 外室的灯还未熄,月光带着烛火朦胧透过来,室内一片温馨与安宁。师殷白日里睡了几觉,倒是你最近在前朝殚精竭虑,刚沾了床,满身的疲惫再压不住,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身侧的温度让你安心不已,你翻了个身,下意识往旁边一蹭,正好挨到对方微凉的手背。 “阿殷。” 你又含混着喊他,像是说梦话般,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听不见,手的主人却马上行动起来,轻柔托住你的后背,慢慢把你半拢在怀里。 “在呢。”师殷低低回道,尾音含着黏糊糊的笑意,用手指轻轻挠了挠你的下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