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上)(女帝x崔颖x崔伯祥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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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伯祥入宫时,后宫里仅有崔颖一人。 上一世你沉迷声色,无论是喜欢你的,还是你喜欢的,你都来者不拒,通通把人往后宫里拉,因此闹出不少乱子。这次绝不可那般胡来,他一个贵君独宠后宫,虽没有如何得宠,但也坐得稳高位,没有旁人与他争抢,却万万没想到第二个入宫的是他亲哥哥,而且还…… 他愤愤盯着崔伯祥贵君华服下隆起的小腹,心里妒火熊熊烧着,直盯得对方不自在地偏了偏眼神,侧身往你身后躲了躲。 “孤现在后宫里只有你们兄弟二人,你们自小一起长大,以后在宫里更应互相扶持。” 你装作没看见,只是握着崔伯祥的手与崔颖笑着说话,看他皱着眉,像个被抢了地盘的猫,对来者弓起脊背竖毛呲起了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崔颖体弱受不住折腾,隔三差五还要闹点小毛病,你并没有什么让他有孕的心思,怕崔家觉得他不得恩宠,便将算盘打到他哥哥身上。比起崔颖,崔伯祥性格沉稳,也不是争风吃醋的个性,反正哪个儿子都一样,相信崔家并不会拒绝。 只是把人弄到手,还是稍稍花了一些时间。 他是重臣之子,高傲惯了,你理论上又是弟弟的妻子,他最开始并不怎么愿意,被你按在身下cao得直哭也不答应。你许他后续的梅君之位,又花言巧语说了好多情话,直到最后珠胎暗结查出了喜脉,他才勉强肯为了腹中的孩子入宫。崔氏近年来总有种大厦将倾般的错觉,崔颖这几年都没有身孕,如今他肚子里的不仅仅是皇家血脉,同样也是崔氏一族的命脉,可崔颖似乎并不这么觉得,只是单纯觉得妒忌,擅自为自己的不得宠找到了原因。 明明是哥哥,从小到大都宠着让着自己,如今却默不作声抢走了所有的恩宠…… 他又委屈又嫉妒,气得午饭都吃不下,翻来覆去一下午,最后晚膳时提了食盒来御书房找你,打算借此机会哭一哭磨一磨,闹得你今晚睡在他那儿才肯罢休。 “呜呜……陛下……不要……” 他走到御书房门口,隐约听到了门里传来带着明显色情意味的哭叫声。他对你在外的行为向来不怎么管,只要不把人收入后宫,威胁到他的位置,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对外人的宠爱也是有分寸的,如师殷这类一般都是被你传召入宫,甚至会宿在栖梧殿过夜,稍稍有些身份的也会随便找间偏殿睡下,最不入流的,或者只是图新鲜玩完就算了的,才会被你随意留在御书房。他对末者连拈风吃醋的劲儿都懒得,可内里这个声音却很耳熟,心跳得很快,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没有退缩,反而红着脸,鬼使神差推开了御书房的大门。 室内并不小,除了屏风后你办公的区域外,另有一张软榻,还有零星几个长椅,并一方矮几,是偶尔待客用的。他跨进门槛,抬眼望去,一眼就看到了崔伯祥下身赤裸着坐在你身上,双腿大开,正对着门口的位置。 他没见过这般香艳下流的景色,下意识惊呼一声往后退去,后背撞上了门板,发出一声轻响。崔伯祥反应也同样大,见了来人,立刻不安地挣动起来,满脸通红羞耻地流泪,哪有素日里的半分沉稳。 “陛下,有人……嗯……阿颖别看……” 可他还是看到了,素来端庄的兄长衣衫不整,露出浑圆的小腹和下面一口淋漓的花xue,没有被人进入,反而似乎是被人塞入了什么死物,含的深,随着xuerou的蠕动偶尔露出柔白的一点。他呆呆看着,一时什么反应都忘了,你看得好笑,伸手搂住怀里人的小腹向上托了托,看向他手中的食盒故意道:“崔贵君是来送饭的?有心了,放这里便可。” 他下意识应了一声,一时大脑都停了转,只是顺着你的指示把食盒放在桌上,耳边是身后兄长愈发受不了的呻吟,实在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你正从背后搂着腰和人咬耳朵,一副恩爱无间的样子,更是又气又急,无意识夹了夹双腿,跟着脸红了起来。 才不要走。 他赌气一样,默不作声扭捏着来到你身边,大着胆子挨着你坐下,见你没有赶他走的意思,便轻轻靠在你肩头撒娇:“陛下许久没有来臣这里了……” 现如今的风气,举国上下无论男女都会从小学点武艺傍身,就算是师殷这种文人也都用得一手好剑。崔颖却不一样,从小娇弱惯了,指腹娇嫩,掌心柔软,像是上好的温暖绸缎,轻轻握着你的上臂一节节往上滑。你腾出一只手给他,他马上靠了过来,像猫一样乖巧地把脸放入你的手心。 别的不说,单论察言观色讨好妻主,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崔伯祥却并不像他,他从小循规蹈矩的,兄弟二人共侍一妻已是不妥,又曾言长兄如父,他一步步带着崔颖长大,如今却怀着身孕在御书房里敞着xue口,让弟弟以后如何看他这个兄长。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偏偏腰酸腿软无法起身,只听崔颖娇嗔道:“陛下不要偏心,也看看阿颖。” 随后便是窸窸窣窣的衣物声,他偏过头去一看,正瞧见崔颖解了衣裳跪坐在你身边,把自己嫩白的胸口往你手上贴。 “阿颖……!” 他急急出言训斥,只是夹带着喘息,失了些责备的力道。崔颖下意识缩了下肩膀,而后往你怀里一靠,大着胆子顶嘴:“凭什么哥哥可以,我就不行?” 他醋劲儿一上来就刹不住,往你怀里钻着嘟囔:“陛下之前明明只有我的……” 掌下肌肤细腻,是后宫里所有珍奇玩意儿养成的。你笑着看他争风吃醋,一手顺势摸着他的胸口,一手轻轻摸着崔伯祥的腿根,偶尔浅浅戳弄两下湿漉漉的xue口,引得他颤栗不止。崔颖见状,也蛮不讲理拉着你的手往下:“陛下也摸摸阿颖……” 他下面也早就湿了,两片花唇被你一碰就嘬着,似乎生怕放你去找了别人,指尖稍稍动了动,揉了揉花蒂,他就软着身子在你怀里呻吟。不同于崔伯祥的隐忍,他向来不收敛自己的叫声,甚至巴不得被人听到,最好传出宫外去,让那些看不起崔家的人知道他在后宫如何备受宠爱。你逗弄他半天,故意抽出手指,问向只漏了些喘息出来的崔伯祥:“怎么了,崔贵君,孤伺候得你不满意吗?” 他头脑里昏昏沉沉,以为你在和崔颖说话,半晌没听得到回应,这才想起自己如今也是你口中的崔贵君。 “陛下,这不合礼数……” 他咬着牙徒劳地劝你,你当然不会听,甚至有些想笑,一手握住他的大腿,一手去摸他xue里的东西:“贵君含了这么久不肯放的好东西,也该让阿颖看看。” 里面是什么,崔颖一时无从看到,只知道大概是什么硬质条形物件,本以为只是床笫间助兴的小玩意儿,直到你搅弄着手指,玩了半天弄出来,上好的一截白玉在你指间转了转,他才发现这竟是一支梅君的素簪。 脑子嗡的一声,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你与崔伯祥经历了什么事情,而是猛地涌上一股危机感,自己入宫这么久,也只是个贵君,如今兄长怀着皇室血脉,连象征身份的玉簪都被拿出来把玩,是不是过几个月,皇子皇女一生,直接越过自己去当梅君,甚至以后还要当凤君? 他鼻头猛地一酸,又委屈又嫉妒,眼底迅速含了层泪,崔伯祥还瘫软在你怀里,他如今有孕,你无意于多折腾他,见他腿根颤着,便把他随意一抱,转了个身,放在了不远处的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