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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自是不会像叶濯林那样大扯一番,他很爽快地应了,结果得到了叶濯林劈头盖脸一顿怼:“你接受做什么?不能拿!这点道理你不懂?”景行神色依旧,还带着几分傲然:“哎,没事的,拒绝了他也会硬塞,其实你不用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因为,他动不了我。”“?”景行挑眉:“叶哥哥,你要相信你夫君,皇帝不是省油的灯,你夫君就是了?”叶濯林:“……”这人真是一有机会就要惹毛他,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惹毛他。“你……哎你厉害,你是天上地下唯一的系统,真正不死不伤还能隐身的魂魄,在下佩服。”叶濯林气鼓鼓走开了。景行赶紧跟过去,撒娇似的抱住他手臂:“知道你担心我,我保证没事,好不好?”叶濯林“呵”了一声:“我不担心啊,你上天入地比我还顺,我担心你做什么?脑抽了吗?”景行咂咂嘴,左看右看,见周围没有人了,便火速在叶濯林脸上亲了一下,而后立刻跳开,躲过叶濯林几乎同一时间挥来的拳头,笑呵呵摆了个投降的姿势。叶大将军怼天怼地,实则心里软的很,景行已经把他摸透了,惹了再大的火都能给抚平,叶濯林拿他完全没办法:“你……随你随你,哎。”然后他转过脸,像是一辈子都不打算搭理景行了。正无声抗争,景行突然停下脚步,带得叶濯林也是杵在了原地,叶濯林心中一慌,想问怎么了,奈何还在“冷战”,便倔强不肯回头。过了好半天,还是没点动静,叶濯林心中急躁,默念“我只是看看有没有事”,僵硬地微微侧头,瞳孔恨不得挤到眼睛外面去。结果就看到景行这个大流氓,不知什么时候变了个搓衣板出来,被空出来的手臂抱着,大流氓可怜巴巴盯着叶濯林看了许久,眼睛水灵灵的,瞧着竟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叶濯林:“……”我草了。景行松开搂住他的手,将搓衣板抱在怀里:“你再生气,我就要当众给你跪搓衣板以表爱意了。”“……”他妈的。其实叶濯林也不知道他自己为啥生气,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生气,叶大将军只是单纯的有一个潜意识,只要生气,景行就会来哄,而这种感觉非常好!就像是小孩子撒娇可以讨来糖吃,惯出来毛病。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叶大将军已经彻底忘了,他完全应该不理景行自顾自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反正就是不高兴了你必须来哄我”。迟来的属于少年人的任性,不知何时被景行硬生生从叶濯林的心底挖掘出来了。且有愈演愈烈之势。“还要跪吗?”景行悄声问。叶濯林终归是败了:“算了算了,这次饶了你,最后亿次了啊!”“好的,夫人。”“……”回去的路还有很久,但是并不长。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既视感哈哈哈嗝第89章种个菜也这么多事(7)香菜种好,催生挤撒好,第二个任务也完成了,景行告诉了叶濯林黄土要种的东西。“好家伙,真接地气啊。”叶濯林看着纸条上明晃晃的“生姜”二字,毫不吝啬翻了个白眼,“第三个要种的是不是大蒜?”景行摊手:“这我不知道,其实这两个还好,任务要求种出来的东西必须要吃完,吃完的事饕餮会帮你,但你这个宿主至少得吃一次吧?这两样菜至少都是像样的,如果给你来一个五彩斑斓毒蘑菇,你是不是得原地骂十八条街?”叶濯林搓搓鼻子:“那个……如果真是毒蘑菇,涛涛不会吃出毛病吧?”“这个当然会,如果真是的话,到时候应该还会有附加任务,所以你可以祈祷我的嘴别开光……咦,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什么?”“这个世界,明天是上元节哎。”“……你又想弄什么幺蛾子?”“怎么能这么说?我只是想过一下我们应该过的节日而已。”景行拉住叶濯林的手,苦口婆心劝道,“你看啊,我们都是成过亲的老夫老妻了,可到现在我们连一个节日都没一起过过!这么急匆匆的,你说是不是非常遗憾!”“……”急匆匆要成亲的到底是你还是我?叶濯林一字一顿道:“这世界不好男风吧?是吧?”“那我们可以创造男风。”“……”“你看啊,我是斩风阁阁主,外头的人见到我那可是得用跪的,谁敢在背后议论我,那就是杀头的罪,虽然……我不喜欢以权势压人,但名正言顺娶你为妻,只要有人敢指指点点。”景行在脖子上一笔。“……”突然好二怎么回事。“总之,这上元节我过定了。”…第二日,正月十五上元节当天,斩风阁阁主一整日都没出现在大堂里。弟子们议论纷纷,最终得出一个结论:阁主夫人把阁主拐跑了!斩风阁一片哀嚎,与此同时,几里外的地方,被景行拽到庭院厨房里和面团的叶濯林猛然偏头,对着地板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妈的,谁在这种日子里说我坏话。”景行将一块丝巾拍在叶濯林的俊脸上:“现在挺多人知道你是我夫人的,估计是他们太嫉妒你。”这话虽是事实,但听事主亲口说出来还是尬的不行,叶濯林艰难地用臂弯把丝巾拱了下来,一时间身累心更累。“俗话说,君子远庖厨,你自己不是君子你无所谓,可你干嘛把我拉着啊,是不是忘了我炸过你厨房?”同叶濯林相比,景行的手法算得上极其熟练,围裙一戴就能从霸道的斩风阁主原地化身家庭煮夫:“锋止将军洒脱不羁,怎的还拘束于这些话?况且这次我又没让你生火,你要真想炸了厨房那还得需一番本事。”叶濯林恨不得把面团糊他脸上,想想心疼还是算了:“以前我看过别人过上元节,都是白天跑月老庙祈求姻缘,牵些不存在的红线,晚上热闹些,放些灯笼啥的,一年复一年,就那样。”“你不过吗?”叶濯林神色莫名:“我没事干过这个节做什么?我又不求姻缘,也没人陪我,况且仗都来不及打,哪还有心思过什么元夕?”“所以,第一次,是给我了?”“……”这话听起来为什么这么有歧义。“这十年我一直在看着你。”景行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像是在专心回忆着什么事,“我那时候就觉得你的生活没什么情调,有仗就打,没仗就窝在军营里和士兵们谈笑风生,偶尔上朝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