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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怀不轨的佞臣,练练剑,习习刀,我那时候就经常想,若是我最终无法与你相见,那你今后的年月是不是也这么无聊。”“哪那么多如果?你还不如说,如果我不是……呛死,那我今后的人生会多么辉煌。”景行哭笑不得:“喝水呛死也不是我给你安排的啊,按道理说我还是救了你一命。”叶濯林被噎得哑口无言,强词夺理都没词,眼看怼不过,只得转移话题:“那什么,晚上放灯?”“自然,做快些,等会我们还能去趟姻缘树。”叶濯林嘴快道:“那又是什么玩意?而且我还求姻缘干什么,不都有你……呃。”他在说什么玩意!这不是他该说的话!就是被面前这个大流氓影响的!景行短暂晃神片刻,突然笑出声:“嗯,你说得对,你有我了,没有再去的必要。”叶大将军脾气一上来就喜欢和人对着干,尤其对景行,抗争中总掺杂了那么点幼稚:“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反而想去了。”谁知景行半点没抗议,顺从道:“那就去呗。”“……”这么听话,莫不是有诈?因此叶濯林由景行牵着走到姻缘树下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随时应敌的状态。景行乐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那你一开始就打算带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目的啊……”景行作沉吟状,“你难道不觉得,看看那些还单着的人,再看看你夫君,心中会有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吗?”“……”姻缘树之所以叫姻缘树,是因为这棵树上挂了许多红线,红线两端各有一块小木牌,相互牵连,只要有两人抓住的木牌源自同一根线,那就是有缘,通常会当场在木牌上将两人的名字刻下来。说到底还是个玄学。叶濯林才不信这些花里胡哨的,这么多线,他和景行牵到同一根的概率不会比被雷劈的概率高多少。树下还有很多年轻男女,以玄学为媒介,渴望找到能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人。叶濯林正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突然路被人堵了,有个穿着精致的少女凑了过来,递给他一个荷包,怯生生嗫嚅道:“那个……能不能……”叶濯林头皮一炸,差点没忍住把荷包掀飞,快速瞄了一眼景行,就发现景行也在看他,而且是那种充满幸灾乐祸的眼神,叶濯林眼角抽搐,心中瞬间想了百八十个骂街的词汇和拒绝的措辞,然而就在他开口的前一秒。“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荷包转交给旁边这位公子?”少女脸颊绯红的小声补完后面的话。叶濯林:“……”听力很好的景行:“……”好家伙,一起尴尬吧。见叶濯林沉默,少女顿时慌了:“怎么了?这位公子有心上人了吗?”对于关乎自己八卦的话题,叶濯林从来不乐意主动参与,他不动声色拽了拽景行的衣袖,然而景行纹丝不动。这意图就很明显了:尴尬归尴尬,你解决,我懒得说话。叶濯林:妈的。“他有家室了家室就是我”这种话叶濯林着实说不出口,想了想,叶大将军选择吓唬人。他像做贼似的将少女拉到几步开外,朝景行的方向望了一眼,暗示机密般俯身对正蒙圈的少女道:“你别被他一副谦谦公子样给骗了,这人坏的很,衣冠禽兽一个,内里是个大流氓。”“你怎么知道?”估计是景行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少女明显没信。这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这人天天调戏我”,叶濯林想了想,干脆试探道:“你听说过斩风阁阁主吗?”少女也开始神神叨叨:“这当然听说过啦,传闻中斩风阁阁主一表人才,玉树临风,然而心狠手辣,那杀人都不眨眼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多姐妹都特别喜欢他,我却不一样,我觉得这种人很虚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想想就可怕,我甚至怀疑过他的外表都是装的,实际上是个三头六臂的粗壮大汉!”叶濯林被这脑回路逗得笑出声:“有点意思啊,这要是阁主本人听到了怕是得当场气死吧。”一直在偷听的景行:“……”正当少女与叶濯林哈哈哈正上头时,景行默默无闻从腰间掏出一块不知道什么牌子,朝少女扔了过去。这力道不大,但少女估计没被人砸过东西,吓得后退一步举手挡脸,叶濯林一伸手接住了,低头一看,是个玉质的令牌,雕刻些繁冗的细纹,一看就是炫耀身份专用的玩意。景行歪头一笑:“不才,斩风阁阁主本尊,携夫人路过此地,叨扰了。”叶濯林:“……”然后杀人不眨眼的斩风阁阁主一把拉过叶濯林,拽到怀里单手半揽着,像是好兄弟勾肩搭背那样,却多了一丝暧昧。少女看到那块令牌,整个人直接傻了,在流动的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也不知是惊的还是吓的,叶濯林没料到景行会自曝身份,生怕引起sao乱,连忙对那少女嘘声,景行顺便投了个充满笑意的目光过去。那少女呆在原地,像是这辈子都不会说话了。景行其实不怎么在意,装模作样保持一番形象后收回目光,重新回到姻缘树下,伸手在千百个大同小异的木牌中拨了一下:“你选一个牌。”叶濯林将阁主令牌塞回他腰间,抱着陪小孩胡闹的心态顺手抓了一个牌子:“你还真信玄学?”“因为这不是玄学。”景行抬手抓住正上方的木牌,用力一拽,“我们就是有缘。”同一时刻,叶濯林手中的木牌受到了牵引,险些脱手。景行再拉,手中木牌再次一动。没有任何时间误差。叶濯林:“……”作者有话要说: ps:元夕就是上元节第90章种个菜也这么多事(8)唯物主义奉行者叶大将军的世界观险些动摇,然而一想到景行上天入地手段千万,玄学实现好像也理所当然了。毕竟景行都能带着他穿梭在各个平行世界,将他手中红线的另一头连到他自己似乎也并不是难事。两人站在树下,各自伸手抓住木牌,两两相望。周遭行人走动,自然也有人在够姻缘树的牌子,这着实不是个互诉衷肠更不是相互骂街的好地方。叶濯林愣了两秒后立刻回神,火速收回手,那牌子便隐没在相同的千百木牌中,转眼便找不到了。景行突然动用法术,将那根红线愣是拽了下来:“缘分的见证,刻名字白白挂在这可惜了,得带回去供着。”“……”叶濯林默然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笑了。“幼稚。”叶濯林故作高深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