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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池澄话里的意思,“你今天有什么发现吗?”听到祝安生重新恢复活力的声音,池澄露出了满足和成功的笑容,随即他开始和祝安生讲述自己今天的发现。“你还记得你上次来找我的时候我在做什么吗?”“上次?你是说你拼骨头的那一次?”“对,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复原死者的尸骸吗,因为我从发现这个死者的时候就一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是那种感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所以我只能在复原死者尸骸的过程里企图找到答案。”“那你现在找到了?”祝安生有点兴奋地问道。“没这么简单,今天我复原了死者的尸骸后还是没有找出答案——”“你先等我一下。”池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不知名的声音打断,祝安生只能坐在出租车里焦急又好奇地等待,她不知道此刻身处河角古镇的池澄刚刚从刘队长的手里接过了一份档案,快速地浏览了这份档案后,池澄终于如释重负地笑了。“怎么了?”祝安生不解地疑问道,池澄为什么突然笑了?“安生,我想我们已经找到凶手了。”池澄磁性的声音在这一秒仿佛是一颗核弹在祝安生的脑子里爆炸了,祝安生努力地想要尽量理清杂乱的头绪。发生了什么?自己离开河角古镇不是才一天不到吗?池澄正式干预这件案子也才不过两天时间啊,怎么就找到凶手了?这样的案子写成推理至少也能注水到二十万字啊,怎么就找到凶手了?突变的剧情让祝安生有一种做梦般的虚幻感。“池澄,你没有在开玩笑吧。”“我和你开玩笑干嘛?我已经让刘队长去抓凶手了,我猜最多不过明天,我们就能交差结案了。”“那凶手是谁?”祝安生问出了最急切地问题。“你还记得我们当初对凶手身份的推测吗?”祝安生回忆起了在去往河角古镇的车上,与池澄分析推理的场景:“凶手的分尸手法十分精准,而能有这种经验的人很少,所以我分析凶手的身份应该是手术医生或者屠夫。”“你的分析是对的,只是我们都因为一种少见的例外而忽略了一种剩下的可能。”“另外一种可能?”祝安生陷入了沉思,还有什么样的人可能拥有高超的分尸手法?而池澄还说这种可能非常少见,到底是怎样少见的可能?祝安生觉得她已经抓住了那个答案,只是那个答案此刻还有些模糊,但当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江雪的九叠篆纹身的那一刻,祝安生终于明白了!“是法医!”少见的可能,因为连户水市这样的国际大城市也才只有十余名正式法医。“所以你说的凶手是?”“你还记得市局派下来和我们一起到河角古镇破案的法医吗?”“凶手是马文新!”祝安生说出这句话后内心依然沉浸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平复,连出租车已经到了她都没意识到,直到司机提醒,她才匆忙付钱下车走进了她住的小区。“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凶手是他呢?”祝安生一边走回家一边还舍不得挂断电话,她继续向池澄询问着。“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检查完江雪的尸体准备离开的时候马文新也来停尸房了吗?你还记得他来的时候说了什么话吗?”“我记得他来给你送夜宵,然后你给我和他做了一下介绍,然后我就走了,有什么问题吗?”“问题就在于他送的夜宵。我第二天拼好了尸骸却还是没有头绪的时候,才想起这个疑点。”“疑点?”祝安生在回忆马文新送夜宵的场景,可是不管她怎么回想她也找不出池澄说的那个疑点。“安生你是在户水市长大的吧。”“对啊。”“既然你从小在户水市长大,那我问你,你知道河角古镇的特色小吃是什么吗?”“特色小吃?我记得我也就很小的时候去玩过一次,所以我也记不太清了。”“那你还记得马文新昨天给我买的夜宵是什么吗?”马文新给池澄买的夜宵?祝安生努力地想了想,当她记起那份河鲜煎饺后,她终于明白了池澄所说的疑点是什么。马文新是户水市区的法医,他甚至都不是户水市的本地人,他怎么会这么巧,刚好给池澄买到了河角古镇的特色小吃河鲜煎饺呢?而且祝安生记得,马文新是和他们同一天到达河角古镇的,只是早到了几个小时,他不应该比祝安生这个户水市本地人还了解这些,这就证明了他至少不是第一次来河角古镇。“他买到河鲜煎饺是无意却并非偶然,那是因为他了解,而他之所以了解,是因为他曾经来过河角古镇,而他还是一个法医,拥有作案的技术条件,对吗?”“你的分析很对,并且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我也终于明白了我心中一直说不出的那种异样感觉。”“为了证实那种感觉,我特地视频联系了我在美国一位经验丰富的法医朋友,他检查了尸骸没有发现问题,这却反而更加证实了我心里的想法,于是我再次联系到了我的一个外科医生朋友,他终于真正印证了我心里想法,那种异样的感觉。”“这三起杀人碎尸案的分尸手段都实在太过凌厉残忍,我的医生朋友也发现了这一点,而如果凶手是一个医生,因为平时手术面对的病人都是活人的缘故,他们的手法绝对无法做到如此果断残忍,这是长期的职业cao作带来的习惯问题,我的法医朋友发现不了这一点,那是因为他也有一样的职业习惯。”“所以我才让刘队长去查了一些档案资料,果然,我发现了这起案子的真相,以及马文新的秘密——”池澄正说着,突然刘队长的电话却打断了他。“安生,你先等一下。”池澄接起了刘队长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了刘队长暴怒的吼声:“马文新跑了!”马文新跑了?莫名地,池澄只觉得心头一沉,他忽然想起,昨夜在祝安生走了以后,他把祝安生的推理在闲聊中告诉了马文新。池澄没有一丝犹豫地立即挂断了刘队长的电话,他要立刻警告祝安生注意自己的安全!“马文新逃跑了!”池澄愠怒地说道,可他换来的却是电话那头的一片死静。“我知道。”祝安生平静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电话随即挂断,池澄的心底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惧,他的额面是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脖子上是一条条爆裂的青筋!祝安生不知道池澄此时心中的愤怒,她只知道就在她打算打开单元楼的电子门时,一个高大的黑影从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