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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到道观也正常。严伊自己念硕士的时候也为了论文到处拜过,想不到现在大学生都开始这样了。严伊笑着说:“平常还是要好好学习。好了,你们路上慢点,宣宣已经吃过早饭了。两个保温瓶里是热奶还有辅食,中午就喂他吃这些就可以,不要太折腾。蓝色的包里是我给你们准备的,都是吃的。”宝宝专用的辅食都在包里,加热之后就能食用,虽然口感不太好,但营养和方便程度都高。顾景寻点头:“好,jiejie路上慢点。”严伊亲亲徐宣的脸蛋,冲顾景寻和江屿点点头,开车离开了。江屿把两个包放进后备箱,刚转身就被塞了一个人类幼崽。江屿:“?”顾景寻笑着说:“我开车,麻烦江同学帮我带孩子。”江屿:“……”他和顾景寻对视两眼,后门坐了进去。江貔貅是个开着机车突突突的拉风貔貅,毕业了也没想起来要考汽车驾照,事实上刚毕业的高中生里,没有几个想起来考汽车驾照。商务轿车启动后,拉风的江貔貅就从徐宣衣领下勾出了吊坠珠子,再小心把衣领掖好。徐宣似乎也很喜欢江屿,乖乖待在他怀里,没什么rou的脸颊紧紧贴着江屿。江屿迟疑之后,胡乱揉了把人类幼崽的头发,手臂穿过徐宣的小胳膊,让徐宣可以轻松贴在自己身上。昨天有徐宣的父母在,江屿没有仔细看吊坠珠子。因为看得出珠子确实有定魂的作用,如果他拿下来端详,就需要腾出灵力来稳定徐宣的魂魄,动作太大,江屿没有那么多灵力来维持遮盖住两个人的结界,所以才特意等到今天。而这颗珠子就是玻璃珠,材质没有任何特别,江屿也没找到刻画符篆的地方,红绳普普通通。那么拿来定魂的,只是里面的香灰。江屿一手点在徐宣眉心,灵力护着徐宣的魂魄,一手拿下了玻璃珠子。他见过道士用外物定魂,符纸玉器都常见,还真没见过用香灰的,毕竟香灰存不住灵力。玻璃珠拿下后,江屿的眼睛逐渐转向金色。在貔貅的视线中,徐宣的魂魄清清楚楚地展露出来,江屿皱起眉——徐宣的魂魄根本不完整,这具孩童的rou身里,只装了一魂两魄。不知道什么人使用了什么法术,让失魂的徐宣看上去魂魄完整。江屿重新给徐宣戴上玻璃珠,再次看向徐宣的时候,这个孩子残缺的又不见了。江屿撤回灵力,皱眉。徐宣迟钝地仰起头,眼睛玻璃珠一样干净。他实在太瘦了,几乎要脱相,但继承了父母的好长相,五官依然是好看的,眉眼有顾景寻的影子。江屿有点疲惫,揉着眉心:“徐宣的魂魄还是残缺的,应该被封在玻璃珠里了,不知道封了多少时间,估计很虚弱。我不会养魂,得去找你师父。”顾景寻:“还是……”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一大一小都很疲惫,他转口:“好。一会儿就到了,稍微休息一会儿吧。”江屿靠在车窗上,很快就揽着徐宣睡着了。顾景寻在停车场停下车,回头看见两张熟睡的脸,几乎有点舍不得叫醒他们。顾景寻又等了几分钟,江屿还是没有醒过来,顾景寻才低声叫醒了江屿。江屿打了个呵欠,搂着徐宣钻出车门。顾景寻展开一件小棉袄包住徐宣,整理好徐宣的围巾帽子,抬眼的时候正好对上江屿的视线,江屿的眼睛颜色本来就浅,现在是完全的琥珀色,似乎没有从貔貅的状态里退出来。他看见江屿敞开的纽扣,顿了下,还是伸手给江屿扣上了。江屿还没睡醒,眼睛里残存着没褪下的金色,他垂着眼睛懒洋洋地看着顾景寻,在顾景寻给他扣扣子的时候,江屿舔了舔牙尖,表情很认真:“我为什么觉得……你比之前还甜?”顾景寻:“……”他直起身,低声问:“是我甜,还是气运甜?”江屿恹恹地看了他一眼:“我又没尝过,怎么知道哪个比较甜?”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顾景寻(脱):来,尝一口。很晚会有个比较短小的二更,跪第30章别咬自己江屿和顾景寻靠得很近,中间只隔着一个软绵绵的小孩子,但两个人都没有感觉到这个距离有什么问题,也都一脸坦然地讨论“甜不甜”这个话题。对江屿来说,顾景寻甜是个既定事实。对顾景寻来说,他也清楚江屿所谓的甜是指什么。所以两人都没有意识到甜不甜这个议题有多么暧昧。江屿的表情充满了纯种理科生的严谨,以论证某个课题的语气说:“严格来说,在大部分异兽妖怪眼里,你和你的气运都是甜的,毕竟撇开气运不谈,你本身也很好吃。至于你和气运哪个更甜,这是要尝过之后才能确定的。”顾景寻扣上江屿衣领纽扣,顺手整理了江屿的领子。他手心手背在寒风里已经有些凉,指尖却还带着江屿的体温。顾景寻下意识握拳,把那点体温攥在手心,感觉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动作后,顾景寻松开手,好笑地回答:“好,抽空让你尝一口。”江屿满意地点头,走两步才意识到不对——我为什么要尝顾景寻甜不甜?他又不是走邪路靠吃人修炼的异兽妖怪。顾景寻已经从江屿怀里接过徐宣,给徐宣正了正帽子:“走吧。”顾景寻真的很疼爱徐宣这个小外甥,视线落在徐宣身上的时候,眉眼间的柔和又淡化下去,眉心飞快皱了一下。江屿加快脚步,追上顾景寻:“谁要知道你甜不甜……不要说得好像我要占你什么便宜。”顾景寻沉默一下,难得没有像之前那样选择哄着江屿,而是低声反问:“如果你尝过之后,发现我不甜,那我就不是被占便宜了吗?”江屿:“……我这样一只端正绅士的貔貅,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啃你?”要啃也是啃气运,啃人干什么?因为徐宣还睡着,两人的声音都很低。两人一直争论到玄城子所在的院子,依然没有讨论出结果。鹿书给两人打开门后,一脸茫然听了一耳朵的“甜不甜,有多甜”。鹿书挠挠发髻:师兄和师兄的同学在说哪家的糖好吃吗?想不到师兄和江先生居然也喜欢吃糖。快要进门的时候,江屿停下脚步,一句话终结了这个话题:“顾景寻,你居然夸自己甜,你好变态。”顾景寻:“……”顾景寻抱着徐宣,很无奈地摇头。玄城子疑惑地看着两人:“什么甜?”江屿:“……”忘了自己已经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