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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会骂他妈的,你还会点儿别的吗?”恬真想了想:“人渣,说你是人渣都侮辱了这个词!不要脸!坏蛋!死鬼!”“噗嗤——”覃澜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把心肝儿搂在怀里揉来揉去。想不到白灿这个活宝教了他的宝贝这么多有意思的话。场子里听惯了下流的话的覃澜都没听到过口味这么清新的骂人。恬真见他居然笑出了声,有些恼羞成怒,冷不防覃澜突然将他压在柱子上,急切的吻铺天盖地压下来,将他的唇舌都卷进火热的口腔中啃咬吸吮,灵活的舌头伸到自己嘴里肆意舔弄不算,还把他的舌头勾出yin靡地交缠舔弄,响起啧啧水声和浓重的喘息。覃澜突然就发了情,这情欲来势汹汹,恬真单薄的衣衫很快就被剥得七零八落,光裸的胸膛被男人一路舔下去,留下一串水痕和魅惑的呻吟。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恬真推搡着覃澜,两条腿挣来挣去想要阻止最后的内裤也被扒掉,语气中也带了哀求:“回屋里!叔不要在外面弄……”覃澜把他提起来按在围栏上,俯在他身上强迫青年弯下腰,紧接着就把那双抗拒的手绑在围栏的雕花上,形成一个俯身弯腰,踮着脚尖让屁股高高翘起的下流姿势。赤裸而羞耻的恬真拼命把两条腿并在一起,两瓣小屁股也紧紧夹着,红着脸求覃澜:“叔叔不要这样!我不要在外面做!回去好不好?会被看到的……”覃澜亲亲他的脊背,用犬齿叼着他后脖颈上的rou就像雄兽在交媾时控制雌兽那般,模糊地告诉恬真:“不会有人的,打扫花园是在上午。从你上课叔叔就一直忍着,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理由罚你,乖,让叔叔好好caocao,几天没好好做,小sao洞又这么紧了,以后得天天做才行……”恬真的臀瓣被大力地揉捏,分开又合拢,牵动羞涩的后xue张张合合。覃澜充满荷尔蒙的身躯一靠近,这幅身子就自动酥软起来,立刻回忆起被狠狠占有侵犯时又痛又爽的感觉,后xue濡湿着瓮动起来。覃澜伸进去一根手指,湿湿热热的xuerou立刻贴服上来,讨好地逢迎,流出yin荡的肠液:“宝贝的小嘴儿一直干干净净的,怎么今天这么脏呢?是要叔叔给你治治吗?”恬真分不清男人说的他的哪张“嘴”,咬紧了唇不答话,感受着后xue中越来越多的手指在体内弯曲搔刮,欺负着敏感的肠壁,将紧窄xue口开拓出一个小洞。恬真被绑得费力地垫着脚尖,再加上被玩弄得瘫软,两条大白腿颤颤地抖动。覃澜见状把人解开绑在柱子上,一把将人揽起来,让脚直接悬空离了地,硕大的roubang在湿滑的股缝来回蹭动。恬真吓得抱紧了柱子,两条腿也圈了上去,却露出了后xue方便男人亵玩。身前冰凉身后火热,冷得他打了个激灵。覃澜亲亲恬真绯红的脸颊,明明身下蓄势待发,却好整以暇地翻起了旧账:“小sao货,刚刚骂叔叔什么?”恬真哪还顾得上听覃澜教训,满心只有抵在他xue口的那根凶器,随时防备它突然插进来,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小sao货,以后还骂叔叔吗?”覃澜不依不饶地问,roubang插进去一个硕大的头部,又抽出来,进进出出,不断发出“啵啵”的声响,勾得小saoxue一张一合,一得到roubang就拼命紧缩着往里面吸去,但是就不给人一个痛快。恬真这回是真的急了,张口就骂:“你他妈的快进来!”覃澜却被青年凶得一脸享受,痴痴地笑了起来,掐了一把rou呼呼的小屁股:“小混蛋,骂我骂上瘾了?”嘴上调笑着,有力的大手将白豆腐似的臀rou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之后,覃澜终于放过了被折磨地yin叫连连的青年:“你刚骂了我三十多句,今天我只cao你三十下,三十下之后我就拔出来。”恬真委屈地扁扁嘴,三十下,根本哪儿都不到哪儿,算作平时的开胃小菜还差不多,情欲被挑上来之后晾在一边简直生不如死。覃澜继续道:“以后你骂我一句,我就cao你一下。你要是骂够我五十句以上,咱们就用按摩棒堵住你的小嘴儿让它再也出不了声儿,你觉得怎么样?或者,叔叔来教你说几句不一样的吧。”大手游走在每一个经他悉心开发调教的敏感带,牵动着手下傀儡般的灵魂颤栗呻吟,低沉地在青年耳边蛊惑:“脏话要这样说,想不想叔叔想cao烂你的小sao逼?yinxue想不想被插得再也合不上,只能每天都塞着大jiba才能活?”恬真的脸涨得通红,期期艾艾地打断覃澜:“别说了!我,我不骂了……叔叔……你进来吧……”“求我。”“我不骂了……叔叔求你插进来,插进我身体里……”“好孩子。”一声喟叹,覃澜一个挺身,将粗大的roubang尽根楔入。青年一声尖叫,腰肢禁不住上下摆动,蹭动着身后的roubang,将它往更深处吞去,摩擦着yin荡的xuerou。覃澜享受着夹紧的后xue,将头埋在青年颈间品尝着甜腻的味道:“报数,叔叔cao了你几下了?”“1……啊!2!3……叔叔求你慢慢弄!呜呜……慢慢弄,不要太快……”只有三十下,如果三十下他还没有到达高潮,覃澜是不会允许他用手或者蹭出来的,除非覃澜只用几根手指一张嘴就把他玩弄得射出来。覃澜慢下来,roubang一寸一寸碾磨过敏感的后xue,体会着柔嫩肠rou的热情挽留:“好,还想怎样?告诉叔叔?”恬真小声地回答:“要叔叔重重的……叔叔弄我那里,那里痒……”覃澜知道恬真说的是哪里,他用药水调教了一个多月的地方,恰好是他的roubang所能抵达的最深处,烙印着属于他的yin荡。打桩机一般,一下下重重地cao进去,大腿根拍到红红的小屁股上,roubang顶到最深处,在那最经不起逗弄的一点打转晃动,插得青年顾不得有没有人围观,只知道高声尖叫,求着身后侵犯着他的男人再重一点,再深一点。“啊啊……25……2,6……再深一点叔叔!cao穿我!啊……27……呜嗯,28……29……”还有最后一下,覃澜把roubang插进去之后,恬真就哭了出来,耷拉下来随着每一下cao干而晃动的大白腿别扭着夹住身后男人的腿,同时绷紧了全身绞紧后xue,xue口箍紧青筋直爆的roubang,不让依旧像烙铁一般的阳具抽出去。恬真一边哭一边求身后的男人:“叔叔不要出去!不要出去!”覃澜喘着气,把roubang埋在温热的菊xue里,里面层层叠叠的媚routaonong地roubang越发硬挺:“不出去就一直插在里面吗?”“插在里面……叔叔不要走……里面痒,叔叔帮我治治……”覃澜解开恬真的手,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用大衣把人围住后,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