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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屁股,roubang找准后xue顺畅无比地插了进去,就这么插着青年的rouxue往前走,roubang晃动着摩擦yin媚的肠壁,问:“最后一下,叔叔抱着你回房间再抽出来行吗?”恬真双手双脚缠住男人,主动放松了xiaoxue迎接男人的深入:“嗯……叔叔不要抽出去,一直插着我……”一路颠簸,一路呻吟。恬真勃起但无人问津的性器蹭在男人腹部,留下一道道潾潾水渍。随着体重的下落,roubang越插越深,鼓鼓囊囊的睾丸拍打着红肿的xue口,让恬真有种快要被cao穿的错觉。走过漫长的花园,眼见着就要进屋,roubang就要拔出去,体内的瘙痒却才刚刚缓解,恬真小声地啜泣起来:“叔叔,射给我好不好……我不骂街了……呜呜……我要叔叔的jingye,射给我,我乖乖的……你射到我里面吧……”覃澜将人抵在走廊上,俯下身嘬起青年敏感的rutou,用力吸住不放,同时安抚上青年可怜的性器,立刻感到已经十分紧窒的后xue愈发绞紧了抽搐,精关打开,jingye股股喷射出来,打在饥渴的rouxue深处。每射一下,青年就会小声地惊叫一次。恬真抱紧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全身痉挛着终于到达了高潮,将两人腹间弄得一片白浊……覃澜给两人收拾干净,检查了一下恬真的后xue。xiaoxue被cao得有些肿起来,还留着一个很小的洞,掰开臀瓣就能看到里面嫣红的肠rou。这次虽然没有用润滑剂,但是恬真已经能够适应这样的性爱了。恬真忍受着男人给他上药,然后被抱进怀里按摩酸痛的腰背。以往覃澜都会和他交流今天学过的课程,虽然恬真总是爱搭不理,但是覃澜总能从那些老师——也就是他的手下口中知道恬真的情况,然后给出他一针见血的点评和建议。这样恬真有时也就忍不住和他说两句。当然,覃澜也知道点到为止,不求和恬真说太多,只是找一个切入口慢慢地靠近他。两人正躺着,覃澜提出:“明天早上开始,我带着你去晨练。”恬真睁开眼睛,心里快速盘算着。白灿有给他提醒:覃澜想要带着他锻炼身体,很可能是想要他更“耐cao”一点,居心十分不良,应该果断拒绝。于是他在覃澜怀里换了个姿势,仰躺着闭上眼直接拒绝了。“你身体太差,锻炼锻炼是为你好,你瞅你,做三十下就累成这样,跑个五千米还不得晕过去。”恬真不服气了:“明天我要是跑得了十公里,以后不跟着你锻炼。”覃澜呛到:“别十公里了,就八公里吧,你要是明天能跟着我跑下来,以后早上我就放过你。”“跑就跑。”恬真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覃澜忙问:“去哪?”“去哪?吃饭!”光给cao不给吃饭,无良强jian犯一个,这样明天八千米怎么跑得下来……恬真嘴里念念有词,套上覃澜的大衬衫。覃澜也起床穿好衣服,抱起腿脚发软的人向饭厅走去……作者有话说:小剧场:某天早上,贪婪君要拉着天真酱去晨练。天真酱赖床:不去,啪啪啪会消耗很多热量,我已经达到了锻炼的效果。贪婪君哭笑不得:谁告诉你的?天真酱出卖队友:白灿告诉我的。还计算了卡路里,非常可靠。贪婪君:……☆、第十二章锻炼准备【限】清晨六点半,覃澜准时醒来,一手在恬真光裸的背部逡巡,来到腰眼搔刮一阵。怀里的人就哼哼着半睁开眼,扭过身把小屁股向半勃起的roubang上顶,小手摸摸索索地圈住roubang送进已经流出一片yin水的后xue。覃澜亲亲他的发顶,把roubang撤出来:“乖,今天早上不做,跟我去锻炼。”恬真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在覃澜健壮的长腿上蹭了两下,声音中还带着软软的鼻音:“叔叔,xiaoxue痒。”在恬真连续一个月每天早上都被覃澜引导着主动坐到roubang上,用后xue把男人的jingye吸出来之后,六点半开始的“功课”已经成为恬真生物钟的一部分。他也曾反抗过,但是早上没有被填满过的身体就会变成欲望的无底洞,变得越来越yin荡,用尽了力气阻止自己抓过任何一样可以塞进后xue的东西,然而最终还是会抛弃尊严地爬到男人脚边,掰开saoxue求对方cao进来,痴缠到一天下不来床。覃澜自然明白恬真是怎么回事,附在恬真耳旁,用低哑的嗓音小声地说:“要是做一次的话你就跑不了步了。”恬真被后xue的瘙痒折磨得难受,不想听覃澜的解释,只想不管不顾地把roubang吞进饥渴的身体里,握住粗壮的柱身在腿间湿滑的yin水中来回蹭动,弄得两人股间都是一片狼藉。听着青年着急的哼叫,覃澜顺着他的意把昂扬的roubang挤进火热的温柔乡中,推开层层的媚rou驻在最sao媚的深处,下腹紧紧贴着恬真自己掰开的臀瓣,粗粝的毛发摩擦着大张的xue口和粉嫩的臀缝。“叔叔动动……快cao我,我痒……嗯……插进来啊……要叔叔……”恬真扭动着身体,让roubang在肠壁上摩擦,主动迎着男人cao干自己,但是对于被覃澜一贯狂风暴雨似的性爱养刁了的身体来说,这种温柔的cao弄更像是挑逗,隔靴搔痒却越来越痒。覃澜的下体是硬挺的,被恬真勾引得两眼通红,然而他并不打算做。每天早上都做一次对于两个人的身体都不好,最初这样做是出于前期调教的目的,但是现在……“乖,今天不做行不行?叔叔想别的办法给你弄弄。”恬真急得喘气,腰肢摆动得更加yin荡,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湿嫩的软rou把炙热的阳具裹住了前后taonong,过多的yin水顺着缝隙流出来,染得床单湿了一片。“叔叔我痒……cao我好不好……我没有不乖啊!为什么不给我!”声音里带了哭腔,恬真急切地扭过头寻找覃澜的嘴唇,一下下舔着男人略带青茬的下颌讨好卖乖,鼻子里哼哼着要roubangcao进来。面对恬真委屈的控诉,覃澜不能说不心疼,但还是狠心地拒绝了对方的求欢,恬真亏空的身子需要两个人都克制一阵子。“我哪里不乖你说啊?我改不行吗……突然就又不cao我了……我现在,咳,已经离不开你了啊…呜呜……我把弄成这样,现在连,连点jingye都不肯给我……你怎么这么坏啊……呜呜呜……”恬真越说越委屈,想到这几天逢迎求欢的丑态,对自己的厌恶越来越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每次都要他卑微地求男人cao自己才可以吗?男人到底要践踏他的尊严到什么地步?覃澜抱着恬真为他顺气,探身从床头柜掏东西。恬真看他的手伸到柜子里,下意识地就往被子里面躲,roubang从xiaoxue里滑出去也顾不上了,连头都缩在被子里蜷成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