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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站的人。“猫。你不认识?”水莲推开他,踩着墨绿色的高跟鞋蹭蹭走进了客厅,把军装风衣一脱,随手丢在沙发上。“就是认识才问你。”柳应年一脸黑线的关上门,转身看着越来越随意的小女人,“怎么就你一个人?腾和天狼今天都不来吗?”“腾出任务,天狼回家陪老婆去了。我的草莓呢?”水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水池里,还没洗。”柳应年说。“为什么不洗?”猫眼美女不满意的问。“大小姐,我才刚准备洗,你就来敲门了。”柳应年无辜的说。水莲纤手一挥,“那好吧,看来我来早了,你现在去洗吧。”柳应年觑她,开玩笑说:“你真的打算把我当成你们家的全职佣人吗?”水莲回头朝他媚然一笑:“嗯哼,你愿意当然更好。而且我要订正一下,不是‘当成’,是‘培养成’,你现在还不是个完美的全职佣人。只是个很有潜力的‘全职佣人’。”柳应年扬了扬眉:“你觉得我该为此而高兴?”水莲摊手说:“我为霜没有发掘你的这些天赋、一直浪费你的才能而替你感到惋惜。当然,他那种冰山美人,想让他多说几个字都像要他的命一样,让他对你做的每道菜都赞不绝口,有点强人所难。可是我要说,你做的饭菜真的很好吃。比我吃过的大多数人做的都要好吃多了。”柳应年不感冒的说:“谢谢。不过我的本职工作并不是厨子。”水莲毫不在意:“那也不影响你兼职。”“一份没有薪水的兼职。”柳应年扔给她一个眼神,“换成是你,你会做的很开心吗?”“你需要薪水吗?”水莲反问他,“有霜养你,他就是你最高的薪水。霜没告诉过你,他有多少钱吗?”“我知道你们天团的人接一个任务的底价是10亿。”柳应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避重就轻的说。他知道霜很有钱,但是霜有没有钱,有多少钱,他觉得和他并没有多大关系。水莲一摆手,说:“别提了。御老大把底价订这么高,本来是为了防止我们滥用能力,过多干涉普通人的生活,到处吓人。而且也免得有些人一碰到什么事,自己不好好想办法处理,动不动就花银子找我们摆平,其实根本就不是多大的事,用点脑子就能解决。御说这不是好事,所以后来故意订了一堆的要求。但就这样,有钱没处花的人仍然到处都是,真不明白他们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柳应年倒是很理解,有钱人的心理跟商人是通用的。“破财消灾。”水莲翻了翻白眼,“好吧,你说对了,找我们确实省时省力。那你就应该知道霜到底有多有钱了,他绝对养得起你。”柳应年张了张口,但话一出来就换了话题,他把手上那只巴掌大的小猫拎到水莲面前,头疼的说:“你还没说它的事情。你把它带来干什么?”水莲眨了下眼睛,“路上捡到的。好像才1个月大,没有人要,送给你了。”“……”柳应年一阵无语,“我没养过猫。”他只养过一个跟猫一样的人。“我也没养过。”水莲说,“腾不喜欢养小动物,他讨厌那些。”“那怎么办?”“你养着呗,又不是什么难事,喂点牛奶和鸡蛋就行,它吃不了多少。”柳应年又是一阵无语,只得找了一个纸盒子,一件半新的衣服,给小东西做了个窝,又拿了只小盘子来,倒了些牛奶在里面,放在小猫面前。水莲一直大小姐的范儿,什么都不动手,全程看着他做这些事情。柳应年一边喂猫一边和她说话,“我昨天问过霜了。”水莲“哎”了一声,“怎么样,他和你说了?”柳应年摇了摇头,又浅浅的笑了笑,眉间一点淡淡的苦涩,“也没说太多,只是说了他跟御还有李翔华的关系。”水莲斜眼看他,“我们团长对你已经够特殊的了,连这些都愿意告诉你。我说你怎么就不喜欢他呢?你要喜欢他该多好?难道你想看他一辈子单身,就为了一个死人守着一辈子吗?”柳应年抬眼看她,满目狐疑,“死人?”水莲张大了嘴,“呃,不是,我怎么又多嘴了。我们团长没和你说吗?”柳应年看她一副又泄露天机的表情,知道她担心什么,不由安慰的笑了笑说:“好像没说。不过也没什么,我又不是很好奇。你不能说就算了,我不会追问你的。”水莲抱着抱枕,看着他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你知道的,我们团长虽然对你另眼相看,对你可能特殊了些,但对我们可是非常严厉的。他不会喜欢我告诉你太多事情。”柳应年点点头,表示理解。水莲见他神色如常,也松下一口气,笑了笑说:“也许你再多问几次,他会什么都告诉你。”在水莲看来,告诉一句两句,和全部告诉没有什么区别。霜既然能开口告诉柳应年那些事,那么也一定能告诉他其他的事。柳应年闻言动作僵了一下,脸上微热,不过好在有小猫做掩护,他的不自然并不是很明显。他一边逗弄着小猫,一边抬头看了水莲一眼,“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御既然把李翔华当成弟弟,为什么还要关着他?就因为他和我的关系?”水莲耸耸肩:“谁知道。我跟御还有翔其实都不太熟悉,我年纪小,进天团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再加上这十年御都在‘那边’出任务,翔也去了新城,我对他们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腾虽然知道,也不愿意多说。不过我想,大概是御对翔的期待值太高,所以不希望翔跟男人搞在一起。你知道,那些高门大户、大背景出身的人,对这方面很忌讳。”柳应年不动声色的说:“那也不能一直这样关着他,李翔华也有他的自由,御总不能关他一辈子吧?连佣兵城都不让他出,也有些过分了。”水莲嘴唇抿成一条线,叹气说:“谁说不是,都关了快一个半月了,亏翔能受得了。可是‘爱之深、责之切’,御这次也是真的很生气,所以才会禁锢翔,把他锁在佣兵城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消气啊。”柳应年听了淡淡的应一声,微微垂下头,刘海落下,遮住了眸中的表情。……霜晚上回来,看见卧室一角的“猫屋”,还有那只巴掌大的小猫咪,微微眯了眯眼睛,眉骨不自觉的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