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无损(预警:双龙、高潮控制)
书迷正在阅读:邻居哥哥坐怀不乱?(H)、丹鹰[父子][虐身]、似我、【全职高手同人】离开之前、重生之渣攻变好攻、【蛇须】群蛇宴、寡人绝色、朗月烬燃、你用我身体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没个B数吗、【秘冬】陵谷山原
第九章 预警:双龙、高潮控制 其余预警:很有NTR感的描写,纯爱党勿入,剧情过多 ——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违背……惩罚…… 恍惚间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微弱的呢喃,可是耳边的轰鸣让降谷零什么都听不清楚,更别说确认这像是幻听似的声音了。那是谁说的话?那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自己说不出话?为什么自己会头痛欲裂? 明明自己身处于安全的地点,而面前的是最能够交付信任的诸伏景光,可是降谷零依旧背后发凉、恐惧不安。自己在说什么?我是想要说这个吗?为什么我说出来的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有一刻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可是眼前的一切明显是现实。 降谷零听着自己说着一句又一句真实又虚假的话,调查当年的惨案是真的,可是不至于要避开被噩梦长期困扰、不在状态的当事人;发现了诸伏景光的问题是真的,可是现在需要说的不是这个。 降谷零伸出手,想要在诸伏景光的手臂上敲出暗号,他违抗着身体的动作努力看向那双蓝色的眼睛。 拜托了,Hiro,看着我,我有重要的东西要说! 可是伸出的手只是握住了诸伏景光的手臂,手指突然变得无比僵硬连弯曲都艰难。被困在躯壳里的灵魂疯狂地尝试说话,或者哪怕动一下扶着对方手臂的手指,然而全都失败了。 现在降谷零哪怕连一个眼神或者一个表情都无法做出来,就像是被沉重的东西压住了脖颈,被迫低着头的降谷零表情被金色的发丝和阴影隐藏得彻底。 降谷零听着自己吐出了如同平日似的话语、无比顺利地隐瞒过了自己的幼驯染,他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熟练地掩饰起一切的违和和问题,他看着诸伏景光一点一点地被自己的话语打破了心防、解开了往日的心结。 降谷零的心也一点一点凉了下来,刚才的冲动和感动如泡影一样消失了。 不能再说了!不要再说了!!降谷零拼了命想要维持沉默,只需要十几秒,或者更少,Hiro绝对会主动来看他的表情,然后就能够突破目前的困境了。可是这时候连声带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听着自己带着笑意的声音,降谷零在极度震惊和恐惧下反而冷静下来。 不行,这样下去完全不可能让Hiro发现到问题……没有哪怕一点眼神或动作暗示、没有任何相关的语句表达求助,换位思考下哪怕是自己也不可能猜出问题的,更何况此刻Hiro被恍如出自自己的思想的借口彻底打乱了阵脚。 冰冷的感觉如同蛇盘旋爬行而上,身体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传来的声音都变得遥远,而眼前的一切都渐渐模糊起来。所有的求救和坦诚都没有出现的机会了……有谁在用着我的身体、用着我的口吻、用着我的思想隐瞒过了Hiro。 那是谁?那是我吗? 降谷零晕了过去。 ——— “过劳死什么的也要等毕业后才符合常理,你是他的好友对吧?好好看着点他,不然等到以后真的就职后可撑不住警察工作的压力啊。” “对不起,我会好好留意的。” 夜里的保健室开了灯,在基本已经暗下的建筑物的窗户之间显得尤为特出。黑发蓝眼的青年拿了张凳子,坐在了病床旁边,乖巧地听着医生唠唠叨叨地叮嘱各种事项,表现得像是个最为配合的患者家属。 床上的金发青年则是安静地躺着失去了意识,可是经过一轮检查确定没有大问题后,诸伏景光也总算安心了。忙乱了一晚的他终于好好坐下来,甚至还帮降谷零摆好了睡姿掖好了被子。 当时抱着昏迷过去的降谷零,诸伏景光吓得都快要直接把人抱着跑去医院了,事实上由于医院就在隔壁的缘故,这个做法的确会被叫救护车更为快捷。然而勉强残留的理智告诉他有更为即时的医疗资源在侧,而降谷零稳定的心跳和呼吸也让饱受惊吓的心渐渐冷静下来。 顺带一提,能够马上找到医生的联络方式还是萩原研二以前在聊天时有意无意提到的——关于本校的医生也是和其他教职员一样居住在宿舍。虽然规定并没有限定医护人员也需要和教职员一样和学生同住,可是免去的宿舍租金无疑还是很吸引的。 人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些善于沟通的同学是什么时候和教职员们打好关系,还探听出了各种奇妙的情报。主动的搭话、合适的夸赞,教职员们对着真诚又热心的萩原研二,总会忍不住聊起自己的事。 于是在教职员宿舍准备睡下的医生就被来自保健室的一通电话叫过来了,由于在警察学校就职,这名校医对于各种跌打损伤都无比熟悉,可是学生因为身体不适昏迷而被叫来却是少见的,一来到却发现还是上一回被送来的那名外国人脸孔的学生。在急匆匆地问过了诸伏景光各种问题的同时,也迅速地做好了一连串关于血压、瞳孔、呼吸等的检查。 医生翻看着降谷零作为学生入学前的体检报告,再三向诸伏景光确认了一切症状,并重点询问了呕吐和有没有发烧等。 对着诸伏景光不安的追问,医生也无奈了:“请安心,按你所说没有吐出什么,也没有缺水和发烧的症状,血压、呼吸、脉搏也没有问题,体检报告中也没有相关的重要病历。这只是因为缺乏睡眠和过度疲劳的单纯性晕厥……他现在只是太累睡着了,你当然可以叫醒他,可是还是让他休息一下吧。明天起来能够正常走动说话就没有问题了,一切如常的话就直接离开吧。” 说完,医生也觉得不可思议:“上一回是低血糖,这一回是过劳,就算是为了保持成绩也需要好好休息啊!” 对于一切叮嘱,诸伏景光都替降谷零按单全收。等到医生打着哈欠离开,诸伏景光却还是无法让心绪安宁下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似乎他什么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坐在了保健室里对着还在安稳睡着的Zero发呆了。 “……”灯光下,诸伏景光看着降谷零犹豫了下,最后还是下了决定。 出于诸伏景光本人都不明白的原因,他伸手掀开了被子,安静地把降谷零的袖子往上翻了几折,重点检查了手腕、脖颈等等的皮肤位置。而睡得正好的降谷零对本就轻柔的动作毫无反应,也有可能是对诸伏景光的气息没有防备,任由自己的幼驯染检查身体上是否有伤痕。 亲眼看到蜜色的皮肤完好无损,诸伏景光趁着四下无人轻轻呼出了口气,心中挥之不去的违和感总算散去了一点。是不是因为最近休息不足而反应过度了?明明刚才的对话不是很正常吗?唯一问题就是最近根本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Zero而已。 诸伏景光就算是做梦也不会想到需要去检查一下降谷零的腹部和身体内部,若是他突发奇想,说不定能够发现在按压腹部时,降谷零会发出可疑的、痛苦的、暧昧的喘息,可是这样的一幕注定只会存在于幻想中了。 “就算是在调查也要好好休息啊……”诸伏景光像是叹气似地说,低沉而温柔的嗓音满是无奈的意味。近日因为反复的噩梦而睡眠不足,而由于降谷零的突然疏远更是日常多思多虑,再加上今夜的折腾下来,诸伏景光也是累得不轻、眼皮沉重。 可是他也放不下心直接自己回去宿舍,万一降谷零半夜起来需要他照顾怎么办?最后还是选择轻手轻脚在旁边的空床位躺下,一下子就睡着了。 因为疲惫,诸伏景光一夜无梦。 ——— 而降谷零在做梦。 人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吗?眼前的一切都恍如蒙了一层雾,降谷零意识到自己在梦中,可是就算在梦中也感到不寻常的困倦,想要醒来也发现根本无法睁开双眼,可是分明是能够看到眼前彩色的一切的。 隐隐约约前方似乎有一些sao动,降谷零看着前方,眼前有着一条长长的有着木地板和白墙的走廊,尽头有着半掩起来一道门,而那些微小的人声便是从那传来的。 要去看看吗?降谷零迟疑了一下,一种抗拒让他甚至不想抬脚前进一步,可是这种心态反而让他更为好奇了,若是害怕那么偏要挑战看看,知道自己会恐惧的事物不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吗? 一步一步走近,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像是运动后的喘息,也像是受伤后的呻吟,那是一把年轻的男声,夹杂着几声来自另一人的低沉嗓音。赤着脚走近的降谷零开始犹豫了,这听起来像是……哪怕是梦中他也不愿去窥探他人的隐私,可是他停止走近,这个毫无道理的梦却强行把走廊的距离缩短了,几乎是一眨眼他便站在了虚虚关着的门外,而门则无声无息自行打开了。 因为突然进入眼中的冲击性场景,金发的青年情不自禁后退一步,几乎快要慌乱地转身跑开,可是因为无法解释的心态他却无法再走开一步。眼前是两人在床上交叠起来的身影,而其中身下的人被遮挡住,只能看到线条流畅的双腿被强硬地分开,而他双腿之间那个成年的男人肆意地抽动腰身。 每一下动作都能顶弄出那个仰躺在床上的青年的凄惨呻吟,明显看到那个被压在身下的深色皮肤青年已经完全到了极限了,腿部的肌rou线条紧绷起来又很快因为脱力而放松。身体虚软无力只是被对方的动作带动着晃动,就连环住对方的腰部都没有力气,修长有力的双腿只能摊在床上大开、可怜地发抖。 “停下……放、啊啊、放开……” “我知道你可以再多承受一点的。来吧,作为恋人你不是应该再稍微坚持久一点,来好好报答我吗?” 对方明显不为所动,反而移动了下身体找准了身下人敏感的位置,恶意地磨蹭和抽插,那个被遮挡住的青年咳喘出声,被这针对性的行为弄得一抖一抖。 因为几乎呛到的呻吟青年稍微安静了一下,然而还是在难耐的呻吟之间忍不住再次软弱地求饶:”对不起……■■……啊!可是太难、难受了、不想再去了,唔呃、我想要休息一下……“ 无比诡异的是青年像是笃信对方会听他的话似的,就算先前已经遭受到了不知道多少次教训,还是不自觉再次出声求助。 而那个两个音节的称呼传进降谷零的耳中却被扭曲模糊成毫无意义的杂音,金发的警校生僵在原地,那个深色的皮肤、那个称呼,哪怕他看不清也听不清也有着恐惧的凉意渐渐从背脊爬升上来。 这绝对不会是,降谷零在内心和自己说,这太荒谬了,不可能,这只不过是自己的梦! 金发的青年往前想要把面前的诡异画面打断,可是像是挡了一层玻璃似的,现在他却无法再前进一步了。 那个凶狠地抽插的男性明显没有因为那句话而放缓速度,反而更为过分地肆意撞击,往死里折腾被他死死压住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青年。痛苦的呻吟、黏腻的水声和rou体的撞击声音让降谷零听得浑身不自在,可是试探地用力推动空中的阻力却还是毫无效用。 那个可怜的青年断断续续地发出一声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的呜咽,降谷零眼睁睁看着他尝试伸手推开身上的男性,可是反而却被抓住了手肘处往下拉扯,那双腿在床单上拼命踢蹭,可是却无可奈何地被拉着按在了对方的性器上。和对方的rou体贴得更紧、和身体的异物贴合得更进,连最后一点逃避的空间都失去了。 “看来还是把他逼到极限时才能再看到这样的状态啊。”另外一把嗓音突然响起,在旁的降谷零睁大了双眼,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空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没错,不过上次的催眠指令能够存留下来也是意外之喜了。”那个还在蹂躪着没有反抗能力的青年的男性悠悠然道:“现在已经确定了,这样的手法对于记忆和认知都有着极为明显的成效,那边怎么说?还有什么新的研究进展吗?” “他们说正在尝试用视觉的刺激来启动这样的状态,毕竟如果只是特定的颜色、物件、或者形状线索就能够启动,肯定可以变得更简单快捷吧……现在还是只能依靠这个来玩一下了。”对方扬起手中的金属制品,降谷零顺着对方的动作看去,瞳孔不由得收缩一下,那是一个他全无印象、却下意识地抗拒的项圈。 被肆意进出的青年像是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是艰难地在呻吟和喘息之间尝试说话:“好累,呜啊!■■,让我休、休息一下……呃、嗯……” 像是想要回答什么的男性不耐烦了,他选择直接亲吻上了还在发出碍耳的声音的青年。本来那个青年已经在艰难地跟上对方的步伐,这突如其来的深吻更是打乱了他的呼吸,他明显无法在这种情况下维持住自己的呼吸节奏,绝望的含糊不清的呼救被阻隔在了唇舌之间。 而比他年长的男性毫无顾忌地夺走了他的所有空气,降谷零以为那个青年应该会反抗,可是他却忍耐下来了,只是乖巧地流着泪任由对方和自己唇舌交融,甚至还勉力地迎合起来,试探性地伸舌和在自己口腔内胡乱舔弄的舌头贴近。 窒息之间单方面掠夺的性交从未停止过,那个青年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他的微弱呼救更为急促,而身体在用尽全力地挣扎扭动着,可是压在身上的另一个人的重量实在是难以反抗。 因为失去了急需的氧气,青年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降谷零察觉到哪怕快要窒息昏迷,被侵犯的青年依旧在拼命克制自己不要伤及对方,硬生生把自己的反抗抓挠全都限制在了已经变得皱巴巴的床单上。 而那个男性发泄得性起,更是改为抱住被压着的青年,慢慢地改换成坐起来的姿势,这样的变换让青年全身的重量都依靠着对方的大腿和性器支撑,体内的异物一下子进到了过分的深度。那个被迫坐在rou刃上的青年浑身抖了一下,想要逃开可是却被牢牢抓住了腰部,腰部曲线此刻却方便了对方按压住他的胯,让他和自己的勃起紧密结合。 “呃……太深了……” 可是那青年的苦难却还没结束,旁边没有得到答复的男性盯上了他背后的位置,侧身便坐上了床,往被撑开的rouxue试探性地探进指尖,紧致的后xue湿润柔软且经历过无数次的强行扩张,没多久就能容纳好几根手指一起探入。临时加入的男性在同伴肆意抽插的同时急速捅弄起在后xue的敏感腺体,针对性的行为让被迫承受者发出恍如窒息的呜咽,可是比起强烈的快感,似乎还有一些东西青年更是在意。 神志不清的青年哪怕是被侵犯得只能流泪抽搐,还是用尽了剩余的力气尝试和一开始的那人沟通:“■■……我不想、唔呃、要别人,拜托……停,呜!” 可是被他寄予厚望的人对着这句话毫无反应,甚至还把青年再往上托了托,留下给另一人加入的空间。而另一人也不在乎即将被他贯穿的对象对自己充满抗拒,哪怕后xue因为青年的有意挣扎而拼命收紧缠住本来就在内的rou刃,最后还是被另外一人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打开。 太多了、太满了,青年终于又哭泣出声,因为被背叛而狼狈地泪流满面。他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般发出可怜的叫喊,深色皮肤的青年无法忍耐地想要再次向施害者求援,可是还未出口的话就被一前一后两人的剧烈动作打断了。两人像是在比拼什么的毫无节奏任意进出,而青年则连哭喊都找不到合适的时间。 降谷零睁大着眼看着眼前过于可怕的场景,为什么自己的梦会是这个样子? 两人肆意地抽插撞击,很快就达到了顶端并往青年的体内释放了自己的jingye,两人愿意抽身离开,降谷零终于能够看清楚那个饱受折磨的人。 那个青年已经浑身无力,被放开后便软软地往旁边倒下,歪歪扭扭摊开了四肢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深色的皮肤上满是白色的斑斑点点,被过度使用的后xue已经无法再一下子合拢了,含不住的白浊缓缓地溢出来到床单上。 降谷零看向对方的脸部,紫灰色的无神双眼和他对视上,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满是泪痕而潮红的脸上表情空茫。那张熟悉的、每天都能从镜子里看到的脸孔让降谷零手脚冰凉。 那是自己。 一下子天旋地转,金发的青年呆楞地感受着自己躺在床上的触感,皮肤上有着黏腻的不舒服的感觉,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各种液体浸湿弄皱,而身后被过度使用的后xue几近麻木,却还能感觉到液体缓缓地溢出。 降谷零终于能够意识到,那个他听不清楚的称呼是……“Hiro”。 所以才会如此软弱,所以才会如此忍耐,所以才会如此笃信。 降谷零的记忆渐渐回笼,他记起了那天晚上突然的袭击,被威胁的一切……还有被催眠的一切。 这一切的转变,梦里的人物无疑是毫不知情的,面对着无比凄惨的金发青年,他们只是笑着探身上前给他扣上了金属的项圈。 恶趣味的一人用掌心搓揉按压着青年的腹部,这逼出了恍惚中的降谷零的一声闷哼。金发的警校生腹部的肌rou线条被灌入的液体撑得微微隆起,而被外力一按压更是没法再继续含住更多的白浊了,随着外力的增加身体虚弱地一抖,一团白色粘稠的体液一下子滑出了还在微微张开的后xue。 “被灌了这么多进去……来想想看,你会怀孕吗?鼓鼓涨涨的真的像是有了孩子啊。”还在享受皮肤的触感和微弱的颤抖,恶劣的男性笑着说:“有了那么多的经验,甚至都无法分清楚父亲是哪一方吧。警察学校的第一名因为怀孕而退学,来全心全意给我们服务……听上去是不是很美好?零酱,现在要开始构思一下孩子的名字吗?” 更为年长的成年男性清楚这种事情对于降谷零而言全无可能,可是他期待着把他当作恋人的、认为自己是女性的降谷零会对此有什么反应。会害怕得流泪求饶吗?会愤怒地责骂他们吗?会茫然而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吗?光是想象都让他兴奋得身体抖颤,他紧紧地盯着失神的青年,期待刚才被残酷对待过的他会有什么反应。 眼前的金发青年一直眼瞳失神默默喘气调息,听到最后却突然侧头看过来,男性愕然地发现那双眼眸里神志清明。 “少、开、玩、笑了。”金发的警校生像是突然从那些荒谬的关于性别和恋人的催眠中清醒过来,一字一顿的向他们露出了一个极尽轻蔑之情的笑容,用着沙哑的嗓音吃力地说出让他们完全料想不到的话:“因为自身的无能,所以想要用荒唐的笑话来表达自己的幻想?” 降谷零此刻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反正这就是来自于现实经历的梦境,在经历过复苏的记忆的冲击后他迫切需要一些发泄,而尝试羞辱他的男性则更是让他更为烦躁。 降谷零在梦中看向空白的天花板,此刻却是恢复了冷静,决定不再给梦中的角色任何反应,自己置气实在是毫无意义。问题是,自己醒来还会有记忆吗?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一切? 降谷零猛然想起,自己受到的暗示中的提到的惩罚……莫非这个会有关联? 而梦境还在继续,那两人明显被激怒了。 “你可以尽管猜一下,无能的我们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对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恶意,他轻轻碰触着被扣上的项圈,大力按下手中的开关。 被对方牵引到注意力的降谷零警惕地看着他,已经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痛觉折磨了,可是猛然贯穿全身的却是难以想象的快感。 “啊啊啊!!”金发的青年悲鸣出声,突然从项圈窜入身体的电流并不是最可怕的,更为折磨的是被突然引爆的快感,熟悉的快感突然出现肆虐全身的每一寸神经,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强行带上了高潮。 降谷零的表情都无法再控制住了,双手拼命抓着项圈想要把它强行扯下来,可是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浑身无力,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在这突然的快感袭来中脆弱地一抖一抖。 那是什么?降谷零睁大了眼尽力看向解不下来的项圈,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明明自己根本没有被碰触到身体任何位置!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吗?”对方欣赏着他在高潮中控制不住的反应和明显不解的表情,笑着告诉了他真相:“催眠的暗示小把戏而已,只要每一次被电击,你的身体都会回忆起在以前经历过的高潮。” “很有趣对吧?其实这种快感可以直接由大脑、神经和荷尔蒙获得,在你有相关的体验后更轻松了。”另一人打了个响指,灰紫色的眼瞳随即追着他的手指看去:“那就是说,不需要额外的刺激、不需要耗费力气,只需要这样一按……”举起的另一只手按下了小巧的控制器的开关。 “呜呜!!”让人疯狂的刺激再次毫无先兆地袭来,那是来自于以往被刺激全身每一个敏感处的快感,此刻却是靠由欺骗了大脑而被虚假地复刻了,而金发的青年在恐怖的刺激下毫无抵抗能力。泪水一下子盈满了眼眶,身躯因为这突然的不正常高潮而猛地绷紧。 降谷零咬着牙死死忍耐着,可是精神完全无法对抗像是不在同一维度来的可怕快感。抽搐的身体尝试捲缩起来,然而因为刺激不来自于身体内部,这种在折磨下也尝试减轻负担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用处。 不等降谷零反应过来,下一次的电击和高潮再来临了,察觉到对方的做法,金发的警校生在快感的冲刷中也惊恐地睁大了眼,他尝试出言阻止:“等等、停……啊啊啊啊!!” 又一次过分的快感电流贯穿全身,降谷零痛苦地挣扎扭动,此刻他不再无谓地尝试拉扯那个项圈,可是忍耐这种来自精神暗示的、被提纯了的可怕刺激实在太难了。哪怕再拼命地尝试控制自己的身体,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被带上了再一次的高潮,然而降谷零发现梦境中的自己明显已经经受过了过多的刺激和快感,这种恐怖的快感甚至无法依靠前面的高潮而释放缓解。 “咳……咳咳,住手!” 金发的青年真切地开始害怕了。为什么自己无法醒来?快感对于梦境而言过度深刻了,照常而言自己应该早早就被逼得醒来了,可是此刻他还在经历着恐怖的折磨而无法逃离。 看着眼前的青年呛咳出声,可是依旧没有屈服的迹象,反而依旧嘴硬似地向着他们发号施令,拿着掌控对方身体的开关的男性堪称无情地再让他体验一次纯粹的高潮。 一回又一回,降谷零眼泪不自觉因为过多的刺激而流出,身体下意识想要逃开,旁边的男性也没有阻止他,可是金发的青年逃没多远就脱力了,伸出的手无力地搭在床边。 他甚至没有得到任何喘息的时间,便迅速被拉到下一次的高潮中,哪怕是以往的刺激也是遵从着正常的人体刺激的方式达成的,可是这次没有抚摸、没有震动、没有针对刺激,降谷零已经将近崩溃。 更别提正常而言大脑为了保护自身会有着不应期的调节,而单纯为了折磨不听话的玩具的男性完全没有顾虑,他反复让降谷零短时间体会到叠加起来的快感,大脑像是被直接强行控制侵犯,连逃避和减轻刺激的方法都没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是完全超出了人类人体能够承受的程度,降谷零眼前发黑,痛觉、快感、触觉都全部错置了。此刻他都没有力气去管自己的表情和身体反应,眼泪和唾液都控制不住地弄脏了脸,双眸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 身边欣赏只能无力抽搐的警校生的男性也再兴奋起来了,他上前坐在降谷零的身侧,伸手想要简单触碰抚摸一下他的脖颈。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金发的青年反应比他想象中大多了。 “啊嗯……!!”被无尽的高潮折磨透的青年流着泪意识空白了一秒,然后便用尽全力想要踢蹬离开身边的人,修长柔韧的身体挣扎了几下最后还是无力地瘫软,眼瞳无神空洞。 他再次高潮了。 “……我只是碰了他一下。”年长的男性迟疑地道。 明显知道更多的同伴为他解释:“不过是一些控制大脑后的小问题,会把简单的触觉也错误认知为类似电击的提示,不过目前最好还是不要碰他了。” 降谷零恍惚间想要再次告诉自己这是梦,想要清醒过来只要自己努力尝试就可以了。可是不管告诉自己多少次睁眼就好了、醒来就好了,这样的高潮和折磨还是没有完结。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假如这不是单纯的梦境呢?假如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而自己做出的所有反应都只是当时的复刻?被可怕的刺激弄得神志不清的降谷零无法再想下去了。为什么自己还是没能醒来? 降谷零痛苦地扶上自己的脖子,过于频繁的高潮导致他呼吸不了了,为了生存身体抽搐着大口喘气,可是不管怎样做都无法应对到这不人道的精神玩弄。 ——— 被逼到极限的降谷零猛地从保健室的床上坐起,抓着本该是项圈的位置的衣领大口喘气。 我……在哪?我刚才梦到了什么?紫灰色的眼睛困惑地张大,那些记忆悄无声息地被锁回了大脑最深处。体内还是因为被撑开灌满而不适,降谷零刚要为自己刚才过于突然的动作皱眉,脸上就突然空白了下。 现在又是毫无破绽的降谷零了。 ——— 诸伏景光根据着生理时钟准时地在六点醒来,坐起的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在保健室,而今天也是周末,根本不需要赶着去洗漱。说起来……Zero还好吗?打了个哈欠,诸伏景光下床去开灯,然后去查看一下降谷零的状态,然后好笑地发现对方正稳定地一呼一吸睡得正香。 黑发的青年戳戳还在睡觉的幼驯染的脸颊,睡姿良好的降谷零和昨晚的姿势对比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保持着板板正正的平躺姿势。说起来也很久没有看到Zero睡得这么沉了,居然连自己起来了他也没有发现。 诸伏景光思考了一下,便穿回鞋袜,随即放轻脚步离开了保健室,既然时间还早那么就去买个早餐吧。Zero起来了大概也会饿吧,毕竟昨晚在联谊会他也是什么都没吃,而担心他的诸伏景光也是没有吃多少东西。 而在路上走到一半的诸伏景光被另外三名同期突袭了,说是突袭也不尽准确,主要是还在思考昨天和降谷零的对话的诸伏景光没有放多少注意力在周围,导致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时被吓得猛地一抖。 萩原研二也被他的强烈反应稍微吓到了,不过当诸伏景光回头看来,还是笑着挥了挥手:“小诸伏,昨天回去后一切还好吗?” 诸伏景光转身看去眼前的是同期的三人,几人都穿好了便服,看来也是早早起来后准备出门一趟的状态。 而松田阵平却有点疑惑:“诸伏,零在哪?” ——— 几人迅速交流了下,先是为了降谷零在回去后再一次晕倒而提起了心,可是在得知没有什么大碍后便松了口气。紧接着三人再次被诸伏景光已经套出了他们在调查一事稍稍吃了一惊。 “没想到零还是藏不住话啊,不过的确,对着景旦那,那家伙可瞒不了多久。” “这下子就没办法了,不过在去洗衣店之前,一起去吃个早餐,顺带给小降谷买点慰问品吧。” “我们抓紧时间,毕竟调查的事不能拖。” 四人汇合后也没有拖延多少时间,一路交谈交换着最近调查的成果,也大致推断出实际谁才是嫌犯了。几人买好了东西就径直回到了警察学校,直奔保健室,接下来便需要直接前去洗衣店问个究竟。 心急起来的诸伏景光走在最前,第一个打开了房门,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降谷零却是现在才刚刚醒来,而他过于突然的动作导致室外走廊的阳光一下子照进黑暗的房内,他察觉到降谷零为此不太适应地眯了眯眼。 而更让他疑惑的是,在房门打开的那一瞬Zero的表情,那是一种惊魂未定的、彷佛刚刚从噩梦醒来的样子。而相比起睡着的时候,此刻金发的青年的呼吸却是不稳,而手在看到他进来的时候就连忙放下了……刚才是放在喉咙的位置吗?为什么?是噩梦吗? 诸伏景光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向着终于醒来的幼驯染微笑:“Zero你醒了!” 几人对话了下,或别扭或直白地表达了关心。松田阵平则还是有点放不下心:“我说,你这家伙最近是不是状况出得太多了点呀!” “我那是意外啦!” 被追问的降谷零面上笑得毫无破绽,然后无神的双眼看向诸伏景光的位置,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抓住了诸伏景光的手腕:“我想我知道杀害你父母的凶手是谁了!” ——绝妙的转移话题手段。 而如同降谷零所想,几人马上变化了话题,在路上已经基本推理出来的几人说出了他们的猜想。看着降谷零,诸伏景光最后还是点头笑了:“其实我们本来打算直接过去的,就让Zero好好休息。可是想到昨天晚上Zero和我说的话,Zero为我担心了这么久,我还是想让Zero来和我一起去见证这个我等了这么多年的真相。所以Zero可以去吗?” 降谷零也笑了起来:“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 “回來诸伏!!” “已经来不及了!” “Hiro!” 可是他们拉不住直接往着猛烈烧起来的二楼跑的诸伏景光,他们眼睁睁看着他追着外守一顺着楼梯一路跑上去,在最后只是回头喊了句:“外面!樱花!” 四人对视,都在电光石火间明白了诸伏景光的意思。四人一起拉开为运动会准备的横幅,紧张地守在了二楼的窗户外的空地,顺利把从烟雾和火焰之间突破出来、带着玻璃碎直接跳出的诸伏景光接住。两个成年男性从二楼一跃而下的重量无疑是惊人的,可是几个警校生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奇迹般地达成了完美的结局。 一切都终于结束了。 降谷零沉默而神色空白地看着诸伏景光笑得轻松,被通知的警察和消防队快速赶了过来带走了终于落网的罪犯和处理了还在燃烧的火场,随后赶到的鬼冢八藏更是狠狠训了这帮不省心的学生一顿。 降谷零始终一言不发。 从看到诸伏景光冲进火场时,过度的精神冲击让他始终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心脏在快速跳动、瞳孔悄然放大、似乎五感都变得特别敏锐,导致火场的每一声碎裂爆破的声音在他耳中都恍如雷电轰击般响亮。 他、或者说是她一直机械性地跟从着需要做的一切——需要隐瞒便用本就有的借口瞒过Hiro,需要伪装就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被追问就转移话题。 直到他看到自己最在意的人冲进了火场,这种猛烈的、突然的精神冲击直接让心神变得清明起来。 降谷零在那刻想了很多,因为爆炸而燃烧的二楼随时会有坍塌,人冲进火场可能会因为吸入浓烟而昏迷,可能在他们守在外面的时候,Hiro他就这样白白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等到看到完好无损的诸伏景光落到了他们拉开的旗帜上时,这种已经完全无法再承受的不安的感觉终于让催眠的暗示一点点碎裂了。 “Hiro。” “怎么了Z……唔!”诸伏景光全无防备地带着笑转头看向降谷零,结果话音未落就被降谷零的一拳打得一个踉跄。 旁边的三人看着这突然的发展都惊呆了,甚至忘了去阻止。 “Zero你……”诸伏景光被揍了一拳也还没能反应过来,两人从小到大顶多就是吵架,就算再生气也没有打起架来,而诸伏景光没有其他能名正言顺对他动手的亲人在身边和他一起长大,这样被揍的经历可以说是从来没有。 不过他接下来的话也被打断了,因为降谷零直接扑过来紧紧抱住了他,力度比起刚才的一拳更大,诸伏景光恍惚觉得大概这才是降谷零真的想做的,然后就背后一痛——两人抱着一起撞上了后面的灯柱。 降谷零死死抱着诸伏景光,就像是溺水之人抱着水中的浮木。降谷零什么都不想再管了,隐瞒、惩罚……他只想把一切不安一切恐惧直接宣泄出来。 “Zero?”诸伏景光感受到抱着自己的降谷零一直在发抖。 “诸伏景光!你这个混蛋!你这么莽撞冲上去有想过后果吗?!” “我……” “你知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在意你的人会怎么样吗?!” 诸伏景光听着降谷零在他耳边大吼,人已经彻底呆住了,可是降谷零的话却还没完:“你知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在意你的人会怎么样吗?!她会伤心得死掉的!会责怪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如果不是为了隐藏自己现在的不适,我应该能拉住Hiro的。 “你要让她怎么办?!你有想过这些人的感受吗?!” 如果你死了,你要让我怎么办?! “Zero!”尝试理清目前发生了什么的诸伏景光再一次被惊吓了,他出神想着为什么降谷零会对此反应如此过激?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吗?然而对方的身体突然一软,就完全倒在他身上了。 在旁边远远围观着、不敢轻易掺合进幼驯染的对话的几人也连忙赶上前,降谷零已经失去了意识,诸伏景光用双手抱扶着他,免得昏迷了的降谷零直接滑到地上。 伊达航看着降谷零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皱起眉伸手撩开遮挡额头的金发,用手背碰触了下额头,被烫人的温度惊了一下:“高烧,诸伏,之前保健室那边是怎么说的?” 而萩原研二已经在打电话给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