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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预警:吊刑,木马,spank,玩弄尿道)

    第十章

    预警:吊刑,木马,spank,玩弄尿道

    “先是低血糖,再是过劳,然后情绪大起伏和没有从过劳中恢复导致的再度晕厥。”

    把文件记录拍在桌上,平日语调半死不活的驻校医生揉着额角,彻底失去语言能力。在进驻警察学校时他对于要照顾的成年人们也有一定概念,知道在纪律严明的情况下通常问题不会大,他还是比较清闲的。而正如他所想,的确没有多少他需要出诊的机会。

    而最近这个认知三番四次被同一人打破,他开始有点额外的忧虑和质疑。

    病人目前还没有醒来,于是医生的各种嘱咐都是向着包围着病床的四人说的。虽然东奔西跑折腾了一天几人都累得不轻,可是在面对会帮助到自己的好友的讯息,四人还是静下心来认真聆听了。

    医生离开后几人都还没回过神来,追查凶手、炸弹、拯救自杀的犯人、拯救同期、带同期寻找医护等一系列事件挤在同一天,总是精力满满的几个出色警校生都难得沉默。

    在几人疲惫坐着的安静中,率先有动作的是伊达航,他拉开了保健室的窗帘一角,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只有一点点太阳的余晖还在远处的建筑物缝隙间显露。只可惜他细心的行为并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毕竟被关心照顾的当事人还在床上毫无意识。

    困倦但又不放心的几人决定还是等待降谷零醒了后再自行回去房间,毕竟如果还有好友躺在保健室里的话,这一天像是还没完满结束似的。可是直到晚餐吃了、医生都又来了一遍、时钟的指针滴滴答答转了一圈又一圈,金发的青年还是没有醒来,倒是他们从讨论聊天到静默,现在已经开始困倦得哈欠连天了。

    最后几人讨论了一下,还是决定各自轮流带好更换的衣物等在保健室度过一夜,如果明天降谷零还是没法醒来的话,他们就直接在保健室洗漱并且赶往cao场。

    黑发的猫眼青年撑着眼皮,坐在降谷零床边,连头都一点一点的了。在彻底迷迷糊糊睡着之前,诸伏景光还是忍不住想着今天和他们一起到处跑的降谷零的状态。

    就算今天因为事关多年的阴影而高度关注着查案的事情,可是诸伏景光还是对自己错过了降谷零可能的不适而耿耿于怀,毕竟这可是他第一次没有及时解读出Zero的情绪和状态。

    难道Zero真的彻底学会了遮掩住自己的不适吗?隐隐约约他想起了降谷零像是一直避免突然起身、或者其他会活动到腰腹的动作,可是在判断出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前,他便因为困倦沉沉睡去了。

    ———

    明早,几人的算盘最后还是行不通——主要是降谷零和他们一起醒来后,几人花费在谈心的时间也实在太多了。于是来抓翘课学生的鬼冢教官直接在保健室将五人抓获在场,并且让他们得到了清洗男澡堂一个月的惩罚。这个惩罚是针对他们没有准时来早cao还是昨天的惊心动魄举动不得而知,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鬼冢教官看在降谷零身体不适的份上放过了他一马。

    可是降谷零最后却还是在该天的下午跟上去一起打扫了,没有人有异议。

    空档的澡堂里只有勤勤恳恳清洗的五人,而拖地的诸伏景光终于有时间提出疑惑:“我记得Zero昨天吼我的时候,说的是‘她’会为我伤心吧?那是谁呀?”

    降谷零为了这个问题猛地一惊,可是正在清洗拖布的动作让他有理由不去直视诸伏景光,顺带着掩饰住了自己的表情。

    其实昨天所发生的事在他的脑海中已经只剩下破碎的片段,而即使是记得的事情都仿佛不是自己做出来的,只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留在脑海中,像是只是观看了主角为自己的电影,无比诡异。

    而昨天的高烧过后。唯一值得高兴的是那种失控的情况消失了,这特指会突然不听使唤地隐瞒起自己状况的行为。降谷零隐隐约约有感觉那种状态不会再出现了,可是到现在他对于整件事到底从什么时候、从哪里开始发生的还是没有头绪,而最为可疑的无疑是失去了记忆的三天。

    尽管此刻回答真相或者不会有问题,可是在上次惨痛的失败经历后,降谷零选择这次更为谨慎。他从未怀疑过诸伏景光能不能理解并且帮助他,可是降谷零已经不敢再相信自己了。

    消失的记忆,抢占身体控制的意识……下一步会是什么?下一次能是什么?会是自己清醒后,愕然发现好友已经被自己亲自伤害了吗?

    那种连身体都不再受自己控制,自顾自隐瞒、微笑、顶着巨量的痛苦毫无问题似地走动的感觉实在太可怖了。金发的青年决定还是再谨慎一点、再小心一点,等到彻底有了把握后,再一举求援把那些人一网打尽,现在则需要尽量表现得无害。

    “是吗?我用的是‘她’吗?”于是降谷零适度地露出了回想中的疑惑,而这也算不上错——因为他也的确对此没什么印象——最后刻意维持了回想的表情大概两三秒后才摇头:“抱歉,昨天烧得糊里糊涂的,说了什么我都没什么印象,可能口误了吧。”

    降谷零说的所有话都是真实的,而疑惑的表现也丝毫没有挑剔的空间,诸伏景光被这可信的解释说服,心里最后的违和感也终于被打消了。黑发的青年笑了起来,为了这个答案,也是为了自己多余的直觉预警:“原来是这样!”

    而降谷零所不知道的是,作为惩罚机制的“女性”人格在恐惧和绝望下主动违反“不能坦白”的原则后,催眠指令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冲突。这样的失误下,催眠指令彻底失效了,而谁都还没有意识到——包括作为被试验的人降谷零自己、还有对催眠效果一知半解的几人。

    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却因为认知的落差而没有被好好地把握住,也许这就是缺乏了情报的致命之处。

    ———

    东京作为首都,在主要的居住和商业地区等都是无比繁华、人口高度密集的。然而只需要脱离这类的地区,即使是每一寸土地都无比珍贵的现代都市,也能够找到一些被废弃的遗忘了的角落。

    而降谷零目前所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地点。

    金发的警校生一身便服站在被废弃的建筑物前,他显得这个街区格格不入。灰黑的的建筑外墙已经看不清原有的颜色了,这种墙皮剥落、建筑设计老旧的样子,光是稍稍一看就可以肯定长久以来都没有人在这活动过,而不同于住宅建筑的入口和设计则可以轻松判断以前这栋矮楼用于商业。

    就是门口的新鲜脚印让降谷零本就紧绷的神经和大脑再次响起警号。

    周末时降谷零收到了同期的出门邀请,而在同一时间手机上被入侵了。随着正常的讯息提示声,屏幕上浮现的却是语焉不详的语句方格,是一行地址和前往的邀约。

    降谷零合上手机并且婉拒了好友们,这一星期来都奇妙地安稳度过了的他几乎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金发的青年一路上小心防备着,可是除了一个下错站的高中女生因为他反应过激的瞪视而吓到道歉外,他一无所获。

    向那个女生摇头表示没关系后,降谷零继续顺着地图所指示的方向走,一路越来越荒凉偏辟,而随着警觉的提高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不管会是什么,必定会在这个大楼里。

    金发的警校生踏出了脚步,进入只剩门框的入口后,他的身影很快就被大楼的黑暗所吞噬。

    ———

    白衫的施暴者肆意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沉默的金发警校生浑身赤裸,被单手悬挂在了几人面前。废弃的大楼因为已经早就失去了灯光和电力而无比昏暗,现在空荡得只有建筑的承重柱身的一层里,整个空间只靠着寥寥几个没有被封起的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照明。

    因为痛楚和疲劳流下的汗水,隐忍的喘息和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和紧绷放松,几个成年男性光是从这一幕都能够得到卑劣而又下流的满足感。

    没有解释也没有缓冲的空间,进入到了这个黑暗的空间的警校生在适应这个环境前就被偷袭击晕了过去。

    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几人都意识到降谷零这次没有特别反抗了——不得不提这是一个明智之选,因为几人都有备而来。就算最为简单的物理制服无法生效后,也能够依靠可以说是作弊的方式来满足他们此次的施虐欲。

    此刻有所保留的吊刑便是他们精心准备的前菜。作为一种在人类社会中存在了许久的酷刑,可以实行的途径可谓五花八门、各有恐怖之处,然而这三个施暴者此刻却另有打算,因此那条本可以绑在拇指上的绳索此刻只是紧紧绑缚在了金发青年的左手手腕上。

    被吊挂起来的青年可以看出正在努力尝试站稳来减少在单手手腕上的压力,现在他全身的体重都被压在了那截骨头皮rou上,而比起一般绳子更细和牢固的绳索无疑在加剧这种痛苦。

    可是站稳在这种情况下毫无可能,因为能够虚虚碰触到地面的只有脚尖的位置,而这根本构不成正常的支撑,一切的努力只会让身体在空中摇晃,再一步增加手腕上的重压。

    降谷零从头到尾都保持了沉默,他已经意识到这几人如同他所想一样,行为有了再一次的过分升级,就如同发现到了掌握他人生命快感的杀人犯一般。可是痛苦对他而言还能够忍耐,在还没到最后的地步之前他选择留存精神和体力。

    “怎么样?感觉到以前我们对你的宽容了吗?”在黑暗中看不清脸的男性突然向被吊着的金发青年提问:“如果现在诚恳地向我们道歉自己做错了的事的话,我们也能够温柔地对待你的。”

    沉默着的降谷零抬眼看向那个方向,只能看到一个人影,在黑暗中似乎闪着些许亮光的紫灰色眼瞳只是毫无感情地一瞥,很快就又因为低头而看不见了。

    看到此刻的降谷零的消极反抗,本来还自信满满的瘦削男性笑容也有点挂不住了,可是因为想到了什么很快又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如果你不肯接受我们的好意的话,那么就来看看我们这一次为你准备的东西吧。”

    终于一件沉重的物件被推出,如同展示什么贵重物品一样,掩盖它的布料被用着夸张的手法扯走,看到眼前的物件的金发青年不安地动了动,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并且继续保持自己紧绷的姿势,可是这点没有收好的情绪被更为年长的成年男性们捕捉到了。

    面前的物件如同一般的椅子般有四只椅脚,可是作为正常表面的座位位置却是三角形的构造,而棱角面刚好在于会让人坐下去的位置,光是目测的高度就能够让降谷零明白,在场之后会被迫坐上去的是谁。

    壮实的男人向金发的警校生解释:“不过是三角木马而已, 既然是如此厉害的警校第一,想必承受这个也是轻轻松松吧?”

    虽然对方说得轻巧,可是降谷零已经能够肯定自己在这个刑具上讨不了好。尖锐的尖角已经被磨平成有一定范围的平面,可是只要自身的体重压上去必定会感到难言的压迫和痛苦,而三角的构造就注定根本无法用双腿夹紧木马来对抗自身体重。这个已经是能够较为轻松应对的折磨了,更为可怖的是被固定在上的粗大按摩棒。

    仿真的假阳具在模仿了人的血管等细节外还具备了现实不会有的过分尺寸,就像是以往被带进警校的道具一般。金发的青年不由自主想起了之前痛苦又耻辱的经历,恍惚间那种被填满得想要作呕的感觉又回来了。

    眼瞳不由自主紧缩起来的降谷零坚持着没有回应他的话,可是随着三角木马被推往他的方向,他还是不由自主晃了晃身体想要往后退。

    白色衣服的男人一边推动着刑具往着降谷零的方向走,一边出声调笑:“现在可是二选一喔?如果想要彻底放弃的话就向我们求饶吧,比起这样被吊起来和接受木马的刑罚,难道不是简简单单被我们玩弄一下更为轻松吗?”

    眼看着刑具即将被推到自己身下,在这短短几秒内他下定了决心。一咬牙,金发的青年拼命一使力,让另外一只手往上伸抓住了绑缚住自己的绳子。

    这个剧烈且突然的动作过程中,左手手腕作为借力的点,紧缚的绳子因而无声地在手腕处磨出了一圈红肿青紫,旁边的皮肤都发白了,可是金发的青年再也顾不得这点伤口。

    双手猛一用力,降谷零把自己的身体拉了起来,就如同一般的引体上升锻炼,只需要着力点回到双手上,这动作对于他而言毫无压力。优秀的臂力和体能让他在这样的刑罚下牺牲了左手手腕,找到了新的坚持方法,而这样的高度在他身下的三角木马对他而言也毫无威胁了。

    顶着几人的震惊视线,降谷零终于断断续续笑着喘息出声。

    “如果我说,我两样都不要选呢?”虽然因为身体在用力和疼痛的缘故金发的青年表情都不太好控制,可是他还是尽力向他们咬牙切齿地露出了一个笑容。

    ———

    意识到本来以为已经放弃了的警校生还是会忍不住在这些时候做出反抗,几个成年男性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瘦削的男性忍不住腹诽同伴的心软,他们就该给他的腿上绑上铁链和钢球的。

    此刻出现的一幕无疑是在嘲笑他们的准备不善。他们不会怀疑体能极佳的警察预备役能够坚持多久,只要眼前这一幕还在持续,他们就更能意识到得到了无比好用的催眠实验能力后、自己等人的傲慢和失策。

    身材壮实的男性试探性地走过去,金发的青年警惕地盯着他。而在碰到了降谷零的腰身也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反抗后,成年的男性情不自禁松了口气。看来几次的失败经历以及先前的威胁,最后还是让这个警校生学会了接受现在的境况。

    走近的男性的一双手先是试探性地碰上了金发青年腰部流畅的线条,而获得了因为在空中而额外明显的颤抖后,这个大胆的男性恍如被鼓励了。他的手开始一点点地往下,最后搭上了臀瓣上,肆无忌惮地开始揉搓以及用力按压。

    降谷零全身都一下子紧绷起来,可是他还是忍耐着没有叫出声或者挣扎,只是僵硬在半空,任由对方如同对待无生命之物一样在他的身躯皮肤上发泄过剩的力气。

    得寸进尺的对方把紧实的臀瓣硬生生搓揉成各种的形状,在这样过分的做法下,蜜色的皮肤很快就被弄出了一个个红色指印。而壮实的男性见这样的程度下,降谷零依旧没有如他所想坐上木马,过分的举动很快就再一步升级。

    宽大的手掌毫无留力地打上了已经被弄得满是红印的臀部,猝不及防之下降谷零被逼出一声痛哼,因为在空中身体无助地微微晃荡了起来,可是还没来得及缓下来,下一次拍打就毫无预警又来了。

    吊挂在空中的青年因为在半空中根本逃都逃不掉,而因为在施力拉起自己的过程中,他连放松身体肌rou来减少被拍打的痛楚也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身后的一次次大力的掌掴。

    不想要暴露出自己的弱势,降谷零拼了命不叫出声。

    可是这太羞耻了,之前好几次崩溃的被虐待经验还在青年大脑的深处被锁得紧实,因此对于降谷零而言这是他第一次迎来了这样的对待。

    臀部作为知觉不是特别敏锐的位置,被这样对待的痛觉其实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然而这样的部位的击打无疑是明晃晃的羞辱和调教。

    从未被这样教训的金发青年听着来源于自己身后的一声声rou体拍打声,脸也渐渐红起来。他咬牙尝试侧头藏起自己的脸,改变了的视线范围马上映入了其他施暴者的身影。正如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他们也开始兴致勃勃地走近了。

    “光是打一下的话,对于不听话的零酱也太宽容了吧?”白色衣服的男性脸上满是恶意的笑,他向金发的青年扬了扬手中看似无害的细细塑胶棒,满意地看到已经能够认出了这个道具的降谷零为此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被扶着性器慢慢插入尿道棒的金发青年颤抖地呻吟了一声,浑身僵硬尝试着维持身躯不动。可是这很艰难,毕竟身后的人还在随着心意一下下地拍动他的身躯。

    在神志清醒、没有被剥夺五感的状态下被插入尿道,这对于他而言还是太难受了。异物一点点进入根本不是用来插入的脆弱通道,降谷零几乎不敢呼吸。

    察觉到降谷零的痛苦和弱势,稳稳地把道具按入那个小孔的施暴者不怀好意地提出建议:“怎么样?很难受吧,要不要还是乖乖坐下来?木马的话只会插进后面,不会那么难受的。对吧?毕竟零酱已经很有用后边的经验?”

    降谷零低头看着他,也不由得看到了身下的木马。喘息之间他也不回答他的话,毕竟以这些人恶劣的性子,就算他服软也不可能得到正常且人道的对待。

    得不到回应的男性也不在乎,只是熟练地继续把尿道棒一点点深入,随着诡异的感觉继续变强,降谷零也不由得渐渐失态起来。就连双手也不由得松了松,身体往下沉的同时,降谷零就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可是被玩弄的身体绵软无力,一时半会没法再积储起力气收起绳子、把自己拉回原本的高度。

    而更为可怕的还是因为身体下沉,还在被插入的尿道棒硬生生突然吞进了比预想更多的程度,直接突破了膀胱处的括约肌,过于唐突的动作还牵连刺激到了附近的前列腺体。

    像是电击一般痛觉和快感混杂直接冲刷了全身,突然且过量的刺激在无法接受异物玩弄的位置传来,这种酸麻痛觉交杂的可怕感觉让受害者的头脑一片空白,连控制自己的声音表情都做不到了。

    “呜呜啊……啊啊!”

    金发的青年这下子彻底无法再忍耐,发出了哀鸣的同时尝试挣扎起来,线条流畅、本应有力且矫健的身躯在空中发着抖,可是这下意识的反抗反而加剧手腕的负担,还像是在把自己性器于他人手中的尿道棒上摩擦。

    而在他身后的男性可不会管他此刻有多难受,只是自顾自继续再一次拍打了已经红肿起来的臀部。

    在一个成年且力气不小的男性的施为下,本来被锻炼得紧实的臀部肌rou上已经布满了明显的掌痕,重复的掌印指痕遍布这一块皮rou范围。若是他观察能力和推理能力皆十分优秀的同期好友在此,必定能够从这些掌痕的大小和力度猜出可怜的受害者遭遇了什么、而行刑者又是怎样的人。

    金发青年被这突然的一下击打唤回了神志,几乎是瞬间就冷静下来强行止住自己身体的抽搐,全身因为紧绷而变得僵硬。

    可是这已经晚了,身体的高度已经下降了更多,臀部都快要隐隐约约碰到下方木马的假阳具,双腿也已经虚虚搭在了木马两侧。

    就连扶着尿道棒的成年男性都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也不插手,只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挣扎却自缚的一幕。

    看到青年自己冷静下来了,白衣服的男人便恶趣味地开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尿道棒先是无视了紧绷的身体带来的阻力深深往里面埋,然后等到金发的警校生猛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呼吸喘息、适应得差不多时,再猛力快速往外拔。

    “啊啊啊!!”这样针对抽插敏感脆弱的体内实在是太过了,像是射精也像是排泄的感觉让金发的青年不由得腿一软,全靠意志力才让双手牢牢抓住绳子,没让自己彻底坐上木马。

    让事情更糟糕的是,最后一名一直在围观的同伙也上前了,和壮实的同伙耳语几句后,他们便交换了位置。而这次的施暴者可不打算只针对皮rou,而是探出了手指就尝试撑开后xue。

    先是扒开已经被弄得红肿充血发热的臀瓣,因为降谷零提起自己身体的状态,这个同伙倒是更容易看清楚rouxue的状态。因为前方的施虐和被吊挂起来的状态,明显后xue处于完全无法放松下来的状态。

    没有怜惜对方的心态,犯罪者往警校生的后xue强行加入了三根手指,在恶意地用手指撑开rouxue时,还趁着现在刚好的高度往里吹了吹气。瘦削的男性满意地看到眼前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心满意足地真正开始手上的动作。

    指甲、指腹、指侧,这个成年男性熟门熟路地找到了这个警校生体内最为脆弱的一点,并且极为恶劣地抽插、揉弄、按揉,还时不时用上手掌的力度用力扣挖前列腺的位置。

    那个位置本就不该承受这样的折磨,被大脑和身体毫无停滞的快感淹没的降谷零都快要窒息了,完全无法忍耐的过分欢愉和前方腺体的快感汇合,变成让人头晕目眩的可怕刺激。

    降谷零死死拉着手中的绳子,只觉得眼前都要炸开白光。身前的折磨还在持续,而后方新加入的快感让他根本无处可逃。前列腺完全无法躲避地被强行激发出快感,全然无视了身体主人此刻的抗拒和两难的境地,擅自感到了舒服和痛楚中的解脱。

    这样对人体最脆弱处的针对行为根本无法忍受和缓解,金发的警校生一边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一边含糊不清地从喉咙中发出了像是求助的破碎声音。最为恐惧的是,他感觉到自己因为像是刀刃一样划过全身的快感而头脑渐渐发晕。

    快要达到顶峰了——而人体在高潮时会不由自主地放松脱力。降谷零再次绝望地拼命使力抓紧手中的绳子,可是手中的绳子一点点滑走,金发的青年心中冰凉地意识到是自己手上的力度渐渐松弛了。

    随着一声长长的崩溃痛苦呻吟,蜜色的身躯痛苦的抽搐了几下,达到了身体主人疯狂抗拒着的高潮。金发青年被道具堵住塞满的性器抽动了几下,在多次调教下前方已经可以随着前列腺的高潮一起达到顶峰了,可惜最后还是在道具的残忍调教下被堵了回去,甚至带给了身体主人jingye回流了的可怕错觉。

    降谷零无法再在过量的快感和被拦截高潮的痛苦折磨中坚持住手上的力度,手中一松身体跌落,终于还是彻底坐上了木马上。早有预备的壮实的男性则扶着他的腰,让他结结实实吃进了他们为他准备的道具,也防止他往前后躲避三角木马棱角的折磨。

    可是这时候的降谷零根本没有力气来实施逃避的动作,金发的青年被逼出了一身冷汗,就连刘海都被汗湿在了额头上。他僵硬地坐在木马上,太深太深了,跌落的重力和三角木马的设计让他用着自己的rou体完整地吞下了道具,降谷零几乎有要作呕的错觉。

    他无法控制地想要找到其他着力的位置,一点点就好,只需要离开这根东西一点点!

    降谷零那双可以轻松支撑他长跑和锻炼的长腿此刻在三角木马上用力合十夹紧,而双足则拼命想要踩踏到哪怕一个能够让他踏稳的边缘位置。

    可是三角的斜面让大腿就算用力到抽搐都无法找到能够施力的地方、而光滑的木面也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位置可以下脚。把降谷零吊挂得离开地面的险恶用心此刻就彰显了出来,当他坐上三角木马后,这样的高度下就算双脚绷直到了极致,脚尖还是不可能着地的。

    可怜的警校生凄惨地喘息出声,他现在可以说是彻彻底底被贯穿在了这根道具上了。降谷零抖着放下了右手,这时候再抓着那根绑着左手手腕的绳子已经毫无意义了,他改而尝试用左手想要把自己从棱角上撑起。察觉到这点的瘦削男性反应迅速,一下子就牢牢抓住了这想要对抗的右手手腕。

    金发的赤裸青年发着抖,尝试瞪那个身后阻止他自救的人,可是他已经不敢动弹,更别提是转身了。而背后的瘦削男性则是一边抓着还在不死心想要挣脱的右手,一边伸出手暧昧地抚上了降谷零的腹部:“真是可怜,要自己看看你的肚子吗?都撑起来了哦?”

    降谷零知道看着毫无意义,可是还是忍不住往下看。眼前自己辛苦锻炼出来的腹部肌rou被体内的异物撑起,出现了一个让人头皮发麻却又异常情色的奇怪形状。降谷零虚弱地闭上眼,想要逃避眼前的事实,却被腹部突然用力的按压弄得哀吟出声。

    ”别按……住手……”

    无视了警校生的挣扎和抗议,其余两人也开始把手搭上了无力挣扎的受害人身上,其中一人像是对待猫咪一样温柔地抚摸起了金色的头发,而另一人则是堪称残酷地搭上了降谷零的腰部,然后用力把他往下按压。

    “唔……呃……”降谷零艰难地呻吟出声,这个恐怖的深度已经碰触到了结肠口的位置,而只要稍微动弹就会感到诡异而过量的快感,这种可怕的刺激从身体内部一路顺着神经搅乱大脑。

    可是根本不可能逃掉了,金发的青年在残忍的对待下哆嗦着,想要踢动双腿和挣扎,然而只要稍加移动就会在木马上坐得更深、被压得更狠。

    可怜的警校生完完全全被打开了,冰冷的死物强硬地撑开了每一寸肠道、深入了未曾有人碰到的敏感身体内部、压迫着带来快感的腺体。被他们所忽略掉的尿道棒还依旧兢兢业业地打开着青年的尿道、抹杀了他用正常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