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惩戒之问(罚跪拷讯/铁尺责臀/【蛋】抽肿屁股再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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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春猎归来后,三日一晃而过,君王事忙,倒也真没再去折腾儿子。 韩非宅居屋内精心调养,除了红莲不见别人,他每日按时服药,身体很快恢复。毕竟此番生病,是他自己动了手脚。 半年多来,他在国府博览群书,也曾留意些医药方术,以备不时之需。 那韭黄和葱白,与蜂蜜一起服用本就容易下利,再加上他从荷塘边摘取的牵牛花藤,亦是一味药,取色泽发黑的种子,风干后捣成粉末和水服下,会加剧呕吐和腹泻。他餐后悄悄服用少量,不为外人所知。 而他请吴昱从宫外买回的药材,唤做雪斑菇,听着风雅,吃下却能让人发热头痛,韩非掐着时间一步步算计自己身体。 他养伤用毒都不误,头两天混着吃天然食材引得腹泻不止,症候不算严重,每日还能出门走动。他说不找医官,下人就依了他。后面酌情吞服牵牛子粉末,又添了呕吐的病症。父亲春猎归来前晚,他服下最后那味中药,病势突然严重许多,只能卧床,这些毒物因频繁腹泻排出,并没惹人怀疑。 费尽心思多拖了几日,韩非身上痕迹都彻底养好,皮rou白白嫩嫩光滑可弹。他停了私下的小动作,病症也迅速痊愈。这几天没被父亲传召,君王却差人拿来些奏表,他利用养病空闲,认真帮父亲做注释。 风平浪静的第四天下午,韩非刚送走前来探望的红莲,就有近侍告知王上召见,让他从速去山上准备迎驾。他抬头看看天色,还不到酉时,万里晴空一片明媚,他的面目却笼罩上一层阴霾。父亲这么早召见,看来留了很多时间,今晚注定是一场磨难。 心里虽然有些忐忑,韩非还是从容不迫地先归置桌上竹简,一一对应扎成捆,叫近侍送去转交王上,再吩咐他们晚上接阳爻,叮嘱让禽官喂过鹰再带回,可以解开它的拘束放入笼子,这样总好过捆在那里。 近侍离开后,韩非翻出天青色袍服,他几天前清洗干净,早已熨平收起。养病时无需觐见父亲,用不到这身服装。 衣物穿戴妥帖,韩非提了口气走出屋,反手合上推窗门。阳光阻断在门外,室内顷刻阴暗,一如他即将踏入的地方。 吴昱赶到冷宫时,酉时正好过半。他的副官何遒也刚到,听闻九公子和王上却是前后脚来此,已过了半个多时辰。王上很少这个时辰召见儿子,大多是太阳落山后才会来。内侍传达王命,让两位禁军官长驻守山下。吴昱望向山上冷宫,沐浴在夕阳金光中的宫殿,像是一头临湖眺望的巍然巨兽。 禁军官长手扶腰间佩剑的握柄,指节轻轻刮蹭一圈圈剑箍,心里有些失望。虽然他帮韩非瞒下最大的祸事,但他知道这少年人违反宫禁晚归,到底还是会挨罚。原以为君王会召他们动手,吴昱早就心痒难耐,可现在明白,王上这回是打算亲力亲为了。 或许山上的宫殿里,此时已经开始了香艳惩罚,长鞭甩动挥舞,在那具尤物躯体上落下泛红的伤痕,斑驳交错。 吴昱咽了咽口水,忽然感到下腹灼热。 与禁军官长的臆想不同,此刻冷宫临湖的那座正殿,却是有些寂静。 殿内飘着淡淡的幽兰气息,熏香的烟丝掠过白皙rou体,如同蛇在空中蜿蜒爬行。韩安靠着卧榻一侧的扶手,正在仔细翻阅竹简,这些都是儿子帮他梳理过的奏本。君王眉宇舒展面色如常,心里算是满意。 他的一双腿伸长,搭在榻前几案上,两脚惬意地微微晃动。这张脚凳赤裸柔嫩,是他的儿子努力保持平稳的后背。 韩非光着身子,四肢张开,跪姿标准,背脊与地面平行,但并非跪在地毯上,而是跪在一座精铁铸造的特殊器具上。 两根粗长铁杆在地上交叉,末端是四块精铁铸造的踏板,他的双手和小腿压在厚实的方形踏板上,跪得严丝合缝。 让鲜花变为戾器,折断雄鹰的翅膀,韩安对他总是充满兴趣,肯花心思精细的打磨。不但他穿衣行事要按父亲的喜好,即使责罚的刑具也都特意为他打造。 父亲告诉他,这叫珊瑚台。 珊瑚台并非珊瑚,而是种名贵的丹英,花瓣层层环绕,形成波纹交叠的花盘。漂亮的图案錾刻在踏板上,艳丽的花瓣高低错落,全化为冷硬刑具,深深硌进rou里。跪得久了,手掌和膝盖像被针刺,疼到麻木。 但韩非只能一动不动,他的臀rou微颤,股缝里垂下一根金丝编织的细线,后xue中显然塞着器具,尽根没入肠腔。金线末端拴吊着一枚铜铃,身体若是晃动幅度剧烈些,就会发出清脆铃音,而父亲命他保持安静。他身上肌肤渗出密集汗珠,一颗颗掉落。 水珠砸在胸腹下方的香炉上,洇出湿痕。 香炉有个雅致的称谓,叫盛丹炉,同样是以珍贵的丹英花命名。炉子外观形似花朵,镂空的盖子上有复杂花纹,一缕缕烟气从缝隙袅袅蒸腾。炉内有隔板,下层放置香块,搁着一盘盛水的金钵,因此熏出的香气潮湿熨烫。上层插着些长柄器物,只有木柄露在外面,整座香炉都散发着灼热气浪。 香块如木炭那般虚燃,韩非感觉全身似乎要被烤化,可潮湿水气又让他的皮肤不至于干裂,整个人像从热汤里捞出来的云吞,体表糊着黏腻津汗,光滑水嫩。 汗液淌过脖颈,酥痒的触感让喉结咕哝一声。他胯下阳根硬挺勃起,胸前两颗乳尖的银环,和分身rou冠上的银环被铁丝系住拉扯,打着活结绕出两股,下面吊着块精金砝码,沉甸甸的坠物让铁丝收紧,乳首和冠头被拽得拉长变形,撕裂锐痛时刻侵袭身体。 韩非到了冷宫洗浴完,就被父亲罚跪,已有不少时间。精致折磨带来细碎的煎熬,令人难以忍受。他神志恍惚一下,垂在腿间的铜铃发出叮当当的响声。父亲放下手中竹简,蹙眉对他训斥:“吵什么!” 他没敢吭声,父亲从他的后背挪开腿脚站起身,握住插在雕花炉盖缝隙的木柄,抽了一根打造成宽片的铁尺刑具。韩安把尺面贴在儿子的臀rou上,满意地看到韩非浑身一颤,铜铃声音更大。烤久的铁尺温度很烫,虽不会破了皮rou,但实打实有烧灼疼痛。 “啪!”韩安手腕一抖,铁尺扬起再甩回臀rou,拍出响亮脆音,圆润rou丘波浪颤动,浮出一道红痕。韩非的身体抖动,腿间铜铃响个不停,吊在身下的砝码来回晃悠,rutou和rou冠似乎快撕裂。他闷哼一声,勾起脚趾在踏板上蹭了蹭,才忍下痛楚。 父亲抬手又毫不留情打了七八下,两瓣臀rou很快红成一片,挥舞的铁尺渐渐变凉,韩安便插回香炉,换了一柄新的再打。淤血和烫痕交织,十几下后,臀丘隆出一指厚的肿胀,像两朵艳红的娇嫩花苞。 韩安放回刑具,审视自己的杰作,半晌后问了句:“热症好利落了?” “是……”韩非喘息着应了声。 父亲呵呵一笑:“我看没有,是你脑门子的热症转到屁股上了。” 羞辱的话让韩非抿了抿嘴,默不吭声。 “该说的想清楚了吗?”韩安再问。 “儿臣方才和父王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隐瞒。”韩非侧过脸,挂满汗珠的湿漉漉面孔透着隐忍神情,惹人怜爱。 韩安轻哼了一声,拿起块砝码加在铁丝上挂着,乳粒又被抻长几分。韩非的眉头紧紧皱起,鼻尖倒抽一口气。君王靠回卧榻,双脚放到儿子臀上,继续看奏本。 铁尺击打过的臀rou酸胀发热,再被父亲的腿脚压着,痛觉持续地加深,身体晃动过一次后,再想保持身姿就愈发地艰难。小半个时辰不到,韩安终于看完所有奏本,韩非也因为铜铃响动又挨了两次责打。 他身下坠吊的砝码加到四块,肿胀的乳尖扯得殷红充血,分身rou冠也拽成椭长形状,但即使如此,这根阳物却依旧昂首硬挺。韩非手和腿接触踏板的rou多部位,硌出密密麻麻的淤痕,臀丘更是凄惨,被热烫的铁尺责罚了六十多下,rou瓣浮胀出紫红色泽,像两团充水的圆润皮囊,挤出一道细缝,拴着铜铃的金线勒进臀沟,仿佛把rou丘切成两瓣。 韩安站起身围着儿子走了半圈,看他热汗淋漓的身体在恐惧中颤抖,拼尽全力才能勉强维持端正的跪姿。君王又从香炉里抽出一根铁尺,贴着儿子臀rou烫了下,韩非的哼叫带了低泣腔调,臀部往前一窜,铜铃叮啷的响。铁尺从臀丘挪开,却在韩非刚松口气时,尺面蹭着他硬挺的阳根滑到rou冠。 “啊——”身体反射地弹跳,韩非扑通一声翻身歪在地毯上,回避危险的本能让他躲开身下的香炉,以怪异的姿势趴伏蜷缩。他腿间rou茎即使被铁尺烫了一下,竟也没有萎顿,只从铃口流出清亮的黏液。他的后xue也积了些透明汁水,涂满邪药的肠腔充盈yin液,体内旺盛的情欲让甬道黏腻湿滑。 侧躺身姿让韩安看得很清楚,儿子手掌和膝盖已经硌出大片的青紫痕迹,小腿和脚面也零零碎碎有不少瘀斑。君王抬腿用脚尖轻轻踹了踹儿子:“爬起来跪好。” 韩非吸了口气,撑起身体重新跪在刻满花瓣的踏板上。父亲威胁道:“再敢躲,就烫熟你这根小东西。”铁尺拍拍他的臀,“还不想告诉为父,你瞒了什么?” “儿臣真没有欺瞒您……”韩非语气诚恳地哀求,“儿臣只是困极睡过时辰,并非有意违反宫禁,求父王宽恕。” “啪!”铁尺狠狠抽在臀rou上。 “呃哈——”韩非惨叫出声,红肿rou丘让疼痛翻倍,肌rou一阵抽搐。 “还敢嘴硬。”韩安冷笑了一声,“我且问你,几时到的藏馆?” “回父王,未到午时。”韩非应答。 “啪!”韩安再打一下,继续审问:“晚上几时离开的国府?” “儿臣……不确定,只知已逾酉时,违了宫禁。”韩非边说边喘粗气。 “你在里面睡了四个时辰?国府没有待客休憩的地方了?”韩安怒道,铁尺危险地高高扬起,在韩非绷紧身体做好准备后,却只是轻轻落在臀上,贴着rou玩弄。 “儿臣到下午才困倦,在花园小睡,本没想耽误太久。”韩非慌忙解释。 “啪!”又一下铁尺击打在臀部,韩安呵斥:“我再问你,几时回的宫?” “进内城时禁军说戌初三刻……”韩非如实回答,身体疼得不住颤抖。 “啪!”再一记狠抽,打得韩非差点软了身段,父亲的盘问随着剧痛响起:“那为何过了亥时才回住的地方?” “……”韩非喘了口气,却没马上回禀。 “还敢瞒着?”君王抬起铁尺要再打,韩非连忙讨饶:“儿臣不敢,是归来途中感觉腹痛难忍,回宫后腿脚发软走得慢,不得不先去如厕……才回去晚了……” 韩安想起吴昱那天也提到,韩非回宫后步履缓慢,倒是对上了。但他手里铁尺还是毫不留情地抽打下去,听见儿子又发出惨叫,他跟着追问:“好端端怎会如此?” “儿臣……不知道……”韩非似乎真被疼痛打乱神志,说话也不利落了,“儿臣在花园歇息时口渴难忍,就从树上……摘了两颗果子吃,或许吃坏了肚子……” 他的话刚说完,眼角余光瞥见父亲再次举起铁尺,用力挥舞而下,韩非强提精神准备承受,可这次铁尺又是轻拍在臀rou上,还暧昧地上下起落,竟然在挑逗他。 光滑尺面已经不再发烫,沿着肿胀嫩rou轻浮撩拨,韩非不知父亲何时下手,提心吊胆地防备,僵硬身姿如惊弓之鸟。 “啪!”一记猛抽突兀落在臀上,恰好抓住他瞬间放松的时机,力道比之前还大,剧烈的疼痛几乎让韩非当场昏厥,连叫声也细弱许多。父亲的质问跟着传进耳膜:“让你负责粮仓改建,你去藏馆干什么?” “就是……儿臣方才和您讲的……”韩非带着哭腔说,“涉及引渠和改建望火楼,儿臣想勘察……能否占用藏馆一隅,若防火举措不止惠及粮仓,还能覆盖更多建筑……对父王的基业岂非更加有利……” 韩安暂时没动手,他在回忆儿子先前的说辞,确认是否一致。罚跪之前君王已问过韩非一遍,儿子的回禀和他的调查相符,但他并没完全相信,时辰间隔的蹊跷他都记着,这会当然要仔细地查问清楚。 君王深谙拷掠之法,先前那些零碎折磨和几十下责打不过是杀威棒。此时在儿子苦苦熬刑后反复审讯,人在痛极时往往无暇深思,若韩非骗他,前后说辞总会有矛盾之处。何况他故意打乱拷问节奏,不留给儿子思考时间,就是打算突击讯问试探真假。 而现在韩非的回复可以自圆其说,韩安用铁尺轻敲儿子臀部,等他从疼痛中缓过劲,突然抬手再抽一下。清脆的击打声过后,韩非猝不及防险些翻倒,他浑身疼得哆嗦,喉咙呜咽倒气,膝盖在雕花踏板上搓动,垂在腿间的金线猛抖,铜铃叮当乱响。 “如厕花了半个多时辰?”韩安再次厉声喝问,“这话你自己信么?” “儿臣绝无虚言……”韩非喘息两声稳住语调,“从厕屋出来,儿臣腹内仍然绞痛,只能慢步而行,还不得已在湖边歇了会,等回去才知已过亥时……”他咳了咳又说,“并非存心拖延,恳请父王明察。” 这番说辞不算高明,还是一面之词,如同孤证,端看韩安肯不肯信。 但韩非也知道,在父亲面前,越高明的说辞越显得他有备而来。何况每一个谎言都需要旁证去圆谎,更容易露出马脚。反倒是听来不高明的说辞,才有转圜余地。 君王提着铁尺居高临下审视,儿子身上的折磨器具虽然不算多,但施加在敏感部位,他知道韩非快跪不住了,这具身体遍体黏汗摇摇欲坠。从儿子的说辞里他找不到破绽,可内心总是隐隐觉得不安生。 韩安不再问话,儿子噤若寒蝉,殿内顿时暮气沉沉,寂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