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柔中之刚(藤条抽臀缝/崩溃与坚守/【蛋】肿xue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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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起宫殿的窗纱,帘布翻飞舞动。 月轮缓慢攀升天际,遥远之处传来更夫敲竹梆子的声音,刚到了二更天。寂静的王宫星火渐稀,人们大多正要安眠。 冷宫山下,禁军如同往常巡逻,此处宫殿虽然偏僻,却常年重兵驻守,这些规矩似乎从韩宫建成就延续至今,长达百年以上。而最近一两年,韩王隔三差五便来此地,有禁军官长监督,士卒们更不散松懈。 从低处朝上仰望,山顶的宫殿透出朦胧灯光,仿佛一头趴卧的凶兽,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巨眼,凝望着离湖。 寂静夜色笼罩大地,为这只怪兽披上神秘幕布,掩盖它狰狞的面目。 “啪——”隔音极佳的临湖宫殿内,藤条破空划下,传来一声脆响。 “呃啊!”痛苦的呻吟溢出唇齿,染着浓厚鼻音,近乎于啜泣。 细长坚韧的藤条从上而下,结结实实地抽打在两团紫胀臀丘的间隙,被震颤不止的rou波阻拦,夹在一道细缝里。 撅在地上的赤裸躯体剧烈抽搐,他的额头和肩膀顶着地毯,分开两腿跪着,腹下撑着个矮脚刑凳,嫩臀抬得最高。他两只手yin荡掰开自己的rou瓣,股缝敞开暴露。 藤条贴着臀沟等了会,不耐烦地开始刮蹭rou缝,低声喘气的人浑身一抖,背脊两块琵琶骨隆出清晰弧度,掰着臀rou的十根手指僵硬抠紧,抓出深陷的rou坑。 “十一……谢父王……责罚……”韩非开口报数,唾液顺着嘴唇滑落。 肌rou的颤抖根本无法控制,疼痛完全打碎身体,他软在刑凳上,唯有靠它支撑才不至于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养了好几日的皮rou,现在因为通体发汗,烛火下透出瓷白光泽,光滑细嫩的肌肤,和布满大片青紫淤斑的臀rou形成鲜明对比,印证受罚的凄惨。 韩非这时完全明白,父亲为何好心给他上药。若非如此,他根本熬不住藤条鞭臀缝,手指大概也早就抓破皮肤。 还有五下才能结束这场噩梦。 父亲不满意他的说辞,又找不出漏洞,就让他承担晚回两个时辰的责罚,用藤条抽打十六下臀缝,还要准确报数。 娇嫩的会阴前接阳根,后有xue眼,是最难忍受痛苦的部位,过去每次被父亲架上木马磋磨,好几天都无法下地,何况还是用藤条。如果父亲想毁了他,打一下就能撕开皮rou,不出十下就能落得终身残疾。 韩安甚至告诉他,连耻骨都能抽裂。 韩非没挨过这种责罚,父亲以前对他纵然严厉,抽打臀缝却不曾用藤条,最多用那柄三棱的戒刑尺就能让他崩溃。戒刑尺外观虽然凶残,门钉状的鼓包能打肿臀缝,但也能缓冲些伤害,不会让皮肤绽裂。 而现在这根藤条,先削下百年老藤,再用秘法塑形特制,随手抽在身上就隆出鲜红欲溃的rou檩子,鞭在股沟更让人痛不欲生。他知道韩安不会废了他,可也不是只为吓唬他,父亲仍在怀疑,想逼出他的极限。 君王确实没用全力,即使如此,韩非挨了第一下就瘫在地上爬不起来,父亲搬来一张梯面矮脚凳,让他趴在上面撅着臀,堪堪支撑身体敞开臀缝。打到第六下,韩非疼到昏厥,又被喂了醒神汤,才熬到现在。 儿子纤白的手指掰开青紫的臀rou,瞧着倒是好看。韩安再次挥动藤条,啪的一声抽在后xue,敞开的股缝无法掩护这口xiaoxue,挨了打骤然收缩,受疼的xue口想藏进臀缝,艳红的肿xue紧闭,胀成一朵水嫩的花苞。 腔xue里还放置着yin具,那根金丝细线从淤胀的xue眼垂出,清透汁水顺着滑落,显得十分yin糜。铜铃被卸掉,线尾拴了个绒球,随着身躯挣动在半空甩来甩去。 烧灼的烈痛撕扯神志,韩非的呻吟嘶哑粗重,筋疲力竭的身体只会乱扭,他的手指无力松开。合拢的臀丘夹了下肿胀后xue,尖锐疼痛让他身体颠簸踢了两下腿,双手又拼命掰开臀rou,眼里水气完全模糊视线。 “报数呢?”韩安皱着眉提起藤条,敲击儿子同样被打肿的会阴。 “唔唔……”韩非模糊地抽泣,根本说不出话,臀瓣失控颤抖,原本被父亲勒令分开的两腿也不自觉靠拢。 “不报数就夹着吧。”韩安把藤条竖着戳进肿成细缝的臀沟,看儿子扭身想躲,于是威胁他,“掉了就再加十下。” 韩非僵了僵身体,压下躲避本能,忍痛松手,肘弯贴地撑在身前。翘高的臀丘比平常肿大两圈,不用刻意收紧就能牢牢夹住藤条,同时挤压xue眼,会阴仿佛被捏碎。 韩安在儿子身旁席地而坐,揪着发丝扯起他原本低垂的头,不出意外地看见韩非泪流满面,清亮水渍顺着脸颊流淌。 君王原以为铁尺责臀就能打哭他,谁知儿子比他预想的还要顽强,被藤条抽了这么多下才忍不住啜泣。他只肯发出轻声呜咽,哭得安静隐忍。湿润潮气洇染那双桃花眼,细密睫毛每次轻颤,就有两颗水珠从眼角滑出滚动,无声往下掉落,碎在地毯里。 姿态yin乱的儿子跪着趴在刑凳上,青肿臀缝夹着藤条,就似竖着根尾巴。他掩饰不住哀泣,也抵挡不了责罚。君王相信这就是他被逼到绝路的样子,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片刻的苟延残喘,是历尽痛苦的软弱。 “还不肯说?”韩安靠近儿子,用手掰过他的脸,两人几乎面贴面。 韩非吸了吸发红的鼻尖,喉结因哽咽而滑动,泪珠滚滚掉落在父亲手背,温热水痕让韩安顺手蹭他脸蛋。若非他撅着臀,上面累累伤痕触目惊心,倒真像父子亲密。 “儿臣有口难言……”韩非想别开脸,却被父亲强势钳住下巴,他的长眉微蹙,俊逸面容透出一股被打碎的脆弱。 缓了好一会,韩非方能连贯说话。 “儿臣若有欺瞒,早该想好周全退路,怎会百口莫辩徒惹不满。” 他眨了下眼,脸颊淌下两缕泪水。 “父王不肯相信,儿臣解释再多,亦是火上添油,难解您的心结。” 他哭着哭着又笑得凄切。 “违反宫禁是儿臣疏忽,父王的责罚,唯有一身承担,平息您的怒火。” 他闭上眼,再把脸蹭向父亲掌心。 “可您手段厉害,我实在受不住了……” “求父王饶恕,以后再不敢犯禁……” 微凉的泪液浸湿韩安手掌,儿子几乎把脸靠在他的臂弯,像头饱受主人教训的宠兽,瑟瑟发抖却又只能依赖他。 “你不肯解释,倒怪为父不信。”韩非这番认错示弱,让韩安心里舒坦几分,但他表面却故意松手放开儿子的脸。韩非怕他再打,连忙伸手拽他的衣袖,指节深深攥紧袖口。韩安拉扯了几下抽不开身,他便沉了腔调,“为父想知道你为何晚归,你到现在还遮遮掩掩,看来我还是罚得不够狠。” “父王说儿臣瞒您,但儿臣行踪您找人一问便知,哪有隐瞒余地……您想知道的,并非我身在何处,而是我心中所想……”韩非似乎被打怕了,声调极是恳切,“儿臣之行归根结底,都是因国府之事……” “父王教导儿臣多时,儿臣一心惦念为您分忧,夙兴夜寐不敢懈怠。”韩非垂下头,语气带了几分哽咽,“父王肯给机会,儿臣自知资历浅薄,恐为朝臣轻视,唯有竭尽全力,每日熬夜不眠研习方案……” “事情原本顺利,可那日左司马大人的两名下属同时告假,儿臣便知有人从中作梗。儿臣不介意他们轻视,只怕父王回来失望,是以心中焦虑。儿臣去藏馆勘察想将功补过,若有更多方案替父王周全,也能不负所托。”韩非说着说着又掉眼泪,“可儿臣越是心急,越出了岔子,竟然睡过时辰……儿臣回宫后,心中忧虑又腹痛难忍,走到湖边小歇时,思前想后更添苦闷,才至失察晚归……” 韩非一口气说完这段话,不见父亲有何回应,他的头垂得更低,盈满泪水的眼圈似是染了胭脂红,面色却很惨淡,指节缓缓松开父亲衣袖,抬手擦了擦眼角。 “儿臣深知嘴上说辞,可以言不由衷,也可言及肺腑。事已至此,父王信与不信,儿臣皆难自全,只求您不要因儿臣之错,耽误改建的政事。”韩非用手掌撑地,两腿跪好撑起下身翘高臀部,他缓了一阵恢复点力气,勉强摆正姿势等待下一轮责罚。 父亲依旧沉默,跟着站起身,从他肿胀的臀缝里抽出藤条,棍子摩擦伤处让他的身躯颤抖,他咬着牙忍耐,两手摸到后臀,深吸一口气才用力掰开rou丘。藤条很快贴上臀rou,沿着敞开的股沟滑行,如同毒蛇在寻找新的撕咬弱点,更让韩非胆战心惊。 他的臀缝肿痛不已,就算轻轻触碰,皮rou也疼得抽搐,父亲扬起藤条,在空中甩出飕飕的风声,透着威慑的压力,但几次都打空,只是靠近臀rou挥舞。韩非知道,这是父亲在玩弄他,等他松懈的瞬间动手。 心理煎熬丝毫不比身体疼痛好过,饱尝苦难的人更惧怕痛苦不知何时降临。就在他精神绷紧,如弓弦拉到最满时,藤条啪的一声正抽中xue眼。韩非顿时惨叫,这下责罚用力比之前都狠,受创的臀缝晾了一会再被如此抽打,疼痛翻倍剧烈。身体逃避地往前弹起,他松开掰臀的手撑住地面才没翻倒,手指和脚趾紧紧撕扯地毯,全身筛糠一般抽搐。剧痛使他眼前金星乱冒,耳鸣嘈杂不止。 “我错了!求求父王别打了……” 韩非恍惚间听到自己崩溃地哀求,那是屈服于痛苦的陌生的自己。 “我不该擅自做主去藏馆……不该在那睡过时辰……不该每晚熬到半夜……不该和别人意气之争……求您宽恕……” 碎裂的意志如同凌乱丝线缠成一团,他没有多余精力思考,只能在脆弱的极限口不择言地认错,期盼唤起父亲的怜悯。 “父王饶了我吧……以后再不敢了……唔唔……下面要裂开了……” 韩非泣不成声,说着平日羞于启齿的恳求言语。神志凄迷的茫然中,被人从刑凳上抱在怀里,健壮手臂箍住他,宽大手掌抚摸他的后背,似在安抚他抽搐的身体。 痛苦撕碎意志,他无暇计较父亲还有什么打算,只想先钻进对方怀里争取片刻的缓冲时间,于是紧紧抱住父亲,脸埋在韩安前襟。夺眶而出的泪水蹭在君王心口,温暖潮湿,情绪失控让韩非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似乎被抱到床榻,趴在对方身上。 扶在身后的手掌拍他的背脊,为他通顺闷在胸口的胀气,过了会一根手指又钻进他的下体,蹭过肿胀的臀沟。韩非下意识要躲开,却被更用力地抱住,那根手指沾着清凉滑腻的油膏,缓缓在他的伤处打转。 被疼痛激发的泪水流出大半,韩非终于能看清眼前的父亲。君王的目光盯着儿子,一只手臂搂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在给他的会阴和后xue轻缓上药。韩非不习惯父亲突兀的态度转变,霎时有些慌乱,刚想挣开父亲的怀抱跪地请罪,韩安扣住他的后脑,把他的头脸按在自己胸前阻止他起身,再用手刮了新的药膏,继续探进儿子下体均匀涂抹。 父亲只穿着单衣,前襟敞开,胸口浓密的毳毛刮在脸上,有麻麻刺刺的触感。韩非不敢乱动,驯服地趴在父亲身上,感受着下体的手指钻来钻去,伤处抹了药,疼痛略有缓解,他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软。 “非要罚得这么惨,才肯说实话?”父亲语调平缓,一手涂药,一手捋动他脑后凌乱的发丝,像把玩宠兽毛发。 “儿臣说的都是心里话……”韩非瓮声回应,他贴着父亲厚实的胸膛,像只被主人安抚的小兽,摆动脑袋来回拱。 “言而不尽就不叫实话,先前为何不肯告诉为父这些想法?”韩安这会倒是脾气好,他很受用儿子柔软的姿态。 “父王政务繁忙,儿臣该自己担着,不敢烦您……”韩非细声开口,内心却清楚,穷途末路的剖白,父亲才当做真心话。若是一开始就说出口,只会被认作趁机告状借势压人,平白招惹君王心生厌烦。 韩安笑了声,揉完臀缝的手一把捏住肿胀的臀rou,儿子在他怀里抖了下身体,他松开手说:“自作聪明,还是该罚。” 君王翻身把儿子压在身下,扳住他的脸瞪着他:“韩非,你的想法要不要紧,是为父说了算,你要做的是说出一切,交给我判断,你敢隐瞒,我不会放过你。” 韩非瑟缩一下,他的身体记住了被责罚的痛苦,慌忙伸手抱住父亲:“儿臣知错,求父王饶恕。儿臣先前不敢说,是……”他垂下眼睫,“是怕您认为我没用。” 韩安没接话,轻浮的手指从他的嘴唇滑到下巴,韩非往父亲怀里钻了钻:“儿臣知道能为父王做事的机会不多,唯恐力不从心辜负您的栽培,还给您添麻烦……” 韩非身板比父亲单薄不少,此刻缩起身段依偎在韩安身下,显得十分乖顺,两人身躯紧贴,君王便暧昧地厮磨几下。 “你就算什么事也不会做,只要躺在这就有用。”韩安低头叼住儿子嘴唇磨弄几下,用前额顶着儿子印堂,“为父让你做事,当臣子的不给你面子,自然就是不给为父面子,我会叫他们明白这个道理。” 尽管父亲的语调有几分轻视,韩非却松口气。这表情看在韩安眼里是儿子的感激,而在他心里则是暂时瞒过的侥幸。韩安喜欢挖掘他深藏的灵魂,迫使他袒露脆弱,面对君王的蹂躏毫不设防。这场严厉责罚是父亲的试探,也是他半真半假地投其所好。 每一次示弱,每一番认错,都是在疼痛的极限,仍然强迫自己守住最后一丝清明,一步步迎合君王的掠夺欲望。 他被强行剥开灵魂的柔软外壳,但藏于最深处的他仍在固执坚守。父亲宛若一个精明的猎人,抛出饵食诱惑猎物堕入陷阱,而自己就是那只无处可逃的猎物,他只能踏进父亲的圈套,但却避开了最致命的兽夹。 父亲疑心他试图隐瞒的真相,那荒yin离奇的失身于陌生人,不着痕迹地被他替换成另一个真相,并粉饰得情理通顺。 韩非迎上去亲吻父亲,舌尖立刻被卷走撩拨,唇齿交错,软舌勾缠,韩安尽情享用儿子主动地投怀送抱,巡弋他的口腔,吸肿他的唇舌,吞下他的口水。君王唇边留着短须,一次次蹭过儿子光滑的面皮,韩非脸上很快潮红一片,嘴角流下晶亮的涎水。 半晌后两人分开,父亲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侧,眼中的yuhuo熊熊燃烧。 那是想彻底占有和掠夺的炽烈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