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兰堂(主动邀请/浴池/玩弄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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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单指兰堂。 任何一个道德在水平线以上的人,在欲望得到疏解后看到性幻想(并不是)对象,恐怕都会尴尬到恨不得钻进地里。 兰堂的情况又有所不同,毕竟他现在整个人除了头都在水下。 青年轻咳了一下,像是在遮掩刚刚的不自在:“珀耳小姐……要试试吗。” …… ?? 他在说什么啊??! 因为半截短信匆匆赶来,却不料目睹自慰现场的珀耳,闻言也是一愣,瞧见对方说完后默默沉入水中的脑袋,终于忍俊不禁: “好啊。” 金发女性褪下身上的衣物,在黑发青年紧张的注视下跨进了浴池。 青年在生活上极少亏待自己,现在列在青年名下的这栋房产,亦是方方面面都体现了这点。恒温浴池是他入住后单独开辟的,为了让水温和水质达到令他满意的水平,兰堂花了相当大的心思,甚至到手的工资都在它身上投入了相当一部分。 但是,特地做得宽敞,不是为了…… 赤身裸体的女性在迈进浴池后没有立刻行动,许是在适应水温,她慢慢地、慢慢地俯下身子,在青年的正前方做出一个跪坐的姿势,浸泡在水中,却没有接触到他的身体。 “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须臾,金发女性的手从水中抬起,因为没有并拢手指,一捧水顺着指缝四下逃窜,滴滴答答地落在水面上,砸起一个个水花,随即,她神情认真地朝他伸手。 温热的池水顺着侧脸滑落,只剩下触碰他的属于女性的掌心。 青年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开,收起了手心几不可见的亚空间,他迟疑道:“这是?” “温度啊,”金发女性言笑晏晏,“一路过来身上有点冷,我没记错的话,兰堂先生很怕冷。” 或许是这一刻,名为兰堂的异乡人彻底放下警戒。 水面漾起巨大的波纹,是珀耳在注意到青年眼神柔和下来后,凑近亲了下他的额头,然后挤进了他和池壁中间,像小女孩抱着巨大的抱抱熊一样圈住了他。 “唔、珀耳小姐?” “是兰堂先生说的吧,让我试试这种话,”坏心思的珀耳从背后环着他,高挺的鼻尖亲昵地碰上兰堂的耳廓,不需要刻意呼气,只正常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就足以让身前的青年微微颤抖,“好敏感啊,兰堂先生。” “话是这么说,但是、哈……” 后背被柔软的躯体紧紧地贴着,视线无法企及的地方,女性笑笑,因为挨得近,她呼出的气一下一下地扑在他的耳朵上。很快,柔软又粗糙的舌尖灵巧地碰上他的耳廓,沿着线条一路舔舐到耳垂,留下湿答答的痕迹不说,耳垂很快被纳入温热的口腔,被舌尖舔弄、被嘴唇摸索、被贝齿研磨。 像是要吃下去一样。 念头刚起,珀耳就放开了他的耳垂,“啾”地亲了一下以示告别,再叼住耳道口的软骨,舔得啧啧作响。 还有时不时“咕咚”“咕咚”的吞咽声,粘哒哒湿漉漉地在右耳回响。 不擅长应付欲望、一年到头都不一定弄几次的青年挣扎不开,只得捂住嘴,挡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异样声音。 但是珀耳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小巧的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只要侧过头就把他现在的模样收入眼底。 “不要捂着自己呀,兰堂先生。” “真可惜这里没有镜子,不然兰堂先生就能看到自己现在有多漂亮了。啊,要不我描述出来吧。” 深觉自己提出了个好建议的珀耳拥着怀里的青年,噙着笑意抬起手。 指尖点过耳尖。“耳朵,好烫。” 眼角。“泛红了,这里,像晚霞一样,眼睛也很好看,雾蒙蒙的。” 脸颊。“红润起来了,脸。” 唇边。“就算捂住了也还是能听到哦,兰堂先生,低沉的、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哼哼声。兰堂先生,这样内敛的样子也很可爱。” 乳尖。“兰堂先生这里是很嫩的粉色,但是现在颜色变深了哦……是我的错觉吗,好像比一开始大了点,诶,好硬,是因为兴致起来了吗?” 最后沿着皮肤的肌理下滑,直到性器。“……勃起了,明明刚刚才自己弄过一次,好色啊,兰堂先生。” 女性声音甜美,像融化的蜜糖一样粘粘乎乎的,她点到一处描述一处,堪称天真烂漫的语气鞭笞着青年岌岌可危的羞耻心。 兰堂扭过头去看她,一下撞进对方含着笑的翠绿色眸子,在小小的瞳孔中看到表情失控的自己。 “兰堂先生。” 像是受到了蛊惑,青年挡在嘴上的手被轻松拨开,任由对方按住他的后脑勺慢慢靠近,终于,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珀耳舔了舔兰堂被她亲得快要滴血的嘴唇,语调像诗人赞美眼前的绝景: “兰堂先生,像花一样啊。” 兰堂的眼睫颤了颤,抿唇反驳:“就算珀耳小姐这么说,我也不是花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可以让兰堂先生开花哦。” “什——” 心思活络的金发女性膝盖屈起,自内架起兰堂微微并拢的大腿,然后岔开,暴露出对方精神的性器:“是我之前没说清楚,我的能力不是单纯的cao控植物,而是偏向概念性的哦,比如‘种子’,比如‘丰产’。” “不、就算这样——” “嘘,像这样,”感到不妙的兰堂试图挣脱,却被珀耳轻易缚住双手,她指尖朝着昂扬的yinjing,道,“本身就有‘种子’意味的jingzi,生根吧,发芽吧,长出漂亮的茎和叶吧……”她像哼唱童谣一样随意哼着简单的词汇,好像真成了照顾园圃的园丁。 异样感顿生。 兰堂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性器,那里好像真的、长出了什么—— “会开出什么花呢,香根鸢尾、郁金香、薰衣草,还是……” “不、不管怎么说,这种地方……呃、哈啊……” 怪诞、荒诞、离奇。 用任何一个词语形容都不为过。 水下,说不上好看的器官上,嫩绿的茎顺着尿道迅速生长,从尿道口探出头、抽条生长,又分出三两分支,小巧的花苞点缀在每一分支的尽头,它们“啵”地一下依次绽开,圆润的花瓣呈乳白色,花瓣边缘则微微翘起。 长势喜人的花束最高处已然跃出水面,朝下的白色花朵还沾着水珠,轻轻颤动。 “……哦?是铃兰诶。” 珀耳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左看看右看看,伸手握住青年尺寸可观的性器。白皙漂亮的手贴在略显丑陋的yinjing上,巨大的反差感终于拽回了青年的意识。 “太奇怪了、好胀……哈啊、唔……请别这样,松开、感觉要——” 兰堂大脑空白。 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地服服帖帖,yinjing也好囊袋也好,射精的欲望愈发蓬勃,却被塞满了尿道的绿茎堵住了去路。 要爆炸了。他有些恍惚。 搂着他的靓丽女性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像是知道自己的欲望因为她的异能无法宣泄,她的手捏住了绿茎的根部,往上一提…… 又在快整根离开尿道口的时候往下一插—— “嗬呃——” 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兰堂整个人都弹了一下,随即全身因为射精被中断、敏感的尿道被玩弄而颤抖。 珀耳细细地舔舐他的脖颈,手下的动作依旧继续。 由魔力构成的铃兰花束在狭窄的尿道中起起落落,将青年的欲望高高抛起,又狠狠掷下。 “珀耳小姐,呃、我想、别……” “好吧好吧,真拿撒娇的兰堂先生没办法。” 珀耳迅速把人翻了个身,青年晕乎乎地跪坐在她的腿上,那束铃兰则在他坐定的那一刻被飞快取出,瞬间碎裂成细碎的微光消失在空气中。 啊,胸部以上都露出水面了。 珀耳揽过正因射精失神的兰堂,满意地看着恒温的热水盖过他的肩膀,才就着这样的姿势吻上对方微张的嘴唇。 “唔……” 连带那不再压抑的细碎呻吟,一并吞进腹中。 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一小时后。 尽管在浴池泡得皮肤都皱了,两人仍达成一致,最后在淋浴间冲洗了一下。 “太犯规了,珀耳小姐,在性爱的时候使用异能这种事情……” 卧室里开着暖气,还点了薰衣草味道的熏香。碍于只有一个吹风机,兰堂先帮珀耳吹干头发,才坐在床边一边享受人工服务,一边慢吞吞地抱怨。 “但是目的是增加情趣的话,还是能接受的吧?毕竟兰堂先生喘得很好听诶。” 珀耳好脾气地软言软语,手指穿梭在如海藻一般的黑发间,另一只握着吹风机的手保持恰好的距离,以保证温度合适。 “就算这么哄我,也掩盖不了珀耳小姐强势的本性哦。” “诶,居然没骗过去。” “这是当然的吧,请不要小看一个黑手党的准干部啊。” “好的好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不值得深思的话,借此度过这一小段时间。 翻涌的困意在安逸的当下卷土重来,一下子击溃了兰堂几乎不存在的防线,他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重: “……请宽容我的倦怠吧,憩息在你脚边,这千金一刻的梦、将消除我的疲惫*。” 啊。 珀耳及时接住青年前倾的身子,把人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又摸了摸已经吹干的头发,最后帮他掖了掖被角。 金发神明坐在床的另一边,托着腮帮注视青年的睡颜。 黑眼圈很重啊,兰堂先生。 睡个好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