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魏尔伦(ooc预警/双性/发情/靠着镜子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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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事情”…… 目睹一场绞杀算吗? 珀耳双手抱胸站在高台上,叹了口气。 以休闲娱乐为主的邮轮在第一天就安排了许多活动,比如这会儿邀请了美国知名的脱口秀演员进行表演,船上的乘客大部分都前往了小剧场观看演出,她也跟着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才从侧门出来,跑到高台看海景。 结果就撞上了这一幕。 底下的甲板上,青天白日下,模样被她记在脑海里的中年男人被寸寸分解。 字面意思上的,小腿与身体分离,笨重的躯干轰然倒塌,他面布惊恐,似乎意识到自己和这人悬殊的实力差距,一改逃跑的举动,嘴里说着讨饶的只言片语,手指则想要揪住杀戮者的西裤裤脚。 因为膝盖下方是平整的切口,古田满像条断尾搁浅的鱼,笨拙地扑腾,企图远离咫尺的死亡。 他没能碰到杀戮者的裤脚,对方嗤笑一声,睥睨蝼蚁般俯视着他,右脚抬起压下,没有直接碰到人体,却径直让古田满的手脱离了手腕。 像是厌倦了缓慢的虐杀,杀戮者终于踩在了古田满的脖子上,干脆利落地让他死去。 既定的猎物被截胡,换作阿尔忒弥斯处于她的位置,大概会立刻冷下脸找那人的麻烦,但是珀耳没有生气,反而倚着栏杆看了片刻。 碧海蓝天之间血腥的一幕。 海风呼啸,金发男性的衣角猎猎作响,阳光如碎金洒在他身上,他在尸体旁的栏杆上插进什么东西,又敏锐地朝珀耳所在的地方看了眼,在得到空无一人的反馈后顿了顿,他没有上前再次确认,转身迈步离去。 甲板上,瘫着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珀耳解除在他目光扫视过来时瞬间的灵体化,跃下高台。 古田满已经死的不能更死了,血液浸透了甲板,甚至渗进夹缝中。 相当凄惨。 想到今天是邮轮启航的第一天,珀耳后知后觉地有些头疼。 在她的计划中,这段航程不该被打断。那人下手倒是快,丝毫不考虑尸体被乘客或是服务生发现后会引起怎样的恐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报警、邮轮立即改变原本的航道、全体乘客被限制自由直到找出真凶或是因为时间太长而不了了之。 哪怕没有仔细研读各国的法律法规,珀耳在神代也见过两国因为领土交界处发生的事件而反复扯皮,轻则冷战发生小摩擦,重则借由这件事为导火索发起战争。 规模小还好说,但古希腊各国上位者之间多多少少沾亲带故,拉帮结派形成同盟后再作争斗,死亡人数短期内激增,负责接纳亡魂的冥界众神也会因此不快活很长一段时间。 当然,现如今以英灵姿态现世的珀耳并不需要为此伤神,她在意的是自己的计划被打乱。英灵小姐处理人是顺带,坐着邮轮进行短途旅行才是首要——尽管她并不怎么喜欢海洋。 叹了口气,珀耳挥手让海草滋长,湿答答的植物攀着船身探上甲板,卷起尸体就带回海中,多余的海草则卷着叶子,殷勤地用身上裹挟的海水擦去甲板上的血液,连逼仄的夹缝也没落下。 它们分工明确,没多久就把甲板清理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海草如退潮般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海洋自古以来就是销赃的好地方,虽然波塞冬见了大概会大发雷霆。 想到男人最后插进栏杆的东西,珀耳抬眼看去。 钢铁铸就的栏杆上,是雕刻成十字架模样的白桦树树枝。 大概是证明自己身份的一类东西?比如宙斯的雷霆,德墨忒尔的谷穗。 倒是挺坦荡。 珀耳没有把它摘下,指腹顶着下巴想了想,决定去看看金发男人的目的。 不想引起更多纠纷的话,还是别正面碰上比较好吧。 这么想着,珀耳恢复灵体化的姿态,沿着男人并未遮掩的痕迹一路穿过走廊,尾随到某扇门前。 用料考究的大门上悬挂着印有多种语言“清洁中”的牌子,再一看,是洗手间。 关闭的大门显然挡不住英灵,下一秒,珀耳穿过大门,“看”到了金发男人。 邮轮内的设施设备都相当讲究,公共洗手间很大,灯光温和,地面光洁得反光。室内唯一的乘客一改方才的桀骜,踉踉跄跄地挪到洗手池前,摘下手上的白手套,弯下腰掬了捧水泼在脸上。 还没完。 深埋掌心的脸庞抬起,他垂着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忽地双手撑在台沿,一个用力坐在了一米多高的台面上。长手长脚的个子在大理石台面上本应显得拘束,但男人随意的态度化解了这份怪异。 他曲起一条腿,额头抵在镜面上,眼皮耷拉着,面无表情。 许久。 洗手间内响起“嘶啦”的一声轻响。 是他解开西裤的扣子后,拉开了拉链。 右手从这个间隙探入,很快只留下小臂的部分,向下看,西裤裆部的部分鼓鼓囊囊,布料偶尔因为内部手指的动作产生褶皱,没过多久,就印出比指甲盖还小的一点深色,像是被液体浸湿的颜色。 要是珀耳现在是实体化,大概会饶有兴致地挑挑眉毛。 平心而论,男人的长相很出色。 说是男人,但他长得很年轻,或许称呼其为“青年”更为合适。 比她的发色更浅的金色中长发,左额的部分编织成细辫,绕过耳后,在脑后和其他头发随意地并成一束,用黑色的丝带绑住。典型的欧洲人的五官,低垂的眼皮下是阳光下坚冰般蓝色的眼眸,鼻梁高挺,平直的唇瓣略显薄凉。尽管做着抚慰自己的动作,他面上的神情却没有因为情欲有丝毫改变。 始终低垂着眼,无悲无喜。只有动作稍大后,他的侧脸贴在镜面上,鼻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冰冷的镜面,瞬间铺开一片水雾。 像倨傲的神明。 神明小姐丝毫不觉得给人类冠上这个头衔有什么不对,只是杀完人后躲在洗手间自慰,前缀大概得改改。 ——浪荡的神明。 不过,这个地方,好像有点不对。 珀耳“凝视”男人裆部颜色加深的位置,陷入思索。 “出来。” 静的只有布料间摩擦声的洗手间内响起了青年的声音。 珀耳没理他,只当没听见,“看”向青年的视线中倒夹了分赞许。 “刚才在甲板上也是你看我杀人吧。”金发青年瞥了眼珀耳所在的位置,那里当然什么也没有,要是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大概会觉得他精神不正常。他对着空气嗤笑一声,言语间满是厌倦:“怎么,从甲板一直追到这里,就是打算一直躲着偷窥别人自慰吗?哈,无礼的异能者。” 他没再看面前空无一人的地方,重新垂下眼,旁若无人地做自己的事。 这是把她当作异能者了。 珀耳静静地看他,等他继续说话。 但他好像真的说完就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只一言不发地专注自己做的事里。 说实话,珀耳也没见过谁是这样自慰的。 沉浸欲望表情迷离的有,因为挑衅神情嚣张的也有。但是眼前的男人明知道有人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却连勾起嘴角也欠奉,倒是实打实地,别具一格。 不,还是有点迹象的。 分不清是刚才泼在脸上的水还是汗的水珠从额角滑落,经过眼尾,像泪珠一样蜿蜒下坠,最后随着它从下巴滑落的那刻,青年的呼吸陡然加重,被西装包裹的身子抖如筛糠,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 “喂,我说,”冰蓝色的眼睛一览无余,白皙脖颈正中的喉结因为说话上下滚动,他抽出手悬在水龙头下,一边看手上沾满的粘液被感应器触发吐出均匀的水柱冲洗,一边漫不经心道,“要不要试试干我,错过现在,可就没有下次了。” 魏尔伦现在的状况很糟糕。 因为造物主令人作呕的恶趣味,他的灵魂,或者说程序上被镌刻下了“在某个时间发情”的指令,现在,就是这个指令生效的时候。 ……哦,对,他不是人类。 名为保罗·魏尔伦的他最初的名字是“黑之12号”,是由法国反政府势力“五月革命”的唯一成员“牧神”,以某个异能者为蓝本独立制造而成的人工异能生命体。 他很强——这点,他从产生自我意识后就知道了。能够自由cao纵重力,也能令一切物理攻击无效化。“牧神”用热烈到令人胆寒的视线看着他,然后用装置让他吸入特殊金属粉,以达到通过命令公式cao纵他的目的。 意识清醒,rou体失控。 像工具一样被使用。 直到特殊战力总局(DGSS)作战部的特殊作战成员之一的头发像黑色波浪一样的青年秘密潜入、破坏了金属粉的发生装置,在他迟来的愤怒终于得以宣泄并昏迷后,缴获了他。 怎么不算是一种战利品呢。 然后呢,上交给政府后的战利品被斟酌着启用了,因为好用吧,毕竟脑子里被“牧神”植入了反政府组织网络群的情报。他被交给了那个有着黑色卷发的青年,那人自说自话地跟他交换了名字,组成了所谓搭档。 自那以后,作为欧洲谍报者,他和搭档活跃在国际上。 当然,现在不是了。他早早地脱离法国政府的掌控,被通缉、随心所欲地活,如今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暗杀王”。至于所谓搭档……七年前就因为观念不合被他送去见上帝了——尽管他并不相信任何鬼神。 但是鬼使神差地,他没有抛弃搭档给予他的名字。 保罗·魏尔伦。 左右姓名不过一个代号,带着故人一部分的姓名,使用一下也无所谓。 毕竟他不是人。 畸形的身体,还有被牢牢写入程序的发情指令。 这就是“牧神”的杰作。 自来熟的搭档总是不厌其烦地跟他说什么人不人的,可笑极了——人类会雌雄同体,还是会定期程序性地发情? 就像现在。 因为指令,异能被短暂地封印。 因为指令,他只能放弃击杀暗中的偷窥者,全心全意抚慰空虚的身体。 因为指令,哪怕女xue高潮,也不得解脱,恨不得有人用yinjing狠狠地贯穿他的下体——女xue也好,后xue也罢。 经年累月的发情已经难以调动他“嫌恶”的情绪,魏尔伦平静地冲洗掉手上沾染的的粘液,漫不经心地提议道:“要不要试试干我,错过现在,可就没有下次了。” 那人就在正前方,就在门后的位置。 识趣的蝼蚁大概会继续默不作声,没关系,等他异能恢复,哪怕天涯海角,他也会如影随形,像逗弄猎物一样慢慢将其绞杀…… ——现身了? 魏尔伦的视线停驻在镜面上,在洗手间对应的那个位置,他确认有偷窥者的位置,细碎的光点自下而上露成人形。 那个异能者解除了隐身的状态,露出了真容。 “……哈,女的?” 分不清是讶异还是遗憾,魏尔伦微微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