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魏尔伦:迟早杀了你(洗手间/被摸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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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歧视女性?”实体化后,珀耳毫不掩饰地挑挑眉,表现出自己的散漫。 俊美无俦的金发青年嗤笑一声:“我歧视偷窥者。” 得,横竖都是歧视她。 攻击性还挺强。 大约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青年收回手,从外套胸口处的口袋里抽出手帕,细细擦拭指间的水渍,看也没看她一眼。 珀耳看着他的动作:“是你先抢走了我的猎物。” 冰蓝的眼眸扫过她,随后是低嘲:“那家伙?归根结底,也是你技不如我……滚吧,趁我现在还没那么不高兴。” 神情恹恹,像居高临下的神明施舍人类生路一般。 不,神明施舍时可不会掺杂细微的杀意。 冰锥般刺骨的杀意。 不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放过,而是记住了她的样子,准备稍后再解决她吗?明明嘴上说着歧视偷窥者,据她观察异能似乎也能隔空发动,却在自己近在眼前时都没有调动异能击杀……他现在的状况该差到怎样的地步啊? 是受古田满的药剂所害? 不怪珀耳下意识这么想,结合青年在甲板上痛下杀手的举动,和现在明显发情的状态,她很难不把两者联系在一起。 只是,药剂起效后还会限制异能者的异能? 她所接触到的两个受害人,赤司征十郎和诸伏景光都是普通人,自身没有异能,中招后的表现也是神智不清地求欢,而眼前这人神志清醒,但是异能受限。 搞不懂。 思维进了死胡同,干脆动手观察。 洒脱的神明小姐走上前洗了洗手,自来熟地扯过青年还没收回去的手帕擦干净手,最后好心地叠好,塞回他外套左上角的口袋中。 仔细看,青年穿得也很精致。正式中带着休闲的整套西装,外套搭在肩上,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接近喉结的位置,一双长腿被西裤包着,哪怕是坐在半人高的洗手池上靠着镜面的姿势,没曲起的那条腿也超出台面相当一段距离。 哇,脸色瞬间沉下来了。 毕竟近到珀耳抬头就能细数他睫毛数量的程度了。 珀耳看着青年褪去倦怠蕴藏杀机的眼眸,凑近看才发现,虽然是湖泊结冰一样的颜色,却没什么光泽。 此刻激烈的情绪倒是让他死水一样的眼睛生动了不少。 “这么生气?”珀耳抬手摸他的脸,一片冰冷。 尽管对方似乎异能受限,身体素质却一点不减,右手几乎在下一秒就攥住珀耳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了皱眉。 他没说话,难看的脸色却把“你说呢”明晃晃地摆了出来。 珀耳莞尔,丝毫没在对方的压迫感中败下阵,单手撑着也坐到台面上,从仰视变成平视。 两个洗手池中间的位置坐一个人绰绰有余,两个人就略显拥挤了,更遑论青年曲着的腿并未放下,两个人的距离近得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吐息。 神明小姐轻笑:“不是你说的,可以干你吗?” 趁着青年蹙眉的空档,她挣开桎梏着她手腕的手,径直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疲软干燥的性器。 疲软。 干燥。 珀耳一怔。 “……松开,滚出去。”困兽从喉咙底发出警告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会翻身撕咬猎物。 “不要。”神明小姐果断拒绝。 果然。 珀耳看着青年几乎冒火的眼睛,不合时宜地凑近碰了碰他的眼角。 手掠过性器,继续向下。 这才是正确的地方。 方寸逼仄的空间潮湿一片,热意萦绕在她的指尖久久不散,食指伸长了在正中一摸,在小巧囊袋和后xue中间,有一处吐着水的细缝,指尖轻拨,两侧的软rou像蚌rou一样饱满多汁,再探向中间,被青年玩过一轮的rou珠颤颤巍巍地顶着她的指腹,一拨弄,青年的身子就敏感地一颤。 没错了。 是女性的器官。 手指被温热的体液浸泡着,珀耳摸着青年的yinchun,空着的手捉住他梅开二度想制止自己的手:“我不行?可是你在吸我诶。” 幽径的入口一下一下地吮着她的指尖,急不可耐地想要把它吞入。 青年的呼吸加重了。 他正要开口,忽地止住,喉结上下一滚,滞在原地。 珀耳侧耳,外面传来了自远而近的脚步声,踢踢踏踏,或轻或重,显然不止一人。英灵的感知超出常人,倒是青年的五感也这么敏锐,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诶,这里在清理?不应该吧,这个点应该不是清洁的时间段……” “新一你也要上厕所?” “不是啦,只是觉得现在挂着‘清洁中’的牌子很奇怪诶。” “大概是趁表演时这里没人,多打扫几遍吧,我之前就听说‘云顶水晶号’的服务生都特别敬业……” “诶——” “不管你啦!我先去解决一下!就站在这里等我哦?别我出来又不知道去哪儿了哦?” “知道啦小兰——这里又没有案子,我会好好等你出来的,注意脚下哦。” “好——” 很年轻的少年少女的声音,一来一回很是熟稔。交谈声告一段落后,是轻快地奔向隔壁洗手间的脚步声。 珀耳坏心眼地动了动手指,用指甲盖搔刮小巧的阴蒂。 青年被她忽然的动作惊得一僵,呻吟声呼之欲出—— 珀耳堵住了他的嘴唇,慢条斯理地撬开他的齿关,戏弄地蹭过青年的上颚后迅速退出,及时避开他恶狠狠的咬合。 大概是真的过分了,明明身体不适,青年却手握成拳朝她袭来。 珀耳后仰着避开,拳风自鼻尖划过。 青年没罢休,手撑着台面,以此为轴朝她一踢,没有花里胡哨的门路,就是最精练简洁却也最有效的出招。 要是他状态再好点,这一击或许能更狠。 可惜了,他状态不好。 珀耳后退轻巧地落到地上,青年紧接着跃下,冰蓝的眼睛里只有一个她。洗手间里两人交手,珀耳没反击的想法,只后退着一招一招拆解青年发狠的每一击,直到接近门口了,才瞅准一个空隙把人摁在墙上,右腿挤进他两腿之间,膝盖向上一顶。 “!” 效果立竿见影的好啊。 接住青年蜷缩的身子,珀耳秉着打一棒子给颗糖的理念,伸进他没来得及拉上拉链的裤子,安抚地揉了揉被她痛击的地方。 隔壁传来了冲水声,没多久,轻快的脚步声响起,少女的脚步一直到了与他们一门之隔的地方。 “新一?你趴在门上做什么。” “嘘——我怀疑里面发生了争执,刚刚有很轻的打斗的声音。”少年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是珀耳他们就在门后,听得一清二楚。 少年义正言辞道:“我们看看情况吧,万一出事就不好了。” “……也不一定是打架吧,也可能是……听爸爸说,这次的乘客中有很多情侣和夫妻,说不定……”少女欲言又止,好歹拦住了正义感十足的同伴。 小姑娘倒是猜的八九不离十。 珀耳忍俊不禁,故意在青年的喉结上亲了一下。 “吧唧”一声,响亮极了。 眼看青年又要恼羞成怒,珀耳熟练地捏了捏他的手心,示意他稍安勿躁。 门外的两人显然也听见了。 少女磕磕巴巴地小声道:“我、我就说吧……新一别敲了,打扰别人干这种事情……” 少年压低的声音也带上了些许不敢置信和尴尬:“真的啊……不是吧,大家都是买票上船的,他们没自己的舱房吗,为什么要在公共洗手间干这种事情啊……” 是哦,为什么要在公共洗手间干这种事啊,这位先生。 珀耳的笑意差点忍不住,在青年冷冰冰的注视下才收敛了点。 “我、我们回去吧。” “好、好啊,小兰。” 涉世未深的少年少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一点也听不到了,青年从她的压制中挣扎:“放开!” “不要,”珀耳言笑晏晏,眉眼弯弯,慢悠悠地跟对方讲理,“打我的时候脚步都虚浮了,要我提醒你你现在是在公共区域吗?我算的没错的话,那边的脱口秀快要结束了,到时候看了一个多小时节目的人会从门口的走廊路过哦,总会有几个人有生理问题要解决,难不成他们每个人都会顾虑门口的牌子不推门进来吗?进来会看到什么呢,一个在自慰的男人……你看起来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啊,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吧?” 当然是实话,青年与强弩之末无异,不只是色厉内荏,她的手刚一摸上他的女xue,本就液体泛滥的xue口结结实实地吐了好大一滩水给她。 “……你想干什么。” “跟我回我的房间,我帮你解决,”神明小姐开门见山,继续补充道,“总比你自己弄更舒服。” “……行。”魏尔伦确认女性坚决的态度,沉默许久,答应下来。 等挺过这段时间,就杀了她。 用他顶尖的体术,和无人可逃的异能。 暗杀王杀气腾腾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