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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我吗?”他少有这么痴缠的时候,何一笑觉得徒弟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具体,低声斥他:“我方才白说那么多了?”江逐水抬头,与他眼对眼:“别人与我何干?”何一笑绿眸难得显出几分黯淡,抚过徒弟长发:“你将来会后悔的。”他这么一说,江逐水便知道是松口的意思,当即笑了起来,眼睛亮如星子:“您是师,我是徒,无论将来如何,这关系总不会变。我若后悔了,您便打我骂我,我绝无一句怨言。”55、何一笑却道:“如你所说,我俩既是师徒,便不好有别的关系。我比你长一辈,本就不该在一起。再者,我另有喜欢的人。”江逐水未曾被他拒绝过,心里压得厉害,问:“那人是谁?”何一笑想让徒弟断了念头,才有方才一句,既有了开头,便要有始有终:“……是你父亲。我大概从没与你说过,你与他生得很像。”他猜到江逐水会问什么,又道:“不错,我起先对你……但到底看着你长大,下不了这手。”这些事的确是江逐水不知道的,他越听心里越冷,身体却罔顾他意,热了起来,热到后头像着了火,烧没了他理智,令得他一时什么也没想,扑上去咬住了对方唇。当真是咬,他稍留了力,只咬破一层皮,见上头沁出血珠,伸舌细细舔干净。何一笑极想压下对方脖颈,吻个痛快,却强自抑下冲动。江逐水没有顾忌,他实在热得厉害,几下脱了自己衣裳,往对方身上贴去。何一笑揽了人,只觉手下躯体柔韧有力,触感极好,腹部却被什么顶着,当即变了脸:“你!”江逐水正把手往他衣里摸,嘴里仍在喊他:“师父……我真的喜欢你……”他翻来覆去只会这一句,何一笑听多了竟觉得有些好笑,也被他撩出了火,但不想真做下无法挽回的事:“你冷静些。”对方手却一路往下,摸到了臀上。何一笑衣服虽也松散,到底仍披在身上,隐约可见强健身形,未因多年养伤而消瘦。他胸膛坚如岩石,臀上的rou却是软的,正要说话,下身一痛,一根手指插进来,在干涩的甬道中摸索。这滋味何一笑何曾尝过,更未想到徒弟会这么做,抬腿想将人踢下去,反被一把抱住。“混账!”他修为比对方深厚许多,正想将人震开,小腹上洒落温热吐息,对方低下头,正细致吻着。何一笑早有反应,如此更受不住,身体因压抑快感而微微颤抖,在那物被对方张口吞下时,终于忍不住如困兽嘶吼了一声。江逐水实则分不出师父是愤怒还是其他的,他手指尚在对方身体里,却被按下脑袋,那硕大阳物直冲进来,一下下顶弄着。他嗓子眼被压得难受,却竭力张开口,任对方进出,许久之后,被死死压住后脑,抵着柔嫩喉口出了精。腥膻扑鼻,江逐水喉结鼓动,主动将口中浊物尽数咽下。何一笑初次与人这般亲密,泄身后未能回神。待他清醒,已被架高两腿,对方阳物抵着他入口,稍一挺身,便入了个头。这一下不比之前,当真疼得厉害,他脸色煞白,唇也发颤,几乎说不好话:“拿出去!你拿出去!”说着话,人也起身,不料对方正要前冲,那物一下没根送了进来。他里边太紧太生涩,江逐水进去了却动不了,二人紧紧嵌在一道。何一笑疼得腿也打颤,他脾气本就不好,平常对徒弟倒温柔,这时憋不住了,骂道:“你个混账东西!混账、混账……”可惜骂来骂去只一句,江逐水当作耳旁风,在对方稍适应后,试着动了动。“嘶——”何一笑忍不住出了声。里面时间长了,也松开了,江逐水又插了几下,终于能顺畅进出,伏在对方身上,大力抽动起来。他动作凶狠,却温柔吻上对方汗湿的脖颈,低声唤着:“师父……师父……”何一笑下面痛得像断了两截,额上尽是冷汗,声音比方才轻了些:“混账!你怎敢、怎敢——我是你师父!”嘴上骂着,却没推开人,颇有几分自暴自弃。江逐水摸上对方宽厚胸膛,伸舌舔了舔那小巧乳尖,阳物停在对方体内不动了。这动作实在轻柔,何一笑却被舔得下腹一紧,连因疼痛软下的阳物也略有动静。正当此时,对方咬住他脖颈,竟是直接射在了里面。他整个人都僵住,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气得浑身发抖:“你好大胆子!真个混账!混——”江逐水对他了无新意的骂法没兴趣,转而吻上他说话的唇。何一笑一下息了声。他到底对这个徒弟感情不同,否则哪容得对方做这些?没过一会儿,体内未拔出去的那物又勃起,他才惊醒:“你——”江逐水下边一撞,将他话也撞了回去。与上回不同,里面有之前留下的浊精,甬道勉强得了润滑,何一笑起先只有痛苦,后不知被顶到了哪儿,酥酥麻麻,竟有了点感觉。他身体一有变化,江逐水也瞧见了,又往那处顶了几下:“师父舒服吗?”再舒服何一笑也不可能与他说,瞪了他一眼。江逐水一边挺动,一边与他道:“往后我们都在一道,好不好?”何一笑身前那物也勃起了,却闭紧了嘴,生怕漏了呻吟,只喘息愈来愈沉。江逐水见他不说话,着意往他要处狠撞了一下,逼出他一声惊叫。“师父与我说话啊。好不好?”何一笑不想在徒弟面前露出弱势,根本不答。江逐水怏怏不乐,压着他泄愤似地急捣了十数下,迫得身下人喉间溢出低吟,眉宇隐现痛楚隐忍。何一笑再如何,也只是血rou之躯,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作用下,髀rou、腹部绷成一块,反将对方在他身体里肆虐的孽根夹紧了。江逐水亦是初尝情欲,哪受得了这番刺激,阳物一时竟拔不出来,陷在对方身体里,yuhuo泄不出,熬得他眼睛发红,额角汗水滴落,溅在身下人起伏的胸膛上。到后来,他支撑不住,趴在师父身上,轻声恳求:“师父……放开徒儿吧……疼……”好一个恶人先告状,何一笑恨不得打他一巴掌,然而见着那张枕在胸前的面孔,心立时又软了下来。江逐水尚不懂得情欲可怖,被折磨得眼角含泪,拿guntang的脸颊蹭着下头温凉的胸膛。他眼中是纯然崇慕,两手胡乱抚过身下躯体,摸着那根半挺着的阳物时,终于似明白了什么,拿手握住上下捋动,一面抬头讨好地看着师父。何一笑的确吃这套,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江逐水敏锐,一见可以动了,立时原形毕现,记着之前找见的位置,势如破竹冲了进去,抵着那处研磨顶弄。何一笑不止心软,身体也软下来,里面分明已被填满,再无缝隙,一时却觉空空荡荡,急需塞进些什么。这话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因而他只是伸出一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