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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疏离微笑就能把满腔热情徐睿推到千里之外去,如今不知道怎么想,居然肯与自己做如此亲密动作,徐睿刹那间感动得年轻心都碎了。舒服地微眯起眼睛,脑袋在梁霄手底蹭了蹭,喃喃道,“师父,你是我在这个学校最亲近人呢。”他声音很小,梁霄仔细想了想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当即有些矛盾:于情,他个对人家身体抱有不轨之心GAY本不该去招惹这个直男,于理,身为对方师父,他应该手把手教他成长。当情理产生了冲突,到底该情大于理,还是理大于情?最终,梁霄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气,曲起手指弹下他脑袋,“傻小子!”办公室玻璃门被推开,大群人与高容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为首是个颇有些书卷气中年男子,徐睿不认识,直觉感到他在周围这些人中地位不低。梁霄迎上去,对那人笑着点了下头,“之岩。”“阿霄,”那人走过来,捉住梁霄手,握手不像握手地捏了两下,那动作让徐睿怎么看怎么不舒服。梁霄笑盈盈地横那人眼,将手挣开了。徐睿也站了起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总不能跟着梁霄样喊“之岩”吧,人家看上去至少比自己大十岁呢。高容拉着徐睿走到那人面前,“喏,这位就是我们大十三中高三数学组新秀,徐睿徐老师,徐睿,这位是省厅来领导、我们数学组泰山北斗,李之岩李大教授。”徐睿忙上去和他握手,“李教授你好。”“年少有为啊,徐老师你好,刚刚听了你课,上得非常精彩,当真是后生可畏,”李之岩温和地笑笑,指着高容对徐睿道,“别听你高主任,他说话水儿大,哪来什么泰山北斗?”“嗳,”高容挑眉,“你别跟我来虚,我可是听上头梁厅长说了,明年王主任退了你可就是教研室主任了,铁板钉钉事儿。”众人围上去阵寒暄,徐睿被挤到了人群外,梁霄靠过来,低声,“晚上高容请客,你也来,李之岩是学科带头人,关系好点对你没坏处。”徐睿扫眼人群中那个儒将般气概男人,总觉得心里膈膈应应地不舒服,摇头,“我晚上还要看学生上自习。”梁霄瞪他,“今天礼拜五你看个鬼晚自习!傻小子,叫你去就去!难道我会害你?”徐睿犹豫,“我师姐说晚上要……”“爱去不去!”梁霄刷地冷下脸,转身往李之岩那边走去。看着不远处那张冷若冰霜俊脸,徐睿受虐狂般突然心情大好,屁颠屁颠地凑过去,“嗳,师父大人,晚上几点啊。”下午听梁霄说时候,徐睿还以为是整个数学组与李之岩之间酒宴,没想到踏进包厢内才发现,竟然是高容以个人名义请客,客人只有李之岩、梁霄,还有自己。那三个人看上去关系很好,嘻嘻哈哈丝毫没有在办公室那般虚假,这样朋友聚会,不知道梁霄为什么要带自己前来,徐睿百思不得其解。晚饭开始之前,四个人围着茶几斗地主,高容直形象全无地在抽风,仿佛将自己活成了个孩子般肆无忌惮,徐睿第次见到这样高容,错愕地张大了嘴巴。梁霄甩出张牌,在桌子底下踢徐睿脚,“傻愣个什么劲儿,走牌!”“啊,”徐睿忙回神,胡乱打出张应付了事。结果李之岩将手里剩下几张啪地往桌子上摊,哈哈大笑,“不好意思啊各位,我又赢了。”梁霄翘起二郎腿,双手垫在脑后倚在沙发靠背上,拿白眼斜徐睿,骂道,“亏我还拼命给你喂牌,原来是个扶不起阿斗!”“我不怎么会打牌嘛,”徐睿尴尬地挠挠头发。梁霄将手里剩下几张牌往桌子上丢,“容容,叫他们上菜吧,不打了。”因为要开车,所以高容无耻地拿酸奶跟大家拼酒,李之岩嘲笑之,不为所动,梁霄鄙视之,不为所动,不到半个小时,徐睿就被灌得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站起来,挥挥手,“我得去洗手间趟,你们慢慢喝。”席间好像谁说了句“我陪你”,也没有听清,就觉得有个人扶着自己胳膊往外走去。头扎进洗手间,徐睿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将胃里东西吐出来,觉得舒服多了,徐睿摇摇脑袋,刚才直摇晃地板看上去也平静下来。“好了?”清润声音在背后响起。徐睿回头,见梁霄正站在水池边洗手,对自己柔声道,“过来洗把脸,清醒清醒。”“嗯,”徐睿抄起凉水泼在脸上,含糊着抱怨道,“真怀疑你是故意拉我来出丑。”梁霄笑出了声,仿佛很开心,凑过来在他脸边,寂静洗手间中略显粗重呼吸带着轻微酒气,呼在他脸上,轻声,“傻小子!”徐睿抹把脸,转头,嘴唇擦过片柔软地方,十分舒服,用力眨眨眼睛,对面梁霄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酡红脸颊上有串小水珠,看样子是刚才被自己嘴唇蹭上去。“看什么看?”梁霄挑着眼角笑斥,“没见过我?”“不是……”徐睿随口道,怔怔看着对方微醺脸,觉得那双明亮眼睛在昏暗灯光下灿若星辰,傻乎乎地舔了下嘴唇,“……你真漂亮。”梁霄怔,白他眼,没好气,“我这叫帅。”“不不,不是帅,”徐睿态度很严肃,坚定地说,“是漂亮。”梁霄又气又笑,“比你师姐还漂亮?”“嗯,”徐睿用力点头。看着他那傻不垃圾样子,梁霄有意逗他,凑到他脸边,笑盈盈地问,“那你觉得我有多漂亮?”徐睿直愣愣地盯着他,无比认真地思考了半分钟,说,“漂亮得让我想亲你。”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居然把文章放进存稿箱忘记设定发文时间!天哪!居然再次犯了这种错误!!!1111、李之岩...此言出,梁霄下子愣住了,瞪大眼睛望向眼前满身酒气醉鬼,“你说什么?”徐睿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猩红舌头舔舔嘴唇,脸色狼相地凑了过来。梁霄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喂!你……唔……”火热嘴唇贴在了起,舌头因酒精作用而更加湿滑,徐睿没有什么接吻经验,只知道凭借着本能去纠缠对方唇舌。梁霄觉得自己大概被美杜莎青眼相加了,明明可以凭借高超技巧让徐睿觉得舒服,却像是石化了般动都不能动,生怕这只是个幻象,动它就消失。对方不抵抗加大了徐睿色心,慢慢地伸长双臂,手搂在脑后,手揽在腰际,将这个纤长身体抱到怀里,青涩而认真地亲吻着。处男吻技实在是惨不忍睹,却让梁霄在最短时间内有了反应,可能感觉到了抵住自己硬物,徐睿放开他嘴唇,懵懂地低头,露出脸天真无邪惊讶,“咦?”梁霄顿时觉得大为丢人,把推开他,后退了两步。徐睿茫然地看他眼,又低下头去,望向自己裆部,梁霄顺着他视线望去,无比窘迫而又无比开心地发现,这家伙,居然也硬了。怎么办?在这里帮他解决?梁霄环顾下洗手间,他不介意在这种地方做,只是对方,会介意跟他个男人做吧,毕竟是有女朋友人。“唉……再这么下去会精尽人亡啊……梁……个害死人老东西……”徐睿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声,任裤子撑着个小帐篷,飘然离去。梁霄有些傻眼,看着他头重脚轻地飘向包间,囧囧有神地想,他没觉得难受么?回到酒桌之后,其他人鄙视徐睿酒量,就给他换了酸奶,其实徐睿挺冤枉,照理说他酒量并不算小,但是酒仙转世也架不住高容和李之岩那把灌啊!所以后半段他这酸奶,喝得心安理得。结果最后散场时候,梁霄醉得最严重,被徐睿搀进车里时候几乎都坐不直了,头歪,靠在了李之岩肩上。夜间路上没有太多车辆,高容直接把车子当成飞机开,徐睿只觉得车窗外火树银花阵变幻,就停在了梁霄家楼底。李之岩将醉鬼扶出来,与二人道了别之后就直接抱起人往楼上走去。徐睿笑笑,“没想到竟然是梁老师醉了。”高容激情四射地飙车,闻言冷笑声,“他心里有事儿,要不然,十个李之岩也灌不醉他。”“李之岩……嗳,李教授呢?下车了?”徐睿后知后觉地发现车子才停了次,车上竟然少了两个人。高容没好气,“废话,不然你以为呢?被外星人抓走了?”徐睿开始仔细地回忆他在哪里下了车,想着想着就突然崩溃了,“我cao啊!”“你cao谁?”高容不爽,“老子最他妈讨厌出口成脏人了,觉得真他妈没素质。”徐睿来不及与他探讨自己素质问题,猛地跳起来,把抓住他手臂,颤了声音,“高高高主任,李教授和梁老师起下车了?”高容被他拽,车子憨态可掬地在路上阵摇头摆尾,嘎吱声停在了路边,回头吼,“我靠,老子在开车你他妈拽个屁啊!”徐睿像被十八道闪电轮流劈了,呢喃,“……起……下车了?”“对对对,起下车了,”高容唯恐天下不乱,“并且梁霄醉得不会走路,还是李之岩把他抱到楼上。”徐睿大惊失色,“那怎么可以,梁老师他是……是……天啊……李教授怎么可以抱他……”高容像模像样地安慰他,“你不用为李之岩贞cao担心,他跟梁霄在rou体上已经熟到不能再熟了。”徐睿刷地白了脸,颤颤巍巍望向他,“你意思是,李教授也是……”“GAY。”“啊啊啊啊……”徐睿扑上去抢方向盘,“送我回去不能让梁霄和李之岩在起啊孤男寡男共处室会擦枪走火啊啊啊啊啊……”与精神崩溃徐睿形成鲜明对比是高容此时此刻淡定从容,他牢牢地握着方向盘,转头对抓狂徐睿似笑非笑,“你凭什么这么紧张呢?徐睿,嗯?”经过刚才番激动,徐睿迅速地出了身汗,酒意全褪,大脑此时清醒无比,他眨着眼睛看向手肘担在车窗上平静点燃根烟高容,总觉得他知道很多事情,平静背后暗藏了太多波涛汹涌。“……高主任,你意思是……”高容淡淡地呼出口烟,“李之岩追了梁霄六年,你知道他为什么直求而不得?”徐睿觉得口有些干,“为什么?”“因为他不配!”高容言语中满是鄙夷,“他想家里养个老婆,外头再养个梁霄,做梦!天底下好事儿哪能让他都占了,活该被拒绝!”徐睿怔住了。高容猛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用烟头去戳他,“徐睿,你给我记住了,若不能给他辈子,便从开始就不要招惹他!梁霄是纯GAY,可纯GAY不是罪,不比谁他妈低人等!”手忙脚乱躲避那火烫烟头,徐睿被这样狰狞高容吓得心惊胆战,几次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高容瞪了他会儿,突然疲倦地笑了,“算了,你无法理解这种感觉,我现在送你回去,切随缘吧,如果跟你也有缘没分,那只能算他命不好,怨不得别人。”宝蓝色别克在冷清大路上闪电般疾驰回去,徐睿靠在靠背上闭目沉思,与梁霄相识以来幕幕走马灯般在眼前变幻。自从考上大学,每逢假期他都会约恩师梁霄出来喝茶,眼看着他步步褪去那耀眼神采飞扬,步步披上拒人千里之外冷淡,这期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半晌,徐睿轻声道,“高主任。”“有屁快放。”“梁老师这些年,是不是吃了很多苦?”高容沉默了下,不耐烦,“你自己去问他,别人说算个屁!”目送高容车子消失在夜色中,徐睿抬头望向高耸入云高层住宅楼,试图寻找梁霄所在那层,可是楼层太高,数不到十层就错乱了。正想着,徐睿突然脑袋撞向墙壁:好矛盾啊!到底该不该上去?李之岩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好不容易把身高与自己相差不大梁霄抱到家中,去了大概半条命,若不是怀揣着对今夜这个美好性/爱憧憬,他估计直接就趴了,不惑之年老男人虚起来真可怕。梁霄破天荒醉得厉害,灿着双落星般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柔顺得跟换了个人般。亲吻、抚摸、脱衣服,进家门就直奔主题,保持这样rou体关系长达六年,两个人对双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