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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简直比对自己还要熟悉。69姿势让对方射了出来,李之岩把扣住梁霄下巴,“给咽了。”梁霄皱了下眉毛,突然就胃里阵翻滚,推开他跌跌撞撞跑到洗手间,抱住马桶吐了个底翻天。抱臂倚在墙边,看着反应夸张男人,李之岩眼中闪过丝苦涩。梁霄把胃吐空,酒意也褪下去了,捂着头痛欲裂脑袋瘫坐在地板上,“之岩,放水,我要洗澡。”李之岩抱起他,放在满是温水浴缸里,自己也坐进去,“阿霄,你今天很反常。”“少废话,我累死了,”梁霄闭上眼睛,懒洋洋道,“手别乱摸,我不想再做。”李之岩充耳不闻,手指继续在他敏感带游走着调情,笑道,“你啊,就是嘴硬,也不看刚才那速度,都憋成这样了还跟我装烈女?”梁霄突然生气,猛地坐起来,把将坐在自己对面男人推到水里,“叫你少废话你没有听到?”“嘿,小东西你还跟我炸毛?”李之岩当他在撒娇,抹把脸上水,爬起来压在梁霄身上,湿淋淋手掌拍着他脸颊,“年龄不小了别再耍性子哈,来,乖乖把腿张开,我们在水里玩次。”梁霄被他压得手臂抬不起来,曲起膝盖猝然发力顶在他大腿内侧,趁他因疼痛而力气松懈瞬间猛地个翻身爬起来,半跪在水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差点呛水中年男人,冷了声音,“我说了今晚不想再做,你走吧,别在这里招人讨厌。”李之岩不悦,从浴缸里爬出来,拿条浴巾擦干身体,刚才被梁霄用膝盖顶到地方居然立刻就青了,戳还疼得厉害,不禁咬牙切齿:这只养不熟野猫!转头,发现野猫对他伤势没有丝毫关心,自顾自重新放了缸温水正泡得不亦乐乎。不禁口恶气堵上心头,“阿霄,你可不要恃宠而骄!”梁霄翻白眼,“想宠我多了,你算老几?”李之岩态度软了下来,半跪在浴缸边,“阿霄,别固执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多好,你别再去找别人夜情,别人哪有我爱你?”又次提及这个话题,梁霄心情恶劣到极点,抬起湿淋淋手臂往不远处指,“赶紧穿上衣服走人,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去,我没那闲心跟你玩红玫瑰与白玫瑰游戏。”李之岩被刺痛,像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男人样,他希望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可惜,这等齐人之福岂是般人可以享到?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李之岩望向梁霄,唇角带起抹意味深长讥笑,“呵,这么晚了,你还有客人?”“就算我有客人,关你鸟事?”梁霄白他眼,“去开门,看看是谁。”1212、告白...徐睿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望着湿着头发李之岩,喃喃,“你们、你们果然……”李之岩微讶,“徐老师,你怎么来了?”“……啊?”徐睿扯谎,“我有点问题要问梁老师,他人呢?”李之岩头雾水,心想有什么问题要大半夜跑来问,指向浴室,“在泡澡,哎哎哎,你别进去啊……”“徐睿?”透过薄薄水雾看见出现在浴室门口男人,梁霄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也许是酒意未褪,徐睿双腿几乎不受控制地走到浴缸边,居高临下看着仰躺在水里男人,蜜色皮肤因醉酒而泛着绯红,结实胸膛上两朵浅褐花瓣,蜂腰窄臀,两条性感圆润长腿间,姣好男□官乖巧地卧着。梁霄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很庆幸刚才在李之岩嘴里发xiele次,不然这下子肯定会被他看得硬起来。自己这个学生不是神经太粗就是脑筋太细,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这个局面有多尴尬,他是衣冠楚楚了,自己可是全/裸!他竟然能脸严肃地站在浴缸边,“师父,我……我来问你个问题。”梁霄心想这小子要是敢再对自己性取向有任何疑问话,他就跳起来按他进水里淹死丫,木着张脸,“什么问题?”徐睿看着水底性感躯体,吞了口口水,认真道,“平面向量与空间向量这节课是不是用演示法要比讨论法略好点?”梁霄愣了下,想清楚他这个问题,突然就抓狂了,坐起来湿漉漉巴掌拍在徐睿脑袋上,“你有毛病啊!大半夜跑过来问我这个,你是不是还没有醒酒?”徐睿被打得很老实,低头乖巧地站着,“师父我……”“你什么你!”梁霄吼,“给我滚出去!”“嗳,师父你别生气啊……”李之岩看不下去了,将徐睿推出浴室,自己回身,反锁了浴室门,走回浴缸边,看着坐在水里发呆男人,铁青着脸,“阿霄,你给我说实话,这个徐睿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他怎么回事?”梁霄暴躁,突然站起来,跨出浴缸,抓过条干浴巾开始擦身子。李之岩抱臂站在边视jian着眼前这个光裸身体,冷笑,“你敢说你跟他没事儿?”梁霄动作滞,“你什么意思?”“我还纳闷呢,今晚明明是我们三个人聚会,你为什么要带他过来,现在看来,原来是带了个家属?”李之岩言语含讥,“什么时候搞上?看不出,你还挺有精力。”“他跟我只是师生加同事关系,”梁霄硬邦邦地说,“他是直。”“你他妈骗谁!”李之岩怒吼,愤怒地脚踹向墙壁,怒不可遏,“鬼才相信!你看上他哪里了?啊?你说啊,他到底哪里比我好?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你他妈看不到?”若能知道喜欢他哪里,我早就能控制住对他心思了!梁霄内心苦闷,却无人能说,不禁有些怆然,将浴巾往地上摔,黑脸,“你怎么还没走?”李之岩顿,怒气更盛了,“为什么要我走?等我走了你好跟他春风度吗?梁霄,你不要当别人都是没心!”梁霄扯过浴袍裹在身上,深吸口气想要压住心底怒火,结果没压住,转身,气势汹汹地对上李之岩,“你有资格说这话?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吗?可你是怎么对待我?你他妈把我骗得团团转!”李之岩知道自己以前做事情不够厚道,气势上矮了下来,抓住梁霄手,“阿霄你应该体谅我,当年我也是有苦衷……”“你有苦衷关我屁事?”提及当年事情,梁霄心尖抽,条件反射地想要逃避,用力拉开浴室门,不耐烦道,“你给我走,现在就走!”李之岩咬着牙,伤心道,“阿霄,你为什么总是逼我?”旁边徐睿脸茫然看着两个人脸红脖子粗地从浴室里出来,估计是吵架了,忙上前,“梁老师,有话好好说……”“徐睿没你什么事儿,给我边待着去,”梁霄把挥开他,对李之岩低声道,“什么话都不要说了,之岩,我最近心情不好,你先走吧。”李之岩心里苦涩,拿起西装外套走出公寓,与梁霄隔着门框对视,看着对方眼里复杂而痛苦神色,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涩声,“阿霄,我现在除了不能给你婚姻,还有什么对不起你呢?你怎么就是……就是不肯接受我呢?”梁霄懒洋洋地倚着墙壁,“别说这些有没,你知道,我现在已经不追求那些莫须有东西了。”李之岩重重地叹气,“你告诉我,你跟这个徐睿真没有那种关系?”“我说过他是直,”梁霄答非所问。听出对方话语里逃避之意,李之岩没有死缠烂打,略微前倾,在他额头印上吻,转身离开。徐睿离得远,没有听清两个人话,却清晰地看到李之岩亲吻梁霄,顿时眼眶差点瞪裂,跳起来嚷,“他他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梁霄摸摸额头上残留温热,深吸口气,哐当声关上房门,猛地回身,抵住徐睿脖子将人压在了墙上,逼近他,危险地压低了嗓音,“徐睿你他妈脑子进水?你说你跑来想要干什么?嗯?你说啊,你大半夜跑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炽热酒气呼在脸上,徐睿怔怔看着这个红着眼睛男人,觉得他微笑样子漂亮,吊着眼睛发怒样子更漂亮,特别是那嘴唇,水灵灵、红艳艳,十分诱人。于是徐睿脑子抽,嘴唇撅,哦也……“我cao!你他妈活拧了是吧?”再次被吻,梁霄直接炸毛,这个直男到底要干什么?体验同性恋生活吗?“别打,别打,”徐睿捂着脑袋躲避,唯唯诺诺,“师父,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梁霄眨眨眼睛,“我好像有点幻听,你你你再说遍。”徐睿委屈地抽抽鼻子,吐字清晰地说,“师父,我喜欢上你了,真。”梁霄觉得脑中有根弦,叮地声断了,与徐睿大眼瞪小眼对瞪了会儿,突然转身,嗖地声蹿进自己卧室,哐当关上了房门。看着他系列无比矫健逃跑动作,徐睿傻眼了,摸摸鼻子,自言自语:跑这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漆黑卧室内,梁霄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脑仁直疼。从发现自己对女人无能之后他交过无数个男朋友,最终却都不欢而散,同性之间似乎很难能够白头偕老。社会给予了同性恋和异性恋不同侧重点关注,对于异性恋,人们怜惜爱情至死不渝、向往婚姻幸福美满,祝福家庭和谐快乐,而谈论起同性恋时候,关注点却只有个,那就是“性”,赤/裸裸、没有丝爱情铺垫、只有阴/茎与前列腺摩擦快感,性。这个世界是如此残忍直接,硬生生磨去了非主流性取向人群追求永恒勇气。梁霄觉得胸腔沉闷难忍,叼起根烟,起身翻起枕头寻找打火机,冷不丁啪地声脆响,星火光在眼前亮了起来,吓了跳,“你想吓死我?”徐睿英俊脸在火光后谄媚地笑起来,“我给你点烟。”梁霄叼着烟,在他火上点燃,深吸口,慢慢吐出淡烟,懒洋洋地挑眉,“你什么时候进来?怎么都不敲门?”“我敲了,你没听到,”徐睿委屈道。梁霄笑起来,口烟喷到他脸上,“小样儿,偷偷摸摸进我房间你想干嘛?都这么晚了,还不去洗澡睡觉!”徐睿腼腆笑,师父,我洗完澡了,可是,睡哪儿啊?”1313、同床...梁霄倚着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床下那双纯良眼睛,“哟,你小子胆子还不小,敢打你老师主意。”徐睿努力装成小绵羊,咩咩地傻笑,“我是真喜欢你。”“少装!”梁霄巴掌抽在他脑袋上,冷下脸来,“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贱?听说你跟你师姐好了两年都没有碰过她指头,现在刚进我门你就想爬上我床?”徐睿愕然: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你家就个卧室!梁霄看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样子就恼火,狠狠地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薅住他头发强行将人拖上床,自己个翻身,骑在了他腰上。“你干什么?”徐睿贞烈地大叫。“嘿,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梁霄饿狼般眼睛闪着绿光,“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徐睿挣扎,“我什么意思啊?”“你再给我装!”梁霄哗地声撕开了他衬衫,“你不想跟我上床?嗯?”咔地声解开了他皮带,“不想尝尝我滋味?嗯?”哧声拉下了他裤子拉链,“不想干/我?嗯?”徐睿瞬间被剥了个干干净净,酒精作用尚未从体内褪去,他眼睛红红,炽热地看着骑在自己腰上半裸男人。他想。他都要想疯了。但是绝对不能表现出来。他徐睿不是性格孟浪人,真心喜欢了个人,要就不是夜情,而是辈子。克制住想要抱住身上这个男人狠狠疼爱冲动,徐睿捂着小胸脯颤抖,可怜兮兮地叫,“师父?”被这样楚楚可怜徐睿瞬间秒杀,梁霄在刹那间圣母附体,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简直就是个强迫无知少女地主恶霸,忒不是东西了!颓然地停下了动作,看着身下这个结实而温暖身体,他忘了,自己小徒弟是直,虽然嘴上说着喜欢,可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即使两个人rou贴rou地裸埕相对,身下之人还是没有丝毫勃/起。胃突然阵抽痛,梁霄皱眉,捂着脘腹从他身上滚下来,把抓过凉被盖住身体,背对着他蜷缩在了床里侧。徐睿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师父?”“叫屁叫?”梁霄咬牙,“去给我倒杯水,胃疼。”徐睿忙爬下床,胡乱穿上衣服,去厨房找水,结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