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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打算的?”“我自己公司的事情都忙不过来。这次我只回来帮忙两个月,等大哥身体一好转,我立即飞回意大利。”“意思是你根本没有打算接受爸的安排?”“六年前爸心脏病发作时我都没接受,现在更不会接受。”“可是大哥的身体——”“姐夫什么时候回来?”藿莛东打断她,明显不想继续刚才那个话题。藿静文望着他,叹了口气,说:“局里有应酬,我告诉他你来了,所以晚些应该会回来。”“他现在还在县税务局工作?”“对。你姐夫在税务局做了一辈子,到现在还是个计划财务处的副处长,却几乎每天都有应酬,在外头吃吃喝喝很少着家,也不怎么管我们母女。前些日子还查出有脂肪肝,却还是照样天天去应酬喝得大醉。”她说着摇头,语气有些怅然。“姐,你后悔当初为了嫁他而和爸闹得断绝父女关系了么?”藿静文一震,有些诧异的望着他,许久才苦笑道:“都这么久的事了,你那时才十岁,怎么还记得?”十八年前她意外怀孕,因此不顾父亲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的要挟,执意下嫁给穷得叮当响的孤儿岑佑涛。当时爱得狂热,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困难。后来才发现,她的爱情保鲜期实在太短,短得她每每想起自己当初的决定就忍不住叹息。“那一年你从家里搬出去,爸不准任何人提起你的名字。而我两个月后被送去意大利的姑姑家,之后一直没回来过,对藿家的记忆仅停留在你离开的那段时间。”姐弟俩虽然相差十二岁,而且还是同父异母,但藿静文却一直对他很好,和大他十四岁的大哥藿静北相比,前者是真心关爱他,后者却是严重排斥他的存在。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回国就先跑来看望藿静文的原因。“都过了十八年了,欢欢都这么大了,还说什么后悔不后悔?”藿静文轻轻叹息,一会后敛去心头的不快,重扬微笑道:“你明天什么时候走?带欢欢一起吧,她的高考成绩出来了,考上了本市的h大,我承诺过她一旦考上名校就让她去市里玩一个星期,可这孩子是个人来疯,没个人管着我实在不放心,恰好你这次回来可以暂时帮我看着她点。”——你这个暴露狂是谁?耳边响起那道恼羞成怒的声音,藿莛东皱了皱眉,迟疑良久才点头。——————章节目录反对无效等到近凌晨还不见岑佑涛回来,藿静文忙催促藿莛东回房休息。“姐,这个你收下。”藿莛东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密码是我的生日。”藿静文一楞,随即把卡还过去:“你这是做什么?姐虽然不富有,但也不缺钱。”“我知道你不缺钱,这个就算是我给外甥女考上h大的贺礼。”闻言,藿静文不好再推迟。“那你去休息吧,房间我已经给你整理好了。”藿莛东点头,转身朝楼上走去。*楼上的格局是并排的三间卧室。第一间是岑欢的书房,第二间是她的卧室,而最后一间才是客房。藿莛东习惯性的单手插入裤兜里走向最后那间房,在经过岑欢的卧室时,一阵清晰的声音从里头传出:“……什么叫没事?我现在一想到他眼前就冒出一片黑森林好不好?而且我跟你说,我现在感觉眼睛有点痛,估计是要长针眼了……”藿莛东脸色一沉,太阳xue的青筋明显跳了跳,揣在裤兜里那只手险些没忍住要去敲门。终究,他重新迈开步伐。*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开门关门声,正向闺蜜诉苦的岑欢意识到是美男舅舅回房休息了,连忙压低声音道:“我改天再跟你讲,先这样。”挂了电话,她把耳朵贴在靠第三个房间的墙上偷听隔壁的动静,却是静悄悄一片。这么快就睡着了?她狐疑的单手托着腮帮子,目光下意识扫向浴室,那消魂的一幕立即浮现眼前。她情不自禁的抖了一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连忙打了下自己的脸,站起身拉开门就往楼下跑——再继续在这间房呆下去,她会疯掉!她敲开母亲的卧室门,见父亲没回家,心里一喜,一下扑到房中央那张大床上去。“欢欢,你怎么自己的床不睡又跑来和我抢被子?”藿静文关了门问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女儿。“唉,别提了。”岑欢唉声叹气,忽地转过身来望着母亲:“妈,你比那个人大十二岁,又是同父异母,相处的时间也少,怎么他一回国不先回外公家,却是先来看你?你们的感情这么好?”“什么那个人?他是你小舅。”藿静文纠正女儿,上了床半躺下,目光落在女儿姣美的脸蛋上,语气温和道:“莛东小时乖巧又聪明,含着金汤匙出生却并不娇生惯养,也没仗着你外公对他特别宠爱而养成少爷脾气。藿家上上下下都很喜欢他。而他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我带他的时间比较多,所以和我感情最好。”“其实,你要不说他是小舅,我还真看不出来你们是姐弟,完全就长得不像。”“莛东像他妈,而我像外婆,两人都没遗传到你外公的长相,光从外表当然看不出来。”“说起他那个妈,我对她的印象只有雍容华贵和冷冰冰,难怪她生的儿子是台冷气制造机。”“又胡说。”藿静文敲女儿的头,“你明天和小舅去市里也顺便去看看大舅和外公。”“什么?和他一起?!”岑欢惊得跳起来,立即举手道:“我反对!”“反对无效,你只有两个选择,笑着和小舅去或苦着脸和小舅去。”“……”章节目录说你是猴子还抬举了你(一更)第二天,在母亲半是威胁半是诱哄的催促中,岑欢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和美男舅舅一起去市区。“莛东,欢欢性子野,你帮我看着点,别让她闹事。”临走前藿静文一再叮嘱。岑欢嘴角抽了抽,抱住母亲一条手臂娇声道:“妈,你形容的那只到底是你女儿还是猴子?”藿静文笑着敲了下女儿的头:“以你的玩劣程度,说你是猴子还抬举了你。去市里给我乖一点,别让小舅头疼,知道么?”岑欢偷瞄一眼身侧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