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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表情的男人,撇撇嘴没吭声。*岑欢家所在的小县城离市区近三百公里,虽然交通还算方便,但去市区最快也要两个小时。她走在前头带路去汽车站,心里琢磨着到了市区要怎么摆脱这个美男舅舅,肩上忽地一沉,头顶落下一个夹杂不耐的冰冷声音:“别走了,说两遍你没听见么?”岑欢顿了两秒才缓缓回头。太阳很大,她把手搁在额前遮挡毒辣的太阳光,细眯着眼瞅着烈日下神色清冷的男人,突然感觉周遭的炙热气温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呃,这个男人还真是冷得有气场啊,连太阳见了他都要收敛几分。岑欢心里腹诽,指着马路对面的汽车站问:“我们不坐汽车么?”藿莛东没回她,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只机身超薄的手机,低垂着眼眸正要拨打电话,耳边响起一阵呼啸而来的强大马达声。抬眸,见一团火红正急速朝这边驶来。岑欢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听见‘嗤’地一声,眼前停了辆非常拉风的火红跑车。“二少爷,外小姐。”车门打开,从驾驶坐下来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典型北方男人的粗犷五官和庞大身形,步伐有力,每走一步都让岑欢感觉地面似乎抖了抖。这个男人她在藿家祖宅见过几次,知道他是藿家的总管段蘅。印象里是个很严谨稳重的男人,没想到却开着辆这么颜色招摇的跑车,敢情是惟恐别人不知道他很sao包?段蘅从她快速转动的眼珠猜到她在想什么,尴尬的咳了声,解释道:“外小姐,这辆跑车是夫人六年前送给二少爷的生日礼物,只是二少爷一直没回国,所以跑车一直放在车库里。直到昨晚夫人打电话给二少爷,知道他在你家,所以才特意让我开这辆跑车来接二少爷。”岑欢了然的点头,却见藿莛东一言不发从段蘅手里接过车钥匙,然后走向驾驶座。“段总管,他不会打算亲自开车吧?”在国外呆那么久,又是第一次来她家,应该不知道路怎么走吧?不知是段蘅太聪明还是岑欢的心思太容易看穿,段蘅回她:“二少爷记忆力好得惊人,随便哪个地方只要去过一次就能熟记来回路线,这你放心好了。”岑欢撇嘴,心想段蘅说得好象很了解他家二少爷似的,不是一直在国外没回来么?小心拍马屁不成到时让走错路的某人下不了台阶。“走不走!”淡淡的语气夹杂不耐,岑欢心里哼了声,故意蜗牛似的慢慢挪向后座,段蘅却为她打开副驾座的车门。瞟了眼某人越来越不耐的脸色,岑欢咬牙坐进去。————————章节目录摸到了!(二更)2012-1-158:38:37本章字数:1670昨晚和母亲聊到很晚才睡,早上又起得早,这会岑欢一上车便昏昏欲睡。尤其是呼吸里还搀入好闻的香味,耳边又听着柔美的欧美乡村风旋律,终于,她克制不住周公的召唤,入梦去了。藿莛东的眼角余光瞥到睡着的岑欢一颗脑袋一下下往自己这边越靠越近,面无表情的俊容一寒,浓眉拧拢。车后座的段蘅见状很想出声提醒岑欢,二少爷的脸色已经发黑了,不料话还没说出口,岑欢的身子一下载了过去。藿莛东脸色瞬间臭到极点!因为岑欢好死不死的并不是载在他肩上,而是侧倒在他的腿上,半边脸还贴着他的裆部。也许是载下去砸得有些痛,岑欢下意识睁开迷离的眼揉了揉那边脸,然后又再次把脸靠在他腿上,甚至还调整了姿势,变成脸朝下压在他腿间。即便是车内开足了冷气,但藿莛东却无法避免岑欢近距离呼出的灼热气息隔着单薄的西裤衣料喷洒在他的敏感地带上,基于本能,下腹自然的燥热绷紧。因为上了高速公路,前后都有车无法停下来,藿莛东只能阴沉着脸对身后傻住的段蘅道:“扶稳她给她绑上安全带。”段蘅回神,倾过身来正要去扶岑欢,不意岑欢又动了动。他以为岑欢已经醒来,不料她却是把一张憋得发红的脸露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段蘅见状去拉她的手臂,刚碰到,岑欢反射性用力一甩,他那么大个的人都险些被她这突然一甩给甩到车门上去。而岑欢的手砸到副驾驶座的椅背,吃痛醒来。皱眉吸着冷气从藿莛东腿上爬起,突然感觉手碰到的地方触觉怪怪的,yingying的,又有些发烫,像刚捞出锅还散着热气的rou骨头。垂眸,楞住。她的手按住的不是rou骨头,而是……她狠抽着嘴角缓缓松手,拉直了身子规规矩矩坐好,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表情,也不去看身边的男人脸色有多难看,一脸镇定的望着前方。而直到一个多小时后车开到市区,又花了半个小时开回藿家祖宅,她跳到喉咙口的心仍没落回原地。她望着走在前头浑身散发森冷气息的男人,心里哀号:真是造孽哟,看到就算了,居然还让她给摸到了,这下不长针眼就是有鬼了。******b市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少,姓藿的却只此一家。藿家祖上从几百年前开始便官运亨通。到了藿家老爷子藿贤这一代虽然只有在中央担任要职的胞弟从政,但藿家的权势在b市却是无人可以比拟的。再加上藿家的庞大财富,藿家的地位名声在全国都赫赫有名。——————章节目录老娘我哪里野了2012-1-158:38:37本章字数:1734藿家的祖宅占地面积宽得惊人。光是前院的花园亭台和后院的游泳池及露天健身场地就已经一千多坪,外加一栋城堡似的宏伟建筑,导致岑欢每一次来藿家都觉得腿软。其实她来藿家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一只手都能数得清。六年前第一次来藿家,是因为母亲接到外公的病危通知,那时她才知道,除了时常被母亲挂在嘴边的美男舅舅,原来她还有一个外公和一个大舅。而且她的外公还是个非常富有的有钱人。只是因为当初母亲执意要嫁给父亲,所以才断绝了和母亲的父女关系。如果不是外公病危,他不会松口准许母亲带她来见他最后一面。而后来外公病情好转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