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玉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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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信鸽从茂密的林间穿过,带走了男人传递的消息。 云流雪正在小院里练剑,注意到司空澜刚刚放走的信鸽,将剑收到身后,有些好奇:“你在做什么?” 司空澜眉宇间带着几分凝重:“玄武门出事了。” 云流雪鲜少见司空澜露出这样棘手的神情,忍不住追问:“什么事?” 司空澜没有隐瞒,叹了口气道:“我们玄武门是以押镖和护送往来达官贵人为生。 近日,有人故意和玄武门作对,在路上埋伏,竟然让他们屡屡得手,我们多次失镖,赔了一大笔钱不说,找我们做生意的人也不比以往了。 刚才我二弟在谷外传消息给我,让我回去主持大局。” 云流雪轻蹙起眉:“知道是谁做的吗?” 司空澜看了一眼云流雪,犹豫片刻,还是说了:“是朱雀门。” 朱雀门……云流雪眨了眨眼:“你之前说过,我师傅是朱雀门门主?” 司空澜苦笑着摇头:“楼门主已经叛出了朱雀门了,朱雀门的门主一换再换,如今的朱雀门门主名为沈雁回。” “沈雁回?好耳熟的名字……”云流雪喃喃重复,猛然记起:“东厂的戴准就是被他所杀!” “不错,沈雁回不过将及弱冠之年,剑术也是精妙无双,在当今武林难逢敌手,在江湖中亦有‘玉面书生’的雅号,是个不好招惹的人物。” 云流雪在长白山上修行十多年,对江湖之事并不了解,闻言,更是不明就里:“我师傅都成为门主了,为何还要叛出朱雀门?还有,我之前听你所言,还以为玄武门和朱雀门关系不错,怎么他们又要针对你们?” 司空澜目光带着些许无奈,似乎有些为难。但是看着云流雪神情认真,心中又有些窃喜。 他本以为云流雪不会在意这些,难得她肯问,自己怎么舍得让她失望呢。 司空澜徐徐开口,已经尘封的隐秘被他揭开。 “你可知道,当年成祖打着清君侧的旗号篡位谋逆之事?” 云流雪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篡位?不是说是当年建文帝昏庸,偏信小人谗言,所以……” 司空澜苦笑着摇了摇头:“建文帝并非昏庸,或可以说,他踌躇满志,一心想要做出些政绩来证明自己。有些急功近利,对于削藩之事急于求成,加之……又低估了成祖的魄力与智谋罢了。” 云流雪听得入神,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隐秘之事:“那这和朱雀门有什么关系?” “当时成祖登基,江湖不少人想要拨乱反正,多次联合建文帝残党刺杀成祖,成祖无法,只好在江湖之中设立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门,表面上他们各司其职,不曾有交集,但实际是成祖安插在江湖中的耳目。” 云流雪微微挑眉:“取这样的名字,岂不是徒增怀疑?我看这位皇帝陛下,倒很是狂妄。” 司空澜忍不住抬手抚了抚云流雪的眼角,声音温柔:“不错,成祖根本就没想隐瞒,朝堂与江湖连结,生生催化出了四个屹立不倒的大门派,门中子弟皆为朝廷的兵士,对成祖亦是忠心耿耿。 只不过,在成祖死后,群龙无首,四门立刻分崩离析,但是彼此又相互制衡排挤,生怕对方越过了自己,一跃成为四门之首。 楼门主当年便是因为私吞了玉芙蓉,犯了众怒,被其他三门围攻,不得已叛出了朱雀门,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 一代一代下来……四门已经和朝堂彻底斩断了联系,如今更是气数将尽,靠着些江湖生意苟延残喘了。” 云流雪垂下眼,自言自语道:“我师傅竟也有那般狼狈的时候。” 竟然被人打得躲了起来,还一躲就是这么多年。 司空澜点了点云流雪的额头:“你这个小混蛋,我与你说了这么多,你脑子里只想着你师父吗?” 云流雪手腕轻转,用剑柄抵在了司空澜的胸前,将他推开:“你何时动身?” 司空澜咬牙,暗道这是个没良心的:“你和我一起走。” 云流雪想到林玉湛,摇了摇头:“我还有事要做。” 司空澜有些恼怒:“我为了你千里迢迢追来湖广,一等就是两个月,你就丝毫不为所动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奇怪地看了司空澜一眼,云流雪道:“可是,又不是我叫你来的,不过是等了我一阵子罢了,你怎么这样矫情?嫌我是石头,你大可以找不是石头的人去。” “你!” 司空澜深深喘了两口气,就想伸手把人强行带走。但是对上云流雪冷淡的眸子,又强压下去了怒意,低声道:“娘子,我这一去,归期不定。我……我舍不得……” 云流雪瞥了他一眼,盯着他通红的耳根挪不开眼了:“你低头。” 司空澜乖顺地对着云流雪低下头,感受到冷香袭来,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中轻咬,猛地握紧了拳。 “唔……娘子!” 司空澜保持着臣服的姿态,双手要扶不扶地虚笼着云流雪的腰后,隐忍地闭上了眼。 “相公,你最近怎么这么听话?”云流雪好心情地舔了舔司空澜的颈侧,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微微战栗。 “……床上你听我的,床下我听你的。”司空澜简直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谋福利,想着下回在床上云流雪乖乖听自己话摆出sao浪的姿态,他就一柱擎天,硬得几乎快要爆炸。 下一秒,坚挺的巨rou挨了一巴掌,司空澜微躬着身子,发出一声低吟。 “你想得倒美!”云流雪似笑非笑地看着司空澜,双手左右开弓,不断地抽打着司空澜的性器。 “唔!……嗯!……” 司空澜浑身火热,汗液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滑下,打湿了衣物,英俊的面容带着迷离的情欲:“别打……别打……” 他想伸手去抱云流雪,却被对方一个转身躲过,屁股又挨了一下。 回味着对方紧致的臀rou,云流雪眼底闪过一丝暗色:“你不是想让我跟你回去吗?” 司空澜动作一顿,面露喜色:“你愿意?” 云流雪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除非,你把屁股凑过来,让我打几下。” 司空澜立刻转身趴伏到了石桌上,冲云流雪撅起了屁股:“娘子,你打吧!只要你愿意跟我走,别说几下了,几百下都成!要不要我脱了裤子给你打?” 云流雪哭笑不得,被司空澜闹得失了兴致,却立刻反应过来,对方一定是故意的。 “好啊,脱裤子。”云流雪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情绪。 司空澜动作一顿,显然没料到云流雪会是这样的反应,但是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 他一咬牙,将裤子褪了下去。 “啪!” 蜜色的臀rou被抽打,因为痛意而绷紧的肌rou漂亮极了,让云流雪赞叹不已。 “啪!啪!啪!……” 很快,司空澜的双股就布满了红印,那如玉的手并不算用力,却让他羞耻万分。 身前翘起的阳物没有得到抚慰,他却在那双滑嫩的手地抽打下射了出来。 “咦?相公,你很喜欢挨打嘛。” 司空澜却有些羞恼,粗声粗气道:“闭嘴!” 这时,林玉湛采药回来,看到院中的情形,脸色微变:“你们这是……” 司空澜下身光溜溜的,在情敌面前出了大丑,顿觉夫纲不振,连忙提起了裤子,瞪了林玉湛一眼:“明日我和娘子就离开,你好自为之吧!” 林玉湛看向云流雪,声音有些哽咽:“真的吗?你要走了?不带我?” 云流雪悄悄拧了拧司空澜的屁股,无奈道:“此行凶险,我不想你受伤。” “我不怕。”林玉湛执拗地看着云流雪:“阿雪,你得带着我。” 云流雪刚想拒绝,心中却蓦然漫上一股酸涩,她张了张口,眼泪俶然滑落。 “娘子?” 司空澜几乎立刻发现了云流雪的不对劲,揽住了她:“你怎么了?别哭……你若舍不得他,带他一起就是!” “不……”云流雪死死抓住了司空澜的手,艰难道:“不带他,离开这儿,立刻……” 司空澜的眉微不可查地一皱,敏锐地察觉到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隐情。 他打横抱起云流雪,没有理会林玉湛,施展轻功朝谷外奔去。 林玉湛看着司空澜的背影,眉宇间带着几分阴郁,还有淡淡的不安。 云流雪的泪水不断地滴落,情绪汹涌地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浑身上下仿佛都在叫嚣着:“你怎么舍得不带他?你怎么舍得拒绝他?” 这不对…… 这不对…… 云流雪抓着胸口,大口喘息着:“这不对……” 司空澜一边赶路,一边低头看了看云流雪,担忧地问:“什么不对?” 云流雪五官痛苦地扭曲着,漆黑如渊的眼睛……蓝色的剑刃……绘着山水的纸扇…… 一口鲜血骤然喷出,吓坏了司空澜,连忙停下脚步,将她放置在地上,摸着她的脉。 云流雪却痛快地笑出了声,看着雾散后湛蓝的天:“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抓住了司空澜的领口,嗓音沙哑:“林玉湛,不是林玉湛!” 司空澜几乎立刻懂得了云流雪的意思:“那他是谁?” “我不知道……”云流雪眨了眨眼:“我不记得了……” 刚才闪烁在脑子里的画面再一次消失不见,像风一般行过无痕,难以捕捉。 “我们回去。”云流雪道:“回去抓住他,一问便知。” 司空澜也想回去看一看,但是又放心不下云流雪:“敌暗我明,不如还是先行离去,再做打算。” 云流雪推开司空澜起身:“有我在,你怕什么?” 司空澜摇头苦笑:“我不是怕……唉……罢了,我们回去便是。” 二人又急匆匆赶回小院,却发现早已人去院空,司空澜一拍脑袋:“药王谷虽然是小门派,但是药徒众多,你我来此多日,竟然除了林玉湛之外,一个人也不曾遇到,我早该察觉到的……怎么会……” 云流雪环视着四周:“是前几日的浓雾,遮蔽了你我的眼睛。” 一声轻笑入耳,云流雪以为是林玉湛去而复返,抽剑而出,却见树后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拨开树丛,露出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