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X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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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元苘没沾胡子蒙面溜出营帐,刚走了两步就被王副将抓住,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拽到主帐。 元苘无语的跪在地上,不管怎么说目的地到了。 “将军,我一早就看元同蒙着面鬼鬼祟祟在军营徘徊,恐图谋不轨!” 习锦长发用黑色缎带盘起,身穿亵衣和黑靴站在青花四条屏风后面洗漱,慢条斯理收拾完道:“我来审,你退下。” 将军来审不死也得脱层皮,王副将终于“为民除害”神清气爽走出主帐。 “过来。” 元苘起身绕过屏风告状:“我比窦娥都冤!” 习锦擦净手,面带笑容斜眼瞧她:“谁让你大早上蒙面。” “胡子剃了我害羞,要是你不让我剃就没这事了。” “还成我的错了?” 元苘撇嘴敷衍道:“我的错。” “剃都剃了蒙面有什么用,摘了。” 元苘小跑到习锦面前,习锦下意识后退半步,笑自己的反应转身坐在床边。 虽然是亵衣但是长袖长裤,元苘什么都没看见也就没那么多顾及,跟到床边开口道:“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习锦单手拍拍床,元苘正在兴头上,迷迷糊糊坐在他身边:“我梦见好多人,他们都指着我说长得好像谁。” “像谁?” 元苘眼睛一骨碌:“记不得了,然后……” “你这梦还有后续?” “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段我记得特别清楚。” “是吗?” 被习锦盯着元苘压力很大,眨了眨眼念昨天想好的词:“我曾愧对一个人,那时候太愚蠢,猪油蒙了双眼,长大后每每想起都万分懊悔,梦中我再次与他相见,他不计前嫌,我们和好如初皆大欢喜。” 习锦情绪莫测,身体向后靠在床头,单手放在脑后,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勾了勾,直到元苘坐在他双腿间,上身快趴在他胸前,他才满意的收起手:“为什么愧对他?” “我把他……一番羞辱。” “怎么羞辱的?” 元苘回忆剧情,光有一番羞辱没说细节就跳了。 一般来说无非仗势欺人联合炮灰骂他、算计他,狠一点就是抽打虐待。 她思来想去选了条较轻的,肯定道:“我骂他了!” 习锦看着她表情轻佻:“看来没忘,我昨晚也做了一个梦。” “这么……巧吗?” “我梦见……” 习锦突然抱起元苘把她按在床中间,动作在瞬息间,两人身体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他伸手扯下元苘蒙面布,凝视她瑰丽的双眸,里面不似以往狡猾有一丝慌乱。 元苘被他禁锢在身下,手臂弯曲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无论怎么动都能碰到他温热坚硬的身体。 元苘不敢和他对视,眼睛扫到他撑在自己左耳旁的胳膊,丝绸亵衣拉扯出光面紧贴他手臂突起的肌rou,她强移开视线扯了下嘴角:“哥,你这梦更具体。” 习锦眼尾上挑,右腿“不小心”挤进她的双腿间:“这么精彩我当然要记住每个细节。” 元苘没心情听什么梦了,蹬了两下脚急道:“我们稍微分……分开一点。” “都是男人怕什么,来军营这么久无聊了吧!哥哥演戏给你看。” 元苘心脏差点从嘴里跳出来,想说不无聊,瞄到习锦危险的双眸把话咽进肚里。 习锦娓娓而谈,视线像一双无形的手,摸她光洁饱满的额头,移动到她细长的蛾眉,停在清澈的虎眼上观赏里面的恼羞,在琼鼻上稍作停留又向下移动,停在她小巧的樱桃唇上久久不肯离去。 “那日月黑风高,我想去湖边洗澡,还没到湖边一块大石头就把我砸晕了。” 炙热的视线反复抚玩元苘的脸,她的体温越来越高,移胸口起伏被绷带压住闷得难受,她放下手臂减轻胸口压力:“果然是梦,将军英明神武怎么会被石头砸晕。” “等我醒来,身边跪着一个人,我看不清她容貌,只记得她浑身湿透,香肩半露,轻薄亵衣贴着娇躯,胸口……” 习锦单手撑着床,一手伸出食指,指尖修剪整齐看不到一点白色指甲,慢慢在她胸前滑动:“缠着一圈圈绷带,绷带勒得紧,胸口那两团压的难受,在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他漂亮的手指随着话语在元苘两胸中间划出一条竖线,继续道:“许是我吓到她了,她一起身两团乳rou仿佛要掉出来。” 习锦道貌岸然按住元苘的右胸,隔着衣服衣服轻轻揉捏:“这里这么软是因为天天偷懒吗?” 揉捏的动作被衣服下碍事的绷带束缚,感受不到梦中的柔软习锦五指收拢加重力气。 元苘心乱如麻,躺在床上不敢乱动,手紧抓床铺拧出褶皱,下意识恭维:“你也挺软。” 习锦动作一顿,凝视她伸出殷弘的舌尖舔了下嘴唇:“我见色起意,一把抓住月下美人儿,就像现在这样把她压在身下,她的神情……和你现在一样。” 男主变态了! 元苘猛然惊醒,想坐起身。 习锦大腿下压隔着衣服顶住她的私处,突然的轻撞元苘叮咛一声,双腿无意识并拢夹紧他有力的大腿。 “你怎么知道她开始挣扎了?仔细看你长得同她好像。” 习锦磁性的声音像慢性春药,动作和声音同步:“我单手锁住她的双手腕举过头顶压在地上,靠近她粉嫩的唇,她吐气如兰……你说她是不是在勾引我?那花香越来越浓,但不是从口中传出来。” 习锦放大的俊脸离开元苘的唇,她松开紧闭的嘴唇小口呼吸,以为危险解除左腿突然被人抬高。 “好像是这里……” 习锦捏着她的大腿压向她的小腹,隔着衣服她的腿rou软像一团棉花,诡异的视线穿透衣服定格在她的隐秘禁地。 元苘明明全身都穿着衣服却像被人视jian,下身紧缩有些湿意。她生前只盖着被隔着内裤玩过小珍珠,根本没见过这种阵势,又急又恼咬了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 依照习锦的性格不会这样对一个陌生女人,恐怕已经知道她是公主故意报复,要是一直如此煎熬还不如早些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