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X将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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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苘开口没吐出字反倒发出暧昧的呻吟,满面春色,腰不安地轻轻扭动,人仿佛要化成一条水蛇。 习锦注视她呼吸越发沉重,手掌用力抓痛她大腿。 “疼……!习锦我错了,我是元苘,听说你要去打仗好几年不回来,我想见你就偷偷溜出宫跟着你,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隐瞒身份。” 习锦暗色双眸看不清情绪,嘴角上扬温柔地将元苘从床上扶起来:“有多想?” 元苘专心动脑没看别处,自以为危机解除,坐在床边拍拍胸口顺口接道:“特别想,我来军营之后收益良多,深刻反思,以前是我骄纵不懂事冒犯了你,这几天我也没少跪你,看在我这么诚心的份上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很受伤。” 习锦侧头面露难色,似乎被以前的事伤得很深。 元苘一看有戏急道:“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做!呃……我尽力做!” “我不是那种无理的人,但是,想起以前的事我就辗转难眠,既然你有心求和,不如……” “不如……?” “你对我做的事我对你做一遍,我们就……和好如初。” 元苘见过网络暴力,现代人应该骂人更难听,她脸皮厚能忍,挨打……不能忍也得忍,她暗自点头给自己打气:“行!就这么办!你骂吧!” 她闭上眼一副不怕死的模样,等会儿她就左耳进右耳出,死猪不怕开…… 嘶! 她胸口一凉,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睁开眼衣服已经被习锦解开,只裹着绷带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元苘白嫩的肌肤晃眼,锁骨不太明显,胸前就如那晚习锦在湖边看到的那样,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 元苘连忙拉住衣服遮挡自己的身体:“你这是!” 怕一会儿遮挡视线习锦慢条斯理的挽起亵衣袖子,露出小麦色肌肤:“你对我做的,怎么?不记得了?” “我记不太清了,要不……” “我记得清楚,帮你回忆。” 习锦揽过她的腰,没有衣服遮挡,他的大手直接触碰她细滑的肌肤。 两人半边身子紧贴在一起。 习锦身上guntang的热度慢慢传递给元苘,让她的身体跟着升温,她大脑烧坏了,想不通男主为什么总扒她衣服。 习锦伸手将她胸前的绷带拆开,布料越来越少,浑圆饱满的双乳轻轻晃动,最后一圈布像轻纱掉在她丰韵的腰间,遮住似宫珠的肚脐。 深沉的黑眸里倒映出一片雪白,他抬手握住她的左胸揉捏,一只手无法掌控的雪白乳rou不堪挤压从指缝间溢出。 他贪婪看着眼前的美景,下腹燥热,隐藏在亵衣下的巨物逐渐苏醒。 以前的公主脱光了他不感兴趣,现在的元苘哪怕是在军营他都想立刻要了她。 元苘低头看见他们反差极大的肤色,骨节匀称的手指肆意玩弄她的胸,小臂肌rou鼓胀青筋暴起,每次用力肌rou线条都会跟着跳动。 大掌中间的薄茧时不时摩擦她的粉色乳尖,她眼神迷离,下身逐渐湿润,抬手试图推开胸前的胳膊。 比他体温低许多的小手像推像摸,习锦呼吸越来越沉重,下身支起高高的帐篷,食指和中指指缝夹住早就挺立的粉色乳尖左右拉扯,泄愤似的惩罚罪魁祸首。 结实的双臂禁锢元苘,灼热的大腿贴着她的后腰,她娇声喊他的名字,责怪他骗人。 “唔……习锦……” 怀里的人摸不到骨头,到处都软绵绵的,习锦鼻尖贴着她的耳廓,之前还闻不到她身上的香气,今日她身上散发的淡淡花香像烈性催情药。 他情欲隐藏极深,眼神克制,动作孟浪,出舌尖卷走她的微凉耳垂轻轻吮吸,双手穿过她腋下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双乳。 元苘不敢睁开眼睛,身体被像高大的火墙包围,一波波电流不停刺激她敏感的身体,她夹紧双腿,不想让下身的水继续流。 习锦特别钟情她耳后的朱砂痣,舌尖快把它磨没了才转到她的脖颈上蜻蜓点水地吻着。 “记起来了吗?你让我进宫,给我看春宫图,强迫我脱衣服,揉我的胸……” 公主是有强迫他脱衣服,但他一个将军不至于连自己的衣服都保不住,他不从,公主就扒光自己的衣服上演一个人的活春宫。 那些放浪的画面他没印象,他经常打晕公主自行离开,皇上知道了就骂他,他便忍公主一天,第二天再打晕公主,反复如此。 他厌了,又麻木了,总归不经常在京中,公主闹也是闹自己。 初次见元同他便觉得熟悉,但性情、性别又和宫中的公主不像,他便压下怀疑。 想起自己经常被她气得偏头疼,习锦狠狠咬了一口她的香肩。 主帐外传来青峰的声音:“将军,属下有事禀报。” 元苘心脏怦怦跳,睁开眼绷紧身体,挣扎着推开习锦。 乳rou肆无忌惮左右摇晃,粉色乳尖划出几道残影。 习锦亵衣下巨物被她蹭到抖了两下,有些暴躁抬手圈住她,胳膊压住乱晃的双乳,一手迅速摸进她下身,按住肥厚的蚌rou。 私处突然被碰元苘小腹紧缩,紧闭嘴唇忍住细碎的呻吟。 主帐没声音,青峰以为将军不在转身离开。 习锦听见脚步声走远,呼吸粗重喷在元苘耳后,双指微微撑开yinchun,故意避开中间的小珍珠,借着泛滥的yin水来回滑动。 “你湿了。” 元苘差点求他摸摸中间肿胀的小珍珠。 不能继续下去! 她咬破舌尖猛地推开习锦,站起身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快速拢好胸口的衣服逃离主帐。 习锦意外她会跑,下身硬得发痛,退下亵裤,用沾了她yin水的手握住粗长的阳具上下撸动,低沉的喘息在主帐里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