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久别陛下,万望俱好。(上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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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 【重头娱乐-V:薛预泽 宁昭同 6月5日中午,有八卦媒体拍到@薛预泽 在朝阳一小区民宅停留了半个小时,知情人士透露是与女演员@宁昭同 见面,两人正在交往。不知名网友澄清薛预泽只是去看宁昭同的猫。】 【失忆患者:笑死,你们不说我说,薛总前后戏加起来只有三十分钟?】 【好丽友好基友:什么女演员,怎么没听说过(吐舌头)(吐舌头)】 【左手一只猫:什么,薛预泽不是基佬吗?】 【大脸猫爱吃鱼:……救,宁昭同主业不是女演员啊,干嘛一定要突出这个身份】 【杨美丽:薛总好像还是第一次爆绯闻吧,真的假的】 【三个太阳开不开:是不是女方炒的绯闻啊,糊得名字都没听过】 薛预泽算是个明星企业家,逢年过节都会有网友互动环节,因为外形条件不错,人又接地气,国民度比二三线的明星绰绰有余。 韩璟认识他,没什么特别观感,但没想到他和夫人竟然会有关系,还传上绯闻了。 第二条就是薛预泽的转发了,他们公司有很不错的舆情机构,在业内口碑挺好。 【薛预泽-V:从来没有那么希望谣言成真。】 【李清晨:????????】 【睡莲寸草心:我靠!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黎明1996:这是求而不得吧(狗头)(狗头)】 【尉迟得意:老公你说的是我们三胎的谣言吗(狗头)】 【月相盈缺:你说的是三十分钟还是宁昭同啊】 【柑橘味儿腋臭:三十分钟吗?(吐舌头)(吐舌头)】 第三条。 【薛预泽-V:?//@柑橘味儿腋臭:三十分钟吗?(吐舌头)(吐舌头)】 【深渊凝望:我他妈笑死了,你怎么转个这】 【我真的很难办啊:老公我为你正名!】 【熊猫有指甲吗:所以薛总你是在偷偷表白吗?】 【好名字都让狗占了:如果全部加起来不到三十分钟 那也可以理解她为什么会拒绝你哦(狗头)(狗头)】 【钟意你啊:造谣!肯定是造谣!】 【七分饱在线撒娇:老公我不嫌弃你(眼泪)(眼泪)】 第四条。 【圈内闲八-V:好多姐妹私信催小八818最近大瓜的女主角宁昭同,新鲜出炉赶紧来看~(图)x9】 【nekoneko:你们真的都不记得宁昭同吗?如果大家去年关注过北师大门口的恶性案件,肯定不会忘记她的】 【2027一定脱单:我怀疑薛预泽是想找个保镖……】 【想睡上铺:十年宁粉羞涩冒泡(爱心)(爱心)】 【小林的诗性代码:到现在我的哔哩哔哩首页还全是梦中人混剪……可恶,这个女人就不能再营业一下嘛?!】 【每天都想睡觉:糊逼女演员的粉能不能别控评了,刷下来全是安利,路人看着观感真的很不好】 【哥哥好比春江水:粉都在北大门口翘首以盼等着蹭课,别觉得谁都有闲工夫发评论行不行?宁老师平时微博都不发,玩票拍个文艺片而已,别拿你们圈子里那套来恶心人,真下头】 【擅长给人烫头:玉臀轻置等个后续,我押二十块这肯定是个姬崽jiejie(面条泪)】 【等着回家吃火锅:我靠!!!!武力值max高知大美女我真的可以!!!jiejie给你的新粉一个机会好吗!!!!】 【完形崩溃:十年老粉顺便推一下宁老师七月份会出的新书(图)(图)】 【该我上场表演了!:(小声嘀咕)这么a的jiejie小薛能不能行啊】 韩璟记下那个书名,切出微博点进淘宝,先拍了十份预售链接,再切回来,但已经没有什么新鲜信息了。 热搜倒是挂着,沸反盈天的,可惜她也不回。 韩璟拉开给她发的私信。 【昭昭明光-V:不接广告,不看私信,很少上微博,活动联系院里。(此条自动回复)】 【夫人,我是玠光】 【你们院里不肯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我的手机号是xxxxxxxxxxx】 【真不看私信吗?】 【还不理我】 【夫人夫人夫人夫人夫人】 【夫人,我好想你】 【想觅觅了】 【夫人夫人夫人】 …… 韩璟把手机扔到一边,重重地往后一躺。 明明科技让他们近在咫尺,怎么就没机会见上一面呢。 “倪先生留步!”韩非抱着书跟着倪南出了教室,察觉到倪南脚步加快,自己也加快了步速,“倪先生!” 楼道里追逐毕竟不成样子,倪南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眼前漂亮得过分的年轻青年:“梅楷同学,你好。” “倪先生好,您应该知晓我要说什么。” 倪南无奈:“梅楷同学,我是认识宁老师。但你不跟我说到底找宁老师做什么,我怎么好把联系方式给你?” 韩非颔首:“您只要拨出就好,我会向同、宁老师说明一切。” “如果是不冒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在现在先告诉我呢?” 韩非神色平静得都有点招恨:“是一些不适合让您知道的往事。” 倪南连基本礼貌都顾不上了,直接转身就走,甚至忍不住有点感叹,果然大部分天才精神状态都有问题。 改天应该劝周老再好好考虑一下送他直博的事。 沈平莛推门进来,脱下西装外套,秘书几步上来接过,关上门低声道:“半小时前,宁老师打电话找您。” “她有什么事?” “问您有没有空一起吃晚饭,”说到这里,秘书顿了顿,语调里带上一点笑意,“宁老师说,今天刚给家里的新猫咪做完绝育,要庆祝一下一个生命的成熟。” 沈平莛轻哂一声,也觉得好笑,倒没急着搭话。 进卫生间放热水浸湿毛巾,拧干后擦了一把脸,他很缓慢地舒出一口气,然后告诉秘书:“你给她打个电话。” 秘书把电话拨出交给他,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宁昭同一看号码就笑了,按了接听:“忙完了?” “刚刚散会,”沈平莛解释,“什么时候养了新猫,也没听你说。” “非洲基地里的流浪猫,老陈带回来的。” “陈队长休假了啊。” “你不是知道吗?”她不满,“特地再问一句居心何在?” 沈平莛笑了一声:“看来还是言多必失。” 宁昭同懂了:“看来还是不想跟我聊天。” “我没有说这个话,不能硬按给我,”他将文件翻了一页,“六点我来接你,在学校还是在家?” “在家。行,六点,我知道了。” 宁昭同挂了电话,然后从沙发上跳起来,又去看了arancia一眼。 陈承平在厨房里听见动静:“别老看它,正难受呢。” “好,不看它,看你,”她钻进厨房,从背后抱住他,“晚上出去吃饭,你自己解决啊。” “听见了,”他低头搅着猫舌饼干的前置液体,“今儿还回吗?” “?”她笑骂一声,往他腰上拧了一把,“说什么呢,你回家了我就得露宿街头了是吧?房产证上可没你名字。” 他动都不动,由着她拧,语气悠悠:“晚点儿回来好,我还能跟俩猫培养下感情。” “也是,要从薛预泽那里把亲爹的位置夺回来。” “没错,”陈承平点头,拿过裱花袋,“当个干爹差不多得了,甭想顶掉老子上位。” 宁昭同疑惑:“你确定自己是在说薛预泽吗?” 陈承平不知道怎么有点乐,屁股顶了她一下,催她:“赶紧去收拾吧你!” “好好好,”宁昭同放开手,回身出门,“看我今天好好打扮一番,不得把老男人迷死。” 陈承平笑出声来,倒没回头。 片刻后,他对着挤出来的猫舌饼干小声嘀咕一句:“瞒我就不能用点儿心吗?” V领红裙,复古掐腰的款式,还带一点开叉,搭着她漆黑的长发与雪白的肌肤,的确足够惹眼。 老男人一见,不由笑道:“今天穿得那么漂亮?” “我上次打扮花了三个小时,这次就用了一个小时,你上次没夸我,这次夸了,”宁昭同翻旧账,踩着粉红兔子拖鞋进来,坐到沙发上,“你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的审美了。” “上次也好看,但只顾着西红柿鸡蛋了,”沈平莛轻笑,“没关系,都是要脱的。” 她惊讶地看来:“我们正经人一般不在天黑之前说这种话。” 他摇头:“我说的是褪尽铅华,方见本真。” “?” 可恶,输了啊。 晚餐是熬得nongnong的花胶鸡汤打边炉,调味克制,食材新鲜,宁昭同吃得很开心。大厨出来收拾东西的时候跟她聊了几句,端上两杯热茶,沈平莛看了一眼:“换杯牛奶吧。” 大厨闻言,似乎想起来什么:“哦,对,闺女不怎么喝茶。” “不麻烦您了,今天蛋白质也超标,热水就好,”宁昭同起身,去茶水间自己倒了一杯,走回来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笑着问沈平莛,“您平时那么养生,晚饭嘌呤那么高,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尿酸不高,”他拿起沙发上的文献,双腿交叠,也不看她,“我也不养生。” “那你怎么保养的?看着还不怎么显岁数。” 沈平莛动作一顿,抬头:“显岁数的意思是,我上岁数了。” 宁昭同笑眯眯的,一脸纯良无害:“我没有说这个话,你不能硬按给我。” “听起来很耳熟。” “下午你跟我说的。” 沈平莛轻笑一声:“真是记仇。还刻薄。” “嗯?骂我?” 他叹气:“全是欲加之罪……算了。” “怎么算了?” 他放下文件,站起身:“再来手谈一局吧。” 陛下的棋艺没有半点进步,硬要和她下棋的意义可能在于磨自己的性子。认清这一点,沈平莛耐心极好,偶尔她耍赖悔棋,他还会教上两句。 最后宁昭同笑着告诉他:“你和韩非挺像的。” 他颔首:“那很荣幸。什么方面?” “拿着我不感兴趣的东西认认真真教我,我成天捣乱他也惯着,比对念念耐心还好,”她撑着半张脸,“但他不知道,我的乐趣其实在于他忍无可忍无奈看着我的时候。那时候他才有点鲜活人气儿,而不是那个把端庄自持礼数周全刻进骨子里的人。” 沈平莛似有所感:“这样,听起来是很有趣……也是用这种方法吗?”他按住大腿上不太规矩的手。 “也可以有其他的,”她一挑眉,收手坐回去,“聊点正事儿吧。我想跟黎姐打个电话谢谢她,你能联系上她吧?” 这个名字突然出来,沈平莛都微微愣了一下:“跟她打电话?” “对,毕竟帮我担了那么大的事儿,总得说两句。” “你不用谢她,她是还我的人情,”他神色淡淡,“你本来也不该跟她有更多交集。” “……哦,”宁昭同低眉落下一子,“打个电话也不行啊。” 他异样地看来一眼,那种失落实在太过不加掩饰了:“你想跟她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她声音不高,“心里不踏实。” 不踏实。 沈平莛明白了,不由失笑:“你……” “我?” “是介意当年的事吗?” 宁昭同也没说是不是,再落了一子:“我有什么资格介意。” 一句话说得他心口都微微热起来,看了她片刻,还是应了下来:“想打就打吧。但她那人说话横,喜欢下人面子,你别生气。” 她轻笑一声:“这就先帮着她给我打预防针是吧?” 他也含笑摇头,投子起身:“走吧。” “现在?” “再晚一点,否则她真要发脾气了。” “懂了,”宁昭同恍然,又轻哂一声,“所以还是经常关注吧。” 不然能连时差都摸那么准? 黎朝安在马里布雷姆,比北京早八个小时,现在不到八点,估摸着黎姐正在睡午觉。不过这么算下来……宁昭同问:“她睡午觉要睡到几点?” 沈平莛听笑了:“她还没起。” “……哦。” 我表面上说着我很羡慕,实际上我真的很羡慕。 电话在九点准时拨出,黎朝安第一句就是骂人:“你是傻逼吧,大清早打电话。” “黎姐,是我,”宁昭同忍着笑,“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还在睡觉。” “你几把谁啊?” 沈平莛捏了一下鼻梁。 “呃、我是宁昭同。” 黎朝安闻言,态度稍微好了一点儿:“阿宁啊。” “是我,黎姐,好久不见了。” “是挺久的,快十年了,”黎朝安坐起来,“听说你伤得挺严重,现在怎么样?” 宁昭同含笑:“都好了,谢谢黎姐记挂着。这次给您打电话也是想说这件事,实在是谢谢您费心……” 宁昭同说得诚心诚意,黎朝安也没好意思不耐烦,两个人还算和谐地寒暄了一会儿,沈平莛在旁边不时看来一眼,感受有点奇特。 寒暄至末,宁昭同转了话题:“黎姐什么时候有回国的打算啊?到时候想请您吃个饭。” 沈平莛微微一怔。 这个话…… 她要是能随便回国,就不会那么难联系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黎朝安闻言爽朗一笑:“有啊,就最近,不过不来北京,要过来见个面吗?我可提前说好,当面你可不能您啊您啊,否则不能怪我脾气不好啊。” 沈平莛有点惊讶。 她真要回国? 宁昭同笑:“那肯定要来见你一面,在哪个城市?” “不急,出发前再跟你说,”黎朝安顿了顿,挠了下头,“你能在沈老鬼那儿保密吗?我怕他带人来给我抓了。” 宁昭同看他一眼:“应该没问题吧,我们俩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吗?” 沈平莛失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表示安抚。 “行,那你记一个我的私人号码,”黎朝安笑了一声,“到时候给你说沈老鬼的八卦,很劲爆的那种,让他们录了音也不敢说。” “是我能听的吗?” “你当然得听,不然被他骗了怎么办?” 宁昭同点头:“确实有道理。” …… 一通电话打了二十多分钟,沈平莛自觉无语的次数比去年一整年还多,但看宁昭同rou眼可见的心情愉悦,也没好意思说什么。 他把茶盏移开:“听说你前几天去见了倪南。” 宁昭同看来一眼:“你怎么知道?” 沈平莛先解释:“没有找人跟着你。” 他身边铁板一块,有心人自然要从别的地方下手,何况是她单独见了一个男人这种事。 她一哂:“是。” “也是因为黎朝安吗?我知道当年你出国之前,倪南就找过你。” “不算吧,只是提到黎姐,难免会想到倪老师。倪老师是个不错的人,也是好多年没见了,能当个朋友也不错,”她顿了顿,“你又为什么关注倪南?倪老师说自己好多年前就出境受限了,不至于因为吃黎姐的醋吧?” 他轻笑一声,略有点叹息意味:“他执念太重,查得有点太深了,国安那边按正规流程做了限制,不是我授意的。” “那当时黎姐为什么突然从缅甸撤走了?” 沈平莛看她一眼,起身去续茶:“你不该问那么多。” “好好好我不问那么多,”宁昭同也跟着起身,把那张纸条揣进兜里,“走了,多谢领导盛情款待。” 他动作一顿:“生气了?” “犯不着,”她笑了下,拎起包去玄关换鞋,“做个好梦,晚安。” 门开了又合上,沈平莛看着沙发上落下的外套,有点无奈。 这脾气。 陈承平抱着酥酥过来,有点纳闷:“你这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宁昭同脱了鞋,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跟黎姐聊天很开心,跟男的吃饭不开心。” 他一愣:“还给黎朝安打电话了啊。” “对,正好黎姐要回国,约了一起吃个饭,”她坐起来,把脸探到酥酥面前,“宝贝,亲mama一个。” “喵!” 酥酥舔了她一下,她连忙跳开:“mama说的是亲!” 陈承平笑得厉害:“橘子很不喜欢那个伊丽莎白圈儿,你去看看吧。” Arancia还是太难念了,陈承平干脆直接叫橘子。 宁昭同起身:“我看看去,你洗澡了吗?” “还没,你先?” “一起也行。” 陈承平心下一喜:“这个好!那我去给浴缸放上水!” “?”宁昭同刚蹲下,忍无可忍地偏头给他小腿来了一巴掌,“家里有两个浴室!想什么呢!” 陈承平在烹饪上的天赋实在让人羡慕,不管什么地方的菜,看过做法就能模仿个八九不离十。猫舌饼干口感酥脆香气浓郁,形状也完美,宁昭同洗完澡就着杯红酒吃了好多才回去继续洗漱。 “明天可以多烤一点儿,”他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在沙发上坐着等,懒得再刷一次牙,就没去拿,“也不麻烦,就是原料配比得精准一点,不然要么不成型要么太脆了,没办法捏成猫舌头的样子。” 宁昭同推门出来,额发润润的,从后面抱住他:“太贤惠了,咱家没你可怎么办啊?” 她说这种话的时候从来都是一副“我随口哄哄你不要当真”的样子,陈承平早就学会自己哄自己了,手上用力直接把她掀到怀里,压着她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咱家没我不行。” 她笑得厉害,被亲得有点喘:“那、我岂不是,离不开你了。” “那我就放心了。” “不行!”她提出异议,又笑,抱住他的脖子,“你就奔着把我养废去的,居心叵测,反省一下。” “凭什么让我反省,我养你跟养家里猫一个养法,比不上猫该你自己反省一下,”陈承平一脸正经,结果自己没绷住,一边乐一边在她胸口轻啃了一下,“就得让你离不开我才行。” 漂亮女人今晚极为配合,一截软洋洋的腰让他颠来倒去,折腾到凌晨也没提意见,反倒多有主动迎合的时候。两条长腿攀到自己腰上,一张小脸上全是迷离的红,明明被顶得浑身都在颤,还娇娇软软地叫着要。 这谁能顶得住,他底下那东西刚射完都不怎么见软,勉强还能插进去。提枪再干得再等两分钟,却也不想出来,磨蹭了几下确认自己不会滑出来,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脖子。 “嗯?”她眼睛还没聚焦,“没射吗?” 他低笑,手掌揉了揉她的臀rou:“不要了?” 刚高潮完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她被揉得轻叫一声,按住他的手,抬起下颌来寻他的吻:“要,想要你。” 他爱极了她坦然的模样,压着她落下密密的吻,从额头到指尖,吻得她不停地轻颤,脸上都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手掌揉上饱满的胸乳,他磨蹭着她的脸颊:“今天好敏感。” 她笑,小声问:“那喜不喜欢?” “喜欢,都想住里面,不想出来,”他往里顶了两下,感受到甬道热情的包裹,“夹那么紧,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你,”她抬起光裸的手臂,抱着他的脖子,吻在他的下巴上,“喜欢你顶进来,填得好满,我每次都觉得你要把我弄死了,又觉得你干脆弄死我好了……” 娇声娇气又甜又哑的说这种话,他要忍得住也不至于栽成这样。他微微吸了一口气,按住她的腰,先慢慢退出来,再找到合适的角度,重重地顶了进去。 她今天是真的太敏感了,他刚进去就颤着腰叫慢一点,水也多得跟不要钱似的,滑得他都忍不住横冲直撞的欲望:“宝贝儿、好湿……” “啊、啊、啊太快了、啊慢、慢点儿啊、啊……” “别夹、腿打开点儿。” “啊、没、没夹啊、啊……啊、呜、啊轻、轻点啊、啊、呜、呜轻点……” 他不敢让她再惹火,咬住她的嘴唇,进出的速度反而更快了。她叫不出声来,但蜷曲的脚趾与肢体的颤抖是骗不了人的,手指攥紧床单,抖得不成样子。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紧紧交接的唇齿里都溢出哭声来,他撤开一点,听着她细细的哭腔搭着爽到叫出来的声音,一瞬间心里的破坏欲简直难以遏制。 他咬住她的耳朵,嗓音发哑:“你这么哭,我只想干死你。” “呜、呜你干死我吧、呜、啊好重、好重、啊……” “不够重怎么干死你?” “啊、啊、啊呜、呜要坏了……呜、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 “什么要坏了?嗯,宝贝儿说,什么要坏了?” “呜、要被你干坏了、呜呜、呜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甜蜜的惩罚在她一声尖叫里告一段落,她埋在他胸口,哭得都停不下来。 他躺下来,整个人都散发着餍足的倦怠,搂住她不停地亲着,没完没了。她吸了一下鼻子,把情绪缓下来,片刻后抬手给了他一拳:“你混蛋!” “我混蛋我混蛋,”这小猫力气他都懒得镇压,“下面疼不疼?我看看?” 她又想哭了,把腿并上:“你欺负我。” “没有,我才不会欺负你,”他往她鼻尖上啄了一口,“我喜欢你。” 她伸手去捞被子,看着委屈得要命:“我就是太惯着你了……” 她鼻尖眼眶都是红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他有点想笑:“那你要怎么样?” “你还不承认错误!” “我只是在想解决方法,谁的责任不重要,解决问题才重要,宝贝儿你得讲讲道理。” 她踹了他一脚,翻了个身:“爬!” 他低笑,抱住她的腰:“里面还有东西呢,这就准备睡了?” “……让你爬!”她红着脸骂了一声,再踹他一脚,慢吞吞地坐了起来。 昨晚做得太狠,第二天下午走路都还不太对劲儿,宁昭同一边吃着下午茶一边看样书,不时还瞪旁边撸猫的罪魁祸首一眼。 陈承平诧异地迎上去:“到底干嘛,看我好多眼了。” 宁昭同又瞪他一眼。 陈承平困惑,片刻后看了看腿上的儿子,恍然大悟:“你也要我摸两下?直说啊,你比猫好摸多了。” “?”宁昭同一脸冷漠地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敢过来今晚就不要上我的床。” 陈承平讪讪止步:“还疼呢?” 她不想理他,继续看样书。 突然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立马起身去了房间。陈承平瞅着不对劲,忙问:“什么事儿啊?” “关你屁事儿!” “哎哎,不要发脾气嘛,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宁昭同拎着行李箱出来:“我不接受。” 陈承平有点傻:“不是,生气到准备离家出走的地步了?我给你磕个头行不行?你就不怕我把咱儿子闺女饿死啊。” “说什么呢!”宁昭同没绷住,笑出声来,“黎姐后天就回国了,不从北京过,我找她玩几天去。” 陈承平这下是真惊讶了:“她要回国?” “怎么了?” “不是,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她底子不太干净,沈总为了保她才送她出去的吧?” “前面是我说的,后面可是你自己脑补的,”宁昭同也不看他,琢磨着准备带的东西,“黎姐早年是沈平莛的线人,在缅甸深耕过七八年,后来认识了倪老师,结果准备辞职回归家庭的时候,发现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其实真要说她当时离开的性质可能都算叛逃。沈平莛好像对黎姐有心结,听说是干过什么混账事儿坑过黎姐,我觉得也有可能是初恋情人求而不得的原因,我也是因为这个跟他搭上关系的。当时黎姐在叙利亚救了我一命,我跟着她们公司混了两个多月,倪老师是在我去之前就找上我了。” 陈承平理了一会儿才明白:“那这老师知道得不少啊。” “追了十多年了,”宁昭同塞了一摞T恤在行李箱里,“到现在都没结婚。” “那这回回来黎朝安准备见见他吗?我说这个倪老师。” “早就是两路人了,见什么见。十年前黎姐就跟我说过,她确实还没放下,但绝对不会回头了。” 他听得有点感叹:“这整的……多深的感情啊,那老师等那么久。”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她很轻地啧了一声,揉了一把橘子的脑袋,“别太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