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他的明月挂在那么远的地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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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韩璟在国内旅游是个找罪受的挑战,因为总要躲着惊疑探究的视线,还得预防每一个可能的摄像头。 再一次确认韩璟 宁昭同词条里没有新东西,宁昭同把手机扔到一边,往床上一躺:“不行宝贝儿,咱们不能往人堆里走了。” “我也觉得,”韩璟看起来早就想好了,把手机递过来,“咱们去一趟蒙古怎么样?” “?” 宁昭同坐起来:“蒙古?” “我们还有一个比赛没分出胜负,”他说这话时都笑出几分少年的意气风发,“阿绮不会怕了吧?” 那时候他开玩笑要跟她比谁骑马更慢,当然得不到什么结果。 她好笑地看他一眼:“你英语好吗?” “英语?” “对,”她顿了顿,“我听说在那边说普通话会被扇大嘴巴子。” “……不算很好,”将军轻咳一声,“你负责交流,我见人就当哑巴行吗?” 她扑哧一声:“行,我负责有礼有节,你负责见势不妙带着我跑。你看看机票酒店吧,我找人办签证。” 将军和陛下在执行效率这件事上还是很同频的,第二天一早飞回北京把孩子安顿好,第二天使馆丝滑出签,第三天就从北京飞到了乌兰巴托,甚至到酒店后才想起来往家里说一声。 【(图)】 【乌兰巴托的夜——】 【过玄:?】 【过玄:你去外蒙了?】 【对】 【太困了,明天再跟你聊哦】 【过玄:好哎】 【然也宝贝儿:注意安全。】 【好,亲亲】 乌兰巴托的七月晴朗得很,但是温度合宜,一点不热。天上行云流荡,街头不算特别繁华,但该有的设施都不缺,蔬菜和水果的供应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紧缺。 就是堵车实在有点太厉害了,感觉是城市规划的问题。 在乌兰巴托闲逛了两天,满耳朵蒙语加韩语,有些地方能用英语交流,但很多时候街边点个餐都费劲。不过蒙古是个西化程度比较高的国家,饮食模式都比较偏向于西餐,所以也不用特地找什么当地特色美食,进大厦点西式套餐就好,而最后一顿晚饭甚至是在麦当劳解决的。 宁昭同拉着韩璟坐到玻璃门边,看着玻璃里映出的打量视线,正想开口,就见一个姑娘靠了过来说了句话。 这姑娘肌肤透亮水润,平眉细鼻,一头柔顺的黑长直,就算连那个阿尼哈赛哟也听不懂都能看出是韩国的。韩璟埋头吃饭,甚至不知道她在跟自己说话,何况他今天当哑巴也很熟练了,于是只能宁昭同开口:“sorry,he isn’t.” 姑娘惊异地打量她两眼,好像想说什么,但是最后也没有说出口,留下句sorry就离开了。 宁昭同把可乐推给韩璟:“人家以为你是韩国人。” “?”韩璟抬起脸,腮帮子鼓鼓的看着都有点傻,“我都剪了头发了还像棒子呢?” 他公司以前确实把他往韩氏元气花美男的形象包装,但他现在一个利落的寸头走天下,又是骨相相当深邃的一张脸,都有人怀疑他是不是亚洲人。 “说话注意点儿,别棒子棒子的,”她警告,“说不定看过你的戏。” “至于吗,那种片子还往国外送。” 她轻笑:“不清楚,我就猜猜。都怪你,长那么一张招人的脸。” 他闻言就笑:“不这么长阿绮能看上我?” “几个意思,说我见色起意是吧?” “这也不是个坏词儿,”他把腿靠近她的膝盖,“你见色起意,我狐媚惑主,咱俩一起挨骂。” 估计她也早就习惯了。 转天起得晚一点,中午在酒店随便对付了一点,然后就收拾收拾东西,装着满腹牛羊rou,带着大包小包超市里买的东西,开着车朝北去了。 本来听说蒙古路难找,宁昭同是想找个靠谱的导游的。结果韩璟非说这方圆两千里地自己都门儿清,带着她租了车就往外跑。 事实证明镇北将军还是很靠谱的,一手纸质地图一手电子地形图,在蒙古的土地上吹着风自在奔驰,连牧歌都哼起来了。 而且他明明一句新蒙语都不会,路上竟然能跟牧民达成比较顺畅的交流,就是那肩背厚实的大姐看过来的视线实在是很奇异。 等韩璟带着补给上了车,宁昭同扒拉了他一下:“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懂她的话。我就比划了一下需要的东西,把钱给她拿着东西走就行了。” “那她怎么这么看我?” “看你?”韩璟打量她片刻,探头亲她一口,“是挺好看的。” 宁昭同都乐了:“别闹,我现在rou还堆身上呢,好看什么好看。” 孩子是落地了,怀孕时养的膘还在,现在她接近75KG,比一路过来见到的好多蒙古姑娘都还丰腴几分。不过她皮肤白,加上气色好,倒也有几分凝脂如玉的感觉,薛预泽偶尔还会调侃几句像杨贵妃。 “堆点儿rou才好,蒙古人为什么善战,因为人家从来没有纤瘦苗条的审美,”韩璟自觉自己是有发言权的,“而且有点rou比较好摸。” “?” 她骂道:“怎么不摸自己的!” “也摸啊,偶尔会摸摸自己的胸,”他闷笑一声,挂挡加油,“要不要摸?” “……当然,”她凑过来,很不客气地揉了几下,“不错,就是估计有点硌牙。” 蒙古的野生动物保护确实是太好了点,本来一路上晚上都是在居民聚集区不近不远的地方睡在车上的,没出过事,结果今天没碰上合适的地方,当晚就遇到了两只狼。 早就听说蒙古狼群泛滥承载,韩璟当然做过一点准备。他道了句在车里等着下了车,五分钟后就带着一身血气回来了。 宁昭同在后座扒着座椅:“杀了?” “杀了,”韩璟拴上安全带,把刀扔给她,“得赶紧走,狼群可能在附近。”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把腥臭的狼血擦干净:“宝刀不老啊。” 他轻笑一声,发动了车:“臣如今青春鼎盛。” 一个略显暧昧的玩笑,她也笑:“那你知道在蒙古带刀出门是犯法的吗?” 那是他在UB的特产店里精挑细选的蒙古刀,当天回去花了三个小时磨刃。 韩璟还真不知道:“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听说他们有水牢。” “也不是没坐过。” “听说Sodomy文化很发达。” “so什么?”韩璟没听明白,“估计要开个一个多小时。” “索多玛,引申义是鸡jian,”她顿了顿,“就是要小心你的屁股。” “?” 他不满:“阿绮!” 要小心也是他们得小心——好像也不太对。 她轻笑,一脚跨到副驾驶上:“明天就能到库苏古尔了,当时到过这个地方吗?” “到过,都是针叶林,和北海、贝加尔湖很像,”他声音放轻,“我就死在那里。” 宁昭同猛地偏过头来:“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可能就跟你去咸阳一个感觉吧。” 她瞳孔动了一下,但最后没说什么,回过头,看着前方的大片黑暗。 朝光逐渐明亮,给沿途的景色度上金辉,那是太让人心怀激荡的景色,韩璟一路欣赏风景,开到度假村才停。 宁昭同有点木木的,拎着随身的包进去办了入住,拽着他洗了个澡,先睡了个天昏地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但窗外天色还明,两人也不急,慢悠悠地去吃了顿鱼餐才出门,朝着库苏古尔湖走去。 晚霞绚烂,湖边的游客不少,海狮一样团团躺在垫子上,看起来分外闲适。不过蒙古敬水,虽然波光粼粼清澈见底的湖就在面前,也没有上去戏水的。 韩璟拉了她一把,让她避开旁边的人,干脆就没有放手。 她偏头看了他一眼,晚风徐徐把额发吹起来,有几缕都落在了他肩上。 他对上她的眼神:“是不是想问什么?” 关于他的死亡,关于这片曾属于北境的土地。 宁昭同看见夕阳式微照在他漆黑的瞳孔底端,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对,想问问你对现状满不满意,是准备把合约履行完就退圈呢,还是在其中找到一些乐趣了呢?” 韩璟没想到她竟然不问自己预想的问题,又觉得她仿佛向来如此,也跟着笑:“反正合约一定要履行完,那我到时候再回阿绮吧。” “我是想着退休得循序渐进,咱们先培养培养爱好,免得突然闲下来都没事做了——也还好,”她想了想,“你在家带小珍珠,正好能解放潜月。” 没结婚证当然没产假,陈碧渠最近能勉强带着孩子都是因为办公室人换着帮忙代班,以后要还不说,还不知道他怎么跟同事解释孩子出生两个月mama不在家里的事的。 韩璟一听就摇头:“不行,我不能接受跟陈潜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这男的一犯病能把人膈应死,偏偏她还惯着! 她扑哧一声:“那你自个儿买房,我把孩子送来托管。” 托管? 他有点气:“不跟着孩子一起来吗?” “我考虑考虑,估计你也挺习惯一个人带孩子的。” “……阿绮!”他停住步子,侧身抱住她,“感觉你都不想见我。我知道错了,我想天天陪着你,我不会不回家了……” 这话说得宁昭同心里酸了一下,撑着的轻佻一瞬倒塌:“你这认错的语气真跟觅觅一模一样。” 他眼眶有点热,不肯抬头:“想回去了。” 打量的视线越来越多地投过来,宁昭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好,我们回去。” 白天睡得太久,韩璟躺在床上抱着她,半点睡意都没有。 倒不是还纠结傍晚的话题……如果多年前有人说,他会对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欲念炽烈至斯,他一定会把那人双腿打折。 可有些事就真的不能把话说死了。 比如此刻,他抱着熟睡的夫人,第三条腿硬得跟新造的枪似的。 好想亲亲她。 好想摸摸她。 好想……不敢想。 他偷偷抬手,轻轻蹭着她的脸颊。 整个孕期没进行什么室外运动——好像室内运动也没有吧。反正她又白了一个度,加上那点还没消退的丰腴感,肌肤摸着就跟凝固的羊乳似的。 肚子倒减得快,生了小珍珠后报了个什么产后恢复的班,没过几天鼓鼓囊囊的大腿和腰就像戳破的气球,一下子就没了。 越发显得胸脯和屁股圆润饱满得过分。 还有温暖的香气,一反往日的冷冽感,亲热许多,似乎还带着点奶气。 真他妈要命。 顺产两个月,网上说应该没问题,但…… 他忍不住觉得自己有点混蛋。 “嗯……”她发出闷闷的声响,大约是太热了,手肘轻动示意他走开点。 他收回手,退开一点,看着一段雪白的后脖颈嘀咕了一声:“小没良心的。” 没想到那条柔韧脖颈微微一动,他以为熟睡着的人侧了半个头,轻声发出一个表示疑问的音节:“嗯?” “……没事,睡吧。” “让你摸醒了,”声调黏黏糊糊的,她直接翻了个身看着他,把被子掀了一半散散热气,“睡不着?” 他瞅着她的目光都说得上幽怨,而后贴近她,把身下炽热guntang的东西顶在她大腿上。 “……” 她有点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一会儿,她摸着他的下颌:“憋坏了?” 他没说话,一双漂亮的眼睛瞅着她,一切都在不言中。 她笑了一声:“那要不要?” 她怀相还行,但除夕出了那么严重的事儿,后半程孕期就一直没让男人近过身。他都不常回家,自然表现乖觉,但离上次碰她都快一年了,肯定是憋着火的。 他亲亲她,满脸都是想要但是不敢说。 他竟然也有这么乖顺的一天,她都有点想叹气,捧着他的脸吻在他唇角,发出邀请:“来吧。” 饱胀的胸乳被成年的男人含着,是种不同于婴儿的异样感。 她推他一下,腰间轻轻拱起来:“别咬……轻点儿……” 终于沾了身,他哪里还能听得进她的话。奶汁充盈的胸嫩得像凝固的羊脂,他俯身舔舐前端鲜红的莓果,再纳入口中,能吮吸出淡黄的乳汁——过分的香甜,让他忍不住埋得更深。 侵略感十足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她觉得腰软得厉害:“别、别吸了……没有了……” 那点蓄留的乳汁被吸完后,唇齿只剩下亵玩的意味。久旷的身体被逐渐唤醒,她下意识地磨了两下膝盖,绞紧了双腿。 “嗯?”他察觉到她的躁动,“怎么了?” “难受……”她低低道,耳根泛起来一点红,“要你进来。” 他低头落下一个吻,和她分享乳汁的味道,手下飞快地拆了套给自己戴上,挽着她的腿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深一点……阿璟、啊、再深一点……”实在是素得久了,身体馋得厉害,甬道热情迎接久别的访客,几乎是主动地把他朝里吞,“啊、啊啊好棒、啊……” 他感受着满手柔腻的触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闾馆里最受欢迎的是过于丰腴的兰阿姊。濡湿guntang的甬道简直像个rou壶,裹得他脊柱都在发麻。 好在她更没出息,这么一会儿已经脚趾蜷缩地xiele两回了。他轻轻哼了一声慢慢射出来,缓了一会儿,低头吻她汗津津的脖子。 她喘得厉害,握住他的肩:“不、行,还是得、减肥。” 他笑:“你自己摸一摸,手感特别好。” 她横他一眼,把后颈被汗黏在一起的头发拨开:“热死了,不许贴着我。” 他翻到一边去,撤开一点,手却依然搭在他腰上。她推了一下没推动,也就由着他去,把手按在他手背上:“觅觅跟我说,她处理你的遗物时,找到了很多信。” 他呼吸一滞,片刻后应了一声,胸腔震动:“嗯。” “什么信啊?写给我的吗?” 就知道她全忘了。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把脸贴在她颊边:“你刚送我到北地的时候,让我日日都要给你写信。蒙恬的鸽子飞得不稳,十封里只有两封能到元姊手里,后来我就不寄了,全堆在营内,想等着你来北地郡视察的时候给你看。” 她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早的事,隐约扯出那一段回忆:“……对,你从那时候就开始写了?” “是,日日都写,结果你来北地那次太忙,没时间跟我回营。后来……”他顿了一下,“后来月氏进犯的时候,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或许也是因为将两载情长付之一炬的那一幕,底下人才真正明白他早持死志,最后义无反顾地陪着他守到了最后一刻。 六千驻军,半月苦守,最后只活下来十一人。 她也想起了那时的惨烈情境,手稍稍颤了一下,握住他的手腕。 他垂眸:“再开始写是第二次回到北地后的事了。那时候我如此任性,自不敢奢求你谅解半分,却实在是想你……那天我驱马到鸣沙丘下,一轮月亮孤零零的挂在头顶,照在身上的月光冷得骨头都疼……我好后悔,阿绮,那时候我真的好想大哭一场……” 他的明月挂在那么远的地方,他怎么够也够不到了。